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大门外,宋管家焦急的等待着。
直到陈墨带着明月出现,宋管家迎上去说道:“姑爷,你可算回来了。”
陈墨眉头微皱,问道:“宋管家可是有什么急事?”
“小姐给您从州城请的武馆师傅到了。”宋管家笑着回道。
陈墨愣了一下,眼神飘忽,一丝惊慌从脸上掠过,心中暗道:“为何突然给我请了一个师傅?”
“不对,我现在可是有锻骨境的实力,莫慌。”
俗话说“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他现在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
瞬间,陈墨镇定下来,淡淡的问道:“师傅在哪?”
“师傅要常驻宋府,所以小姐吩咐把松风阁打扫出来给黄师傅居住,老奴带您过去。”
陈墨颔首,跟着宋管家前往松风阁。
松风阁。
“这宋府还算有诚意。”黄逸尘打量着院子,心中满意。
松风阁原本是宋青书建来放松身心的院子,在宋青书去世以后就闲置了。
院子内布置清雅秀丽,种着松树花卉。
原本他只打算按部就班的照着武馆的教学方式教完拿钱走人,现在他想着如果那个赘婿有点天赋就细心一些。
陈墨在宋管家的带领下进了松风阁,宋管家上前拱手行礼道:“黄师傅,姑爷到了。”
黄逸尘回转过身,淡淡的回了一声:“嗯。”
黄逸尘看向陈墨,陈墨也在打量着他。
一头白发,夹杂着几根青丝,双目炯炯有神,脸上有老人斑,穿着一身练功服,在胸口有个黄字。
陈墨上前拱手道:“黄师傅好。”
在来院子的路上,陈墨通过宋管家了解到,师傅姓黄,名逸尘,是州城黄山武馆的名师之一,原本是锻骨境,只是因为岁数大了气血萎缩,掉到了易筋境。
陈墨担心这个曾经的锻骨境武者发现些什么,所以他在快到院子的时候就把感知散开,全身肌肉骨骼都放松,装作一个普通人的样子。
黄逸尘审视了一番陈墨,五官普通,行走间步伐松散,身形偏瘦,顿时心里有些失望。
他淡漠的说道:“不用客气,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既然人到了,那就开始吧,无关的人先出去。”黄逸尘严肃的说道。
等宋管家和明月出了院子,黄逸尘背着手问道:“可练过武?”
“练过三十六式导引术。”陈墨老实的答道。
三十六式导引术是宋安教给他的强身健体的导引术,府里大部人都知道,因此他如实回答,但风云劲不能暴露了。
黄逸尘面露不屑,随意的说道:“那今天先学我武馆的基础拳法,五形拳。”
说道五形拳时,黄逸尘兴奋起来,解释道:“五形拳分为五种形态,龙、虎、豹、蛇、鹤,皆在调整身体,养气强身,为炼皮打下基础,效果比三十六式导引术这种大路货强数倍不止。”
他停顿了一下,望了一眼陈墨呆住的样子,满意的继续说道:“今天学习五形拳之龙形,此形为五形拳的基础。”
话落,便开始演练起来。
陈墨也开始专心的看起来。
他刚才是真呆住了,困惑他许久的问题,今天总算是解决了。
有了学武,他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用武,同时,他还能从黄逸尘这个师傅口中探听境界的详情。
“五形拳之龙形,气沉丹田,以意导气,以气催力,使力跟随拳法如龙游四海锻炼身体。”
黄逸尘边演练边解说,陈墨用心的记着招式。
片刻后,黄逸尘打完收工,见陈墨正在沉思,也不打扰他,走到旁边的石桌旁坐下,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过了一会,见陈墨已回过神,他才出声道:“可记住了?”
“没有。”陈墨如实答道。
他发誓,他刚才是记住一些的,但是黄逸尘一问,他在回忆时就只剩一些零散的片段,连起手怎么打他都忘了。
黄逸尘也不生气,他此意本就是测试陈墨的资质,看他在武道方面的悟性如何。
一般来说除了天赋异禀的之外,大多数都是记不住的。
他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也没想着这赘婿真是个天才,这只不过是武馆基础教练都会走的程序而已。
他放下茶碗,起身道:“接下来我在打一遍,你且用心些。”
说罢,便开始演练起来。
陈墨这次记住了前三招,黄逸尘也没说什么,开始分拆招式,一个招式一个招式的教他练习,直到黄昏。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明日卯正再来。”黄逸尘对着陈墨面无表情说道。
陈墨拱手行礼道:“晚辈资质愚钝,今日劳烦黄师傅了。”
“无妨,这世界大多都是如此。”黄逸尘安慰道。
他对陈墨是有好感的,但无奈的是陈墨实在是没什么练武的天赋,一个下午招式打的七零八落。
要不是看在陈墨刻苦练习的份上,他连安慰都不会。
陈墨礼貌的告辞,出了松风阁。
夜晚,翠竹居。
陈墨躺在椅子上,旁边的石桌上摆放着果脯蜜饯。
明月站在椅子后边,给陈墨按摩双肩。
想起白天的练武,陈墨心思沉重,他深深的接受了自己普普通通的事实。
原本以为随着境界的提升,他练一个基础的五形拳还不是手到擒来,结果现实狠狠地打了他脸。
一个下午他都没把拳法打通顺,虽然身体动作能跟上,但一旦配上呼吸,和招式结合他就开始乱起来。
罢了罢了,他还是刷熟练度吧,练武的事还是教给系统。
从躺椅上起身,陈墨说道:“明月,取扫帚来。”
明月一脸激动的从杂物房取来扫帚,“给,姑爷。”
陈墨接过扫帚,熟练的开始打扫院子,刷起熟练度,明月坐在石凳上,专注的盯着陈墨的一举一动,企图从陈墨的动作里面发现一些秘密。
然而,她注定是白费功夫。
陈墨也不避讳,任由她细细观看,甚至还抽空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但却被明月误会成了“嘲讽”,她轻哼一声,起身回房。
陈墨愣了一下,无言以对,他搞不清楚怎么让她生气了。
深夜,月朗星稀。
一道黑影从宋府后院的院墙跳出,不久后另一道黑影也从院墙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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