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小贼!你的修为根本就没有跌!没有跌是不是?”
妙真这才如梦方醒,怒视着林修,充满了怨恨,同时用尽全力挣扎,试图脱困。
奈何……
缠裹在她身上的这条混元绫,竟然比当初险些将她缠死的那条北海螭蛟还要厉害,越是挣扎,她的身体越是被束缚的厉害,到最后,勒得她脑袋都大了一圈,显得十分狰狞。
“你才没有爹!”
林修则在跟妙真打马虎眼,同时迅速将妙真提起,扔在了榻上。
“林家小贼!你敢!”
妙真显然误会了什么,羞恼到了极点。
“怎么,你还怕我把你给上了?你配吗你,老东西!”
林修鄙夷。
然后,运用他魔造化功,将右手手掌,按在了妙真的下丹田。
嗡!
只是刚一触手,一股又一股精纯的丹元之气,便如纯净无暇的朝露一般,顺着林修的掌心,涌入到他的体内。
“什么?”
妙真大惊失色,活了上百年,也没见到过这等邪门的术法,林家的这个傻子,竟然在吸取自己的丹元?
“舒服!嘶……呃……好舒服啊,舒服极了,你这老娘们体内的丹元,竟然如此纯粹,实在让小爷倍感意外!
只不过,你他娘怎么才是凝丹境中期的修为?太让小爷失望了!卧次……卧……舒服!”
林修则一边享受着吸取妙真丹元的快乐,一边吐槽。
妙真的修为,也在断崖式下跌!
体内原本纯粹汹涌的丹元,竟在如流水一般,呼呼的外泄!
凝丹境中期……
凝丹境初期……
纯元境九重、七重……
“不!不要!不要!不要吸走我的功力!不要!”
妙真慌乱如麻。
已经顾不得去怨恨林修了,现在的她,只有对林修极致的恐惧!
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功力非得被他完全吸尽不可!
至于她如今的修为为什么只是凝丹境中期!
说来话长!
当初她想一个人独吞那条北海螭蛟,所以在联合数十名凝丹境巅峰的修士战胜了北海螭蛟之后,又与那些修士大战了一场,虽然险胜,却也身受重伤,连续跌了两个大境!
也是近年来,她才回到了凝丹境中期,勉强巩固了修为,哪成想正要试图破境,重回巅峰……
竟又遇到了林修这个天杀的!
倒霉!
倒了八辈子血霉!
话又说回来,她妙真倒也算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
百年前于韩王朝鼎盛时期,她便能以一介女儿身,参与了那场你死我活的夺嫡之战,关键她当年虽然败了,却还是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这什么概念?
百折不挠,屡败屡战!
放在哪个地方,这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铁血女战士!
但此时此刻,她真的绝望了!
林修仍然在吸取她的功力,导致她的修为,已经下跌到了纯元境一重……
“不,不要……”
妙真带着哭腔,仍然在求饶。
“嗯?老女人,你何必在这里装可怜?除了下丹田,你的中丹田,上丹田之中,居然也有那么多精纯的丹元?
好啊,就算你才是凝丹境中期的水准,若真打起来,三元聚顶,凝丹境巅峰的修士也不是你的对手!”
这时,林修又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继续抬手上移,吸取妙真中丹田和上丹田,一边吸还一边道:“到底是韩王朝的皇室血脉,这体质,不一般呐,哎呦卧次……舒服!”
“小贼!本宫韩妙真,今日发下毒誓!只要本宫还活一日!便不会教你这小贼有一日好过!即便本宫今日陨落,做鬼,也要化为厉鬼,日日缠你,教你惶惶不可终日!”
妙真忽然一改方才的求饶之态,看向林修的眼神,怨毒到了极致,同时大展魂力,试图以自己的命魂之力,阻止林修的行为。
哪成想……
妙真的那点魂力,对林修来说,简直如泥牛入海!
非但没有对林修造成半点命魂伤害,反倒还被他吸去了大量魂力,导致妙真说话间,便感觉脑袋混沌,汗水密布!
“你……你入了魔道?否则,你又怎会使出这等邪门的术法?你……你这个魔……魔鬼!”
妙真有气无力的怨恨。
啪!
林修忽然又将妙真翻了个个,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屁股上,鄙夷道:“魔鬼?你看不起谁呢?老子是魔尊!大魔尊!”
该说不说,他所修的他魔造化功,的确属于魔尊一脉,所以在他真正问鼎巅峰之前,这个秘密,更不可为外人所知!
“你还敢吸本宫骨气?天杀的!你林修,必遭天谴!”
妙真感觉自己的丹元非但被林修洗劫一空,就连她的皇族骨气也在不断被这天杀的掠夺,她虽不是先天道骨,却也修成了后天法骨,骨气若再被洗劫,就算活下来,今后也再无出头之日!
“恶贼!”
妙真愤怒到了极致。
林修则只管他自己的行为,“吃饱喝足”以后,才又将妙真的身体翻过来,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伸手又取来了李婉儿此前没喝完的那杯毒茶,傻笑道:“叫唤的这么大声,嗓子疼不疼,润润喉?”
“你还要作甚?”
妙真歇斯底里的大吼。
“不作甚,就是想让你也体会体会这北海螭蛟丹霜的厉害,不过你放心,给你饮下去以后,我是不会给你灭火的……
嗯,我还要将这丹霜里的药力凝聚到你的上阙泥丸宫,再把你中丹田与上丹田的灵桥打断,这样一来,每隔四十九天,你就会神志不清一次!
估计到时候你连那种脱光光,上街去找男人的丑事,也能做得出来!
当然,我是不会把事情做绝的,我有解毒之法,你堂堂韩王朝的长公主,若不想人尽可夫,每隔四十八天,你就得找我一次,求我一次!”
林修傻笑着捏住妙真的下巴,强行将毒茶灌入了妙真的口中。
“林修!你无耻!”
妙真被气得全身发抖,哪成想随着她的灵桥又被林修打断,脑子一震,全身上下,奇痒难耐,特别是某个部位,简直如春水浮荡,愈发的令她火气高涨……
“我无耻?呵呵,五年前,你那乖侄儿,韩潜,险些联合一些狗贼,教小爷命丧伏蛟泽,这才哪里到哪里?”
林修突然一改痴傻之态,看向妙真的眼神,怒火滔天。
可也就在这时……
旁边的李婉儿似有苏醒之态,声若春鹂,神志不清的娇唤道:“林郎,夫君,我热,我好热,夫君,婉儿好热,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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