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拎着帕子,掩着唇角,“说来惭愧,我本给你准备的是一对翡翠镯子,可成婚当日王爷说额娘赏了你一对羊脂白玉镯子做添妆,我若是再给镯子难免画蛇添足。”
“于是额娘就把这玛瑙串珠给了我,让我赏赐与你,可见你是个命好的,深得额娘喜欢!”
不是,她有病吧?
无论哪个平行时空,钮钴禄甄嬛都是一样的跟自己过不去。
自己都已经投靠熹贵妃了,怎么熹贵妃还把这红麝香珠子赏给她了?
她就不配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瓜六闻着熟悉的香味,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掀开了头上的红盖头。
许是因为愠怒,白嫩透亮的脸颊染着两抹红晕,“您说这是熹贵妃赏的?”
这一举动,吓得旁边的青樱一个激灵,错愕的看向瓜六,“你怎可这般失了体面?”
眼看着瓜六就要开撕,弹幕里的人终于坐不住了。
【年世兰:瞧瞧这副没城府的样子,真是让本宫想起了夏冬春啊!】
【雍正:稳住,你要学会忍耐,扮猪吃虎才能走到最后。】
【宜修:不就是个麝香珠子,你私下里用玛瑙替换了就是,你瓜尔佳氏又不是买不起些玛瑙。】
瓜六看了这些弹幕,深呼吸了一下,努力扯出笑颜,“熹贵妃还真是器重嫔妾,跟额娘一样待嫔妾亲厚呢!”
富察琅嬅觉得这个瓜尔佳格格实在有些鲁莽,大好的日子又不好说些什么,于是说道,“以后你就是王府的女人了,行事作风要顾及王爷的颜面。”
弘历对这个话多粗鲁的瓜尔佳格格实在没有什么好感,若不是看她长得还不错,家世深厚,又有额娘坚持,是断然不会同意她入府的。
如今看了她这个做派,只觉得心里郁气难消,以至于后面琅嬅对妾室的教导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回到了自己房里后,瓜六卸掉了头上的钗环,认真的回想着在地府里看到过的剧情,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那就是——跟青樱争宠!
弘历这个人不过就是个见色起意的,又极其大男子主义,就是喜欢女人把他当成依靠。
掐住了这一点,她让景泰准备好了笔墨,草草的在宣纸上画了一副男人的画像。
景泰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来自家格格画的什么,于是问道,“主儿,这是谁啊?”
“王爷啊,不像吗?”瓜六自己也觉得不像,不过像不像又重要吗?
不过就是女人家争宠的手段罢了。
准备好一切后,她选了一款清雅却不失魅惑的依兰香香膏抹在了自己的身上,换了一身粉色的衣服抱着画卷走了出去。
时间算的刚刚好,就在弘历喝的脸颊绯红,准备进入青樱的院子时,她低头一下子撞入了他的怀里。
“啊!”手里的画卷散落,一个有些五官不正的男人安安静静的躺在纸上。
弘历张口就想斥责,可刚一垂眸就看到了惊慌失措、眼含春水的瓜六。
不得不说,这瓜尔佳氏长得的确美艳。
美到让他斥责的话硬生生的堵在了嗓子眼。
“王爷?嫔妾不过是想把王爷的画像拿去佛堂供奉祈福,不曾想竟然冲撞了王爷,嫔妾知错了!”瓜六的眼泪挂在眼眶里,欲掉不掉的,配着娇滴滴的声音很是惹人怜爱。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弘历看着地上难看的画像,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说,这是本王?”
“嫔妾笨拙,这已经是嫔妾画的最好的一张了!”瓜六说着,更加委屈了,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画像,掸掉上面的灰尘,“嫔妾的额娘说了,把心爱之人的画像供奉到菩萨面前,只要虔诚,菩萨一定能保佑嫔妾跟王爷两心相许的。”
“去年王爷去京郊围猎,路过府门,骑着高头大马,风光霁月,嫔妾一见倾心,就开始每日画王爷的画像。”
“选来选去,只有这一张得当,不曾想王爷还不喜欢……”
瓜六说着,一滴眼泪滑落脸颊。
弘历忽然觉得瓜尔佳氏也没那么讨厌了,她在选秀现场做的一切,不过就是因为爱慕于他。
也算是一腔痴心了。
“你,画的很好,改日本王得空了就去提点你一番。”弘历语调有所缓和。
瓜六又惊又喜的扬起头,泪中带笑的看向弘历,“真的?王爷不嫌嫔妾拙笨吗?”
弘历主动朝着跌坐在地上的瓜六伸出手,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岂会嫌弃?”
瓜六羞涩的垂眸,抬手搭在了弘历宽厚的掌心上,随后缓缓起身。
“哎呀!”她脚下一软,跌入弘历的怀抱之中,“王爷,嫔妾的脚扭了!”
一股子依兰香气瞬间钻入了弘历的鼻孔里,弘历此刻软香在怀,只觉得血脉喷张,瞬间忘了还在院子里等着他的青樱,将瓜六打横抱起,“本王送你回去。”
瓜六把头靠在弘历肩膀,巧妙的藏起眼角眉梢的算计。
得宠,就是这么简单,谁让自己长的国色天香又得了安陵容的独门秘方呢?
弘历把瓜六放在床上的时候,瓜六毫不避讳的勾住了弘历的脖子,“王爷,嫔妾自幼体虚,时常梦魇,幼时有算命先生路过,说嫔妾只有跟这时间阳气极盛的男子行了周公之礼才能有所好转。”
“哦?”弘历此时不过是个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半大男孩,加之依兰香的催化,此刻早已难以把持,瓜六这一句明晃晃的求爱,把他魂都要勾出来了,“那本王的阳气够不够呢?”
“那王爷就留下陪陪嫔妾吗!”瓜六娇滴滴的在弘历耳边耳语。
纱幔落下,弘历一夜叫了三次的水。
瓜六抚媚娇艳,又有上一世的经验,欲拒还迎演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不过通过这一夜下来,她也被年轻力壮的弘历折腾了个半死。
只觉得骨头架子都松了。
不得不承认,如懿传的妃嫔们比她甄嬛传的妃嫔们吃的要好得多了。
自己上一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比自己阿玛都老的雍正,有什么好抢的?
不过,瓜六欢喜了,自然有人要发愁了。
夜深人静之时,青樱坐在窗边痴痴地盼着她的弘历哥哥。
阿箬打探了一圈,终于知道了王爷去了瓜尔佳氏的事实,气的摔上了房门,“主儿,王爷在文鸳格格那歇下了,据说叫了两次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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