桑敏眨着无辜的眼睛,对众人解释道,“我和行知哥哥商量过了,他也说这个提议很好的。”
随后望着虞烟,满脸期待地等着她的回答,“姐姐,可以吗?”
虞烟勾了勾唇角,“好啊。”
她仰着细嫩的脖颈,把红酒一饮而尽。
转身往回走,经过陆行知,肩膀和男人的胸膛,隔着衬衫,若有似无地擦了下。
没过多久,虞烟就觉得头脑昏沉,胃里直犯恶心。
她脸已经染上红晕,坐着都有些摇晃,不太安稳。
旁边时不时传来桑敏轻快的笑声,让虞烟脑子里那根弦,崩得死紧。
只能两手撑在身后,等着这股酒劲缓过去。
身边方芸察觉,装作不经意地说起,“我想去洗手间,虞小姐要不要一起?”
虞烟听到后,慢慢地站起了身。
直到脱离众人的视线,走到洗手间门口,方芸主动伸出手,拍了拍虞烟的背。
“去吐了吧,这样会好受点。”
等虞烟整理完出来,方芸还在,慈爱地笑着问她,“感觉好点了吗?”
说话的语气很温柔,充满关心。
虞烟也对着方芸笑了笑,回她,“好多了,谢谢阿姨。”
从法雨寺那天开始,之后的每一次见面,方芸都是如此。
她说话轻言细语,不在意所谓的身份,对晚辈关怀备至。
虞烟主动说着,“您叫我烟烟就行。”
方芸拉过虞烟的手,说出烟烟两个字。
然后看着她手上一排瘀血,语重心长道,“阿姨有一句话想送给你。”
“佛说,众生皆苦,唯有自渡。很多事情不必执着,顺其自然,说不定也会有你想要的结果。”
虞烟有些不明所以,礼貌地嗯了一声。
方芸看着她疑惑的眼睛,说道,“好了,回去吧,记得好好养着伤口。”
回到别墅餐厅,陆行知没了踪影。
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两家人肯定还要留下来寒暄一阵的。
虞烟便主动告别,从别墅离开。
经过花园,看见陆行知斜倚在白色墙面,指间夹着半燃的烟。
男人眼神深邃,循着声音,也朝她看了过来。
虞烟瞬间扬起笑容,快步走到身边去叫他,“行哥。”
陆行知抬起手,把烟往嘴里送。
随着青白烟雾吐出,男人声色冷然地问,“你以为把自己弄伤,我就会心疼吗?”
虞烟顿了顿,没回答。
她主动伸手要去抱着陆行知,手刚碰到腰间,被不耐烦地一把挥开。
瘀血被用力碰到,虞烟嘶了一声,又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脚步也跟着踉跄,退到了陆行知一米之外。
虞烟还要在说什么的时候,男人手机响了。
他摁灭烟头,把屏幕划过接听。
周围很安静,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虞烟听得清清楚楚,“行知哥哥,你忙完工作了吗?”
陆行知淡漠地扫了虞烟一眼,随后嗯了声。
“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不知道什么时候,桑敏人已经站在大门口,声音越来越近。
她小跑着奔向陆行知,挽住男人手臂。
像是才看见虞烟,惊奇道,“姐姐,你也在呀?”
虞烟扯了下嘴角,“准备回去了。”
桑敏说了声再见,侧着身体和陆行知说话,“刚刚策划师把婚礼方案发过来了,地点定在欧洲古堡,我好喜欢。”
“可是行知哥哥,我觉得海岛也不错,有点纠结,怎么办呢?”
虞烟越走越远,后面男人回答了些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第二天照常去律所上班,整理资料的时候,晏娜走到工位前面。
她手里提着一袋子咖啡,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招呼办公室的同事来取。
晏娜从其中拿出一杯,放到虞烟面前,“请你喝。”
虞烟根本没看,淡声拒绝道,“不用。”
晏娜眼尾挑着,“别客气嘛,我有好事要跟大家分享,你也要替我开心一下呀。”
说完之后转身看着其他人,笑道,“组长说了,从今天开始,陆氏集团的法务对接,让我来做。”
晏娜甩着大波浪回头,对上虞烟愣怔的目光。
她眼里带着挑衅的笑,手捂着嘴巴,故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你不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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