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旗顺着赵子谦所指出看到杨小花,一言难尽道,“那是杨小花,上河村公认的老流氓,别看她是个女的,比男人还好色。”
“看见她就离她远点,被她盯上很倒霉的。”
想当初曹福旺他们刚下乡是在夏天,四个男知青跟着村里男人去河边洗澡,没想到洗到一半看到杨小花‘路过’河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河里男人的身体。
看完这个看那个,毫无廉耻。大大咧咧的目光硬是把宋红旗他们的羞耻心激发出来了,王越气不过向她泼水,被杨小花当成跟她调情,还诬蔑男知青不正经,勾引已婚老婶子,口味太重。
把毒舌的王越整自闭了,自此以后他们看见杨小花绕道走。
宁可多担几担水,也不敢去河边洗澡了。
“没人管她吗?”赵子谦无助的问道,谁想被一个老东西色眯眯的盯着?
“没人敢管,杨小花死猪不怕开水烫,长得帅的人越是搭理她,她越来劲。”
“而且除了好色,多看男人几眼,她没有其他毛病,她就敢偷瞄几眼,太凶的人家不敢惹。要和她打架,她家里有两个儿子,两个能打的女婿,我们势单力薄怎么打? ”
“那她男人不管她吗?”那个男人受得了绿帽子?
“徐叔人老实厚道,被杨小花吃的死死的,在家里作威作福,杨小花不没事找事他就谢天谢地了,他哪会管杨小花看别的男人?”
说来徐建国心也大。
用他的原话来说:他又没损失什么,没必要闹。孩子都有五个了,又不能离。
“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啊!”赵子谦无语的感慨。
“没事,她胆子小最多看你几眼,不会乱来的,你到时候往她脚下、身上吐痰,别太爱收拾,邋遢点,很快她对你就没兴趣了。”宋红旗分享他的经验。
“行。”赵子谦还没听说过这种保护自己的方式,涨知识了。
可是一想到他要做那么粗俗的事,他又拉不下脸,又抬头看了看杨小花的痴相。
没一会赵子谦克服心理障碍,把嘴里的唾沫向玉米地360度发射,在脸上抹了点泥,被杨小花注意到,对‘小白兔’没了滤镜,看过小白脸长啥样,满足了好奇心,回到了杨家。
徐冬麦姐妹在堂屋里看报纸,杨小花满脸通红的跑进来,“亲家,我快渴死了,我要喝水水~”
杨老太太被一把年纪还卖萌的杨小花恶心到了,骂骂咧咧的给她倒水,“喝水就喝水,别给我恶心巴拉的说喝水水。”
“咋样啊?小白脸好看吗?”徐冬梅兴致勃勃的问着。
杨小花先咕噜咕噜的喝完杨老太太递过来的水,说起见到赵子谦的初印象,“挺好看的,老娘还真没见过这种类型的男孩子,嫩的跟葱一样,一掐就断了。湿漉漉的眼睛看你一眼,你恨不得为了他和世界对抗。”
“哇哦!”果然男人还是新鲜的好,徐冬梅听都没听说过这种类型的男人。
“就是太粗俗了,随地吐痰,脸上沾着土和草,全身上下估计就一张脸好。”杨小花叹气道,他家老徐都不这样呢。
“那也太埋汰了。”徐冬梅啧啧道。
徐冬麦扶额,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人家害怕被你纠缠?
杨老太太看着她们对男人评头论足,把徐冬麦拉出去带孩子,好不容易老四媳妇变好了,别又被杨小花带坏了。
“亲家,我等会在麦子家吃晚饭,我要吃韭菜鸡蛋饺子。”来都来了,吃完再走,杨小花命令杨老太太丝毫不客气。
徐冬梅亲热的拉住杨老太太,“婶子,还有我和勇哥哥也要在大姐家吃哦。”
“行。”家里还有几斤面粉,给孩子们做的时候顺道做了杨小花他们那份。
杨嵩受伤那段时间,陈勇也没啥去山里给他抓野鸡回来补身子,杨老太太爽快的应下了。
“听说新来了两个女知青,一个相貌平平,一个长的跟狐狸精一样。梅子,那天去你家闹事的会不会是新来的知青?”看完帅哥之后,杨小花想起胖胖姐妹说的女知青,她和小女儿提一嘴。
“可能吧。”没见到真人,徐冬梅也不确定是不是她,看来知青院必去不可了。
“晚上我们去看看,拉上麦子,打不过放麦子。”杨小花不敢托大,提前预约好徐冬麦当挡箭牌。
“行啊,到时候还叫上勇哥哥。”叶芳华是卡在徐冬梅心头的一根刺,除了她姐和她娘,从来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理所应当的抢她东西。
到了下班的点,杨小花看着徐冬麦贤惠的在门口等杨嵩回来,牙都酸了,“不是,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腻歪?”
“谁嫉妒了我不说。”徐冬梅挤在她身边说道。
“切,谁嫉妒了,你娘和你爹最恩爱的那一年,你爹要出去干活,走之前都要想我索吻。”说起以前的事,杨小花骄傲的挺起了胸。
那不是娘立下的规矩吗?
啥叫爹向她索吻?娘真能扯。
“你看,大姐他们也吻上了。”徐冬梅激动的戳了戳杨小花。
不知不觉中,杨嵩已经停好了车子,搂着徐冬麦在夕阳下接吻,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搂着她的腰往他身上凑,唯美又涩涩。
“麦子不行,这才吻了多久就不行了,这种体力活还是得我来。”杨小花他们看着他们吻了很久,吻到最后徐冬麦缺氧的推开杨嵩,杨小花用手支着下巴点评道。
徐冬梅给她当头一棒子,“有种你和大姐当面再说一遍?”
杨小花捂着痛痛的脑袋,恶狠狠的放狠话,“我没种又咋了?”
“要不是看着你现在怀着孕,我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大姐,娘想,”徐冬梅看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冲着大姐大喊。
吓得杨小花果断的捂住她的嘴巴,“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啥也没想。”
冲着徐冬麦乐呵呵的笑完,杨小花凑到徐冬梅耳边认错,“我错了,我错了,不敢和麦子说这事,我会被打死的,徐冬梅,你也不想想小小年纪没了娘吧?”
杨小花只敢口嗨,谁敢在徐冬麦头上拔毛?
亲又亲不上,说一句都不让人说?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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