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引来随时想要待命为程少提供优质服务便利的民宿老板。
青天白日的里面这般激烈,他起初以为是两夫妻的情趣,但……逐渐就察觉出些不对。
这……什么状态下,能持续时间那么长,床发出这样大的响动?
民宿老板几番犹豫,还是敲门,却给自己找好了说词:“程少,夫人……我忽然想起来,天文台晚上对外会关闭,但是我刚刚联系了朋友,拿来了钥匙,我就……先房门口?”
里面动静忽的停止。
安澜被程峰将两条细胳膊扭成麻花钳制住,他眼神森冷警告,“闭嘴。”
他真会控制不住情绪,弄死她。
安澜也并不想跟他一起丢脸,脸一板,不吭声。
两人达成共识,程峰这才开口,“放下,滚远点。”
他声音里是夹着被打扰好事的不悦,让民宿老板不禁暗道是自己想太多了,“是,程少。”
不在他这里闹出点什么事情就好。
他是想要巴结这位程少,却万万承受不起任何意外。
被这么一打断,床上两人的火气就淡了些,肌肤摩擦,从想要对方死的搏斗里,就衍生出了呼吸炽热的暧昧。
但……
有这种感觉的也只是程峰。
他睨着被他控制住的女人,怒火降了一半,狠狠咬上她的唇瓣,粗鲁残暴的去掠夺她的呼吸。
被咬破的唇瓣,血腥味蔓延在两个人的口腔。
程峰非但没有松开她,却像是被血腥味刺激到,变得更加亢奋。
“不是要强、奸我?”
他说:“自己上来。”
他只接受这一种“强、奸”方式。
安澜抿唇,“变态。”
果然,她再不要脸,也比不过他这种天赋型选手。
惹出了火,程峰从来都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无论她愿不愿意,向来没有她选择的余地。
她若是配合,他反而容易草草了事。
她越是抗拒,他持续的时间却越长。
天然的征服欲作祟,他便是要弄服她。
安澜关上的助力机器早已经被打开,双腿能动后,程峰自是更得心应手。
也不再单纯将场地拘泥于床上。
直到暮色四合。
一下午两人都没踏出民宿的房间。
晚餐都是在屋内解决。
民宿老板进来送餐时,安澜在里面洗澡,程峰靠坐小客厅的沙发上。
老板眼睛没敢往卧室那边乱看,进行着汇报:“今天预测十点左右,天文台能观测到流星。”
程峰点了支烟,“嗯。”
老板将餐盒一一打开:“您先用,看看合不合胃口,不合胃口的话,我再去重新准备。”
程峰对于送来的这些并没有多大胃口,但他听到安澜打开浴室门的声音,便没再提任何要求,让他出去。
两分钟后,安澜出来,她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衣,身上满是刚洗过澡的水气,一身的情欲气。
“收拾完,就过来吃饭。”
安澜有些累,又刚洗了澡,现在只想躺下睡一会儿,“我不吃。”
程峰看着她倦倦的坐在床上,嘲弄:“要强、奸我的体力,就这些?”
安澜没想到,她用来羞辱他的“强、奸”二字,现在成了他动不动拿来讽刺她的专用词。
果然,一个正常人永远理解不了疯狗的脑回路。
她掀开被子躺进去,拒绝跟他再多说一个字。
她是真累了,程峰简单吃了两口饭的功夫,安澜就沉沉的睡去。
等程峰来到床边时,她已经睡熟,呼吸均匀。
程峰坐在床边,抬起手将她贴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徐徐摩挲着她安静的睡颜。
安澜睡觉很老实,通常能一整晚都不换姿势。
再累的时候,呼吸都很轻。
身上又软。
搂着她睡,是一种享受。
折腾了一下午,看着她睡得这样香甜,程峰也升起了几分困意。
他看了看时间,订了个闹钟后,也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把人搂到怀中。
他穿着衣服睡,腿上还穿戴着助力机器,安澜被他抱着并不舒服,无意识的就往旁边挪了挪。
但她每挪一次,就会被他拽过来一次。
两三次后,就算是睡眠状态下的安澜,都懒得再反抗,就那么睡了。
窗外夜色慢慢笼罩,漆黑将黄昏整个覆盖。
南部山区人群并不密集,植被覆盖率比市中心高许多,天色一暗,各种虫鸣声便起。
“嗡嗡嗡。”
“铃铃铃。”
手机闹钟猛然开始响起,床上相拥的两人被同时惊醒。
安澜无意识伸手去关,但下午睡觉,睡到晚上,她睡得有些蒙,有些分不清楚自己现在这是醒着还是做梦。
左右都摸索不到手机后,恼火的“啪”的一下子朝着声音来源打去。
跟程峰厮缠时,都没有敢挥他巴掌,现在手掌结结实实就落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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