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特使已然变得彻头彻尾地老实起来,只见他神情专注且一丝不苟地主持着这场激烈的比赛,不敢再像之前那般肆意妄为,更不会参与到任何一方所提出的问题当中去。如今对于他而言,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宣布最终获胜者究竟是谁而已。至于昆仑宗拥有多少丰厚的钱财,他早已不再关心和惦念,因为与那些身外之物相比,自己宝贵的性命显然更为重要。他实在不愿意年纪轻轻便这般过早地失去生命,从此消失在这个世间。
而另一边,太叔寂其实内心深处非常想要当场将这名特使斩杀于剑下,以泄心头之恨。然而就在他即将动手之际,却被一旁的君清辰果断地阻拦了下来。君清辰冷静地提醒道:“且慢!不管怎样,此人的身后可是有着强大的天道联盟作为支撑。咱们宗门日后仍需不断发展壮大,如果此刻贸然将其诛杀,恐怕会再次为自己树敌。更何况当下我们本就面临着一个极其强大的敌人,若是再无端增添新的敌对势力,对我们而言绝非明智之举。此时此刻,能够避免给自己竖立过多实力雄厚的敌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听到这里,太叔寂不禁停下手中动作,开始思考起自己爱人为了何种目的才创立了这座宗门。经过一番思索之后,他终于意识到爱人的良苦用心,于是缓缓收起了心中那股浓烈的杀意。的确如爱人所言,目前阶段他们着实不宜树立过多强大的敌人,以免影响到宗门未来的长远发展。
没想到居然连特使出气都不行,那其他门派岂不是成了绝佳的撒气对象?尤其是那个叫凤音派的,自从他们来了之后,就一直明里暗里地嘲讽咱们宗门,简直没把咱宗门放在眼里!真以为我们宗门没人敢吭声不成?想到这里,太叔寂怒火中烧,当即向门下所有参赛的弟子下达了一道命令。
“接下来的比赛,你们不必手下留情,给我把看家本领统统拿出来,一定要让那些门派好好见识一下咱们宗门的真正实力!”他的声音中透着威严与愤怒。
这些弟子们听到太叔寂这番话后,一个个顿时变得兴奋不已。原来啊,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早就被各种限制搞得憋了一肚子火气。只因为掌门之前说本门是首次参加比赛,应以和为贵,这才没有对其他门派痛下杀手。如今一听可以放开手脚回击了,他们怎能不激动万分呢?终于有机会扬眉吐气、一展身手啦!此时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让那些曾经轻视过他们的门派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至于对手是生是死,谁还会去在乎呢?
就在此时,众人惊讶地发现,原本显得有些无精打采、毫无斗志的昆仑宗弟子们,突然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只见他们眼神一凛,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紧接着便施展出一记惊天动地的大招!
刹那间,光芒闪耀,能量四溢。而那些之前使用阴险暗算招数的家伙们,完全没料到会有如此变故。他们不仅未能得逞,反而被自己所施展的暗算招数反噬,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更糟糕的是,这些人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纷纷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狼狈不堪地飞出了擂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参与此次阴谋诡计的门派都大惊失色,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好几家门派的代表甚至直接站起身子,怒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之色。然而,即便他们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因为按照规定,他们根本无法进入比赛会场去干预局势。
于是乎,这些门派的代表们只能干瞪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家门派的弟子一个接一个地从擂台上横飞而出,重重摔落在地上。其中,凤音派的反应最为激烈。该派一名代表怒发冲冠,对着昆仑宗掌门君清辰恶狠狠地吼道:“昆仑掌门,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对我派弟子痛下杀手?”
面对凤音派代表的质问,君清辰却是一脸无辜的表情。他眨巴着眼睛,装作茫然无知的样子,疑惑地看向对方说道:“哎呀呀,这位兄台,究竟发生何事啦?怎么突然这般兴师问罪呢?是不是哪里出现了误会啊?”
凤音派的那位代表死死地盯着君清辰那张看似无辜的面庞,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气得简直快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然而,就在他即将情绪失控之际,身旁的一人赶忙伸手拦住了他,并转头面向君清辰说道:“哼!区区一个灵子罢了,不过是他人手中随意把玩的物件儿,你与他废这般口舌又能如何?还是暂且听听特使究竟怎样定夺吧。”
此人心里暗自思忖着,毕竟他们可是给这位特使送了不少钱财啊,无论如何,就算不能完全偏向己方,至少也应该适当地给予一些帮助才对。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只见那位特使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仅仅只是简单地宣告了昆仑宗弟子获胜这个结果,除此之外竟然再未多说半个字。
这一下,那人望向特使的目光瞬间变得充满了怀疑和不满,他满心不解地琢磨着:这特使到底是什么意思?收了钱却丝毫不肯帮忙,难道这是光收钱不办事吗?
或许他们已经全然忘却了当初送给特使那些钱财的初衷,原本只是希望特使能够在关键时刻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而非奢求特使公 然偏袒他们一方。更何况,以特使所处的位置和身份而言,他也着实没有那个胆量明目张胆地去偏袒某一方势力。
事实上,真正让那位特使感到恐惧的正是太叔寂。此刻的太叔寂心情可谓糟糕透顶,因为竟有人胆敢妄言君清辰不过是个玩物!这无疑是对君清辰莫大的侮辱。身为君清辰深爱的伴侣,太叔寂又怎能坐视不管?只见他瞬间释放出一股强大无匹的龙威,如排山倒海般朝着那出言不逊之人席卷而去。
刹那间,刚刚还口出狂言的家伙不仅当场喷出一口鲜血,更是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仿佛遭受了重击一般,剧痛难忍。随即,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双膝一软,径直跪倒在了地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将他身旁的众人吓得不轻。尤其是凤音派的那位代表,方才他正站在此人身侧,虽未直接承受龙威的冲击,但也深切地感受到了那股令人胆寒的威压,以至于惊得浑身冷汗涔涔。
此时,这位凤音派的代表满脸惊恐之色,目光直直地投向昆仑宗的那一队人马。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看似不起眼的昆仑宗,竟是如此强大到令人生畏的存在,根本不是他们门派所能轻易招惹得起的。先前那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姿态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满心的敬畏与惶恐。
就在这时,他猛然惊觉,昆仑宗的那些弟子竟然全都隐匿着自身真实的修为!如此一来,昆仑宗的这位领头之人,其修为怎可能仅如表面所呈现的那般浅薄?思及此处,他顿感不妙,整个人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而此刻,不光是凤音派意识到了这一点,就连其他门派也同样有所察觉。一时间,众人的面色纷纷大变,犹如变色龙一般迅速变换着颜色。有的门派掌门脸色煞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有的则是满脸铁青,牙关紧咬,似乎在强忍着心中的惊惧与愤怒。
君清辰饶有兴致地观望着各大门派众人那不断变化的脸色,就仿佛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纷呈的变脸表演。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流露出一丝戏谑之意,转头看向站在身旁的太叔寂,好奇地问道:“你到底做了些什么?竟能让这些人的表情变得如此丰富多彩?”太叔寂神色淡然,轻描淡写地回应道:“不过是让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明白,有些话语可以随口而出,而有些话语却是万万不能乱说的。有时候,仅仅只是一句话,便足以令他从此再也无法开口说话。”
太叔寂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众人耳畔炸响,在场之人瞬间恍然大悟,终于明白那个正卑微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家伙究竟处于怎样一种境地了。原来啊,此人刚才竟然不知死活地出口侮辱了威名赫赫的昆仑宗掌门!
此时,现场气氛变得异常凝重起来。其他那些名门大派的代表们一个个面色阴沉如水,显然对这种冒犯行为感到极度不满。然而,与昆仑宗相邻的那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心中却涌起了别样的念头。要知道,这两大宗派虽说已在修真界上存在数十载,但始终位列末流且不说,每年还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向各大名门正派进贡财物,以求得庇护和生存空间。如此一来,他们这些势单力薄的小门小派日子过得愈发艰难,几乎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
此时此刻,强大的昆仑宗在他们眼中宛如一根救命稻草。若能投入昆仑宗门下,或许就能摆脱当前的困境,迎来一线生机。于是乎,这些小门派的人心思开始活络起来,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成功依附于昆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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