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没有生气,只是发出了一声冷笑。他知道,他和同伴们共有三人,手中还有武器,不认为一个人能在这三个兄弟面前掀起什么风浪。
"兄弟,你这是想做英雄吗?"
挡在劫匪面前的年轻人面无表情,淡淡地说。
"我们都是混江湖的,钱也都抢了,差不多就行了。做事要留一线,能饶人时就饶人。”
听到年轻人的话,名叫拐子的劫匪忽然来了兴趣。
"嘿!!你的裤腰带没扎紧吧?今天我们要尝尝这口,你还能怎么办?"
见劫匪不听劝告,而且态度非常嚣张,年轻人叹了口气。
"为什么你连这样的机会都把握不住呢?"
说着,他猛地用力。
"咔嚓。"
"啊!!混蛋!!快放手。"
在这寂静的车厢里,那声咔嚓声异常清晰,任何人都能听得出,那名劫匪的手臂一定断了。
"混蛋!!你干什么?!快放手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另外两名劫匪愣了一下,随后立刻清醒过来。拿着手枪的劫匪对年轻人声色俱厉地威胁道。
年轻人淡淡地瞥了两人一眼,充满了轻蔑,仿佛被挑衅。两名劫匪毫不犹豫地冲了上来。就在这时,
在车厢中部的一个座位上,又迅速站起了一位年轻人,一个跨步,抬起膝盖对准拿呛的劫匪撞了过去。
拿着手枪的劫匪确实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突施援手,胸口被撞得结结实实。
整个身体被膝盖顶着飞了起来,足足飞出了三四米远,背部撞在了前方的挡风玻璃上,挡风玻璃如同蛛网般破裂,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
这一记膝盖撞击的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年轻人收回膝盖的瞬间,感受到脑后一股劲风袭来,他并未回头,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一般。
侧身一步,巧妙地避开了那股劲风。
那股劲风,是前方领头劫匪挥舞刀时形成的气流。
年轻人顺势转身,伸手探出,手臂如游龙般缠绕住劫匪拿刀的手臂,另一只手在腰间一摸,一把黑星便出现在手中,迅速顶在了劫匪的头上。
“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此时,年轻人解决了两名劫匪,而被称为拐子的劫匪也被第一个站出来的年轻人轻松解决。除了那个拿着匕首,至今仍一动不动、生死未卜的劫匪外,其他两名劫匪彼此对视一眼,看着头顶的手枪,心中满是后悔。
如果当时只是抢了钱就走,该有多好。没想到一时的色迷心窍,竟会酿成如此后果。今天,他们三兄弟算是栽在这里了。
事实上,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周围的乘客也因这一系列的变化,呆滞在那里。就在此刻。
大巴车旁边,一束灯光闪过,一辆桑塔纳停在一旁。不久之后。
又有两位年轻人走了过来。
四位年轻人互相看了一眼,没有交谈,各自点头示意,动作敏捷地将三名劫匪拖下了车。
剩下的一位年轻人走向何琴和陈鸿面前。
年轻人还未开口,何琴便先站起身,露出感激的表情,微微鞠躬。
“这位大哥,不知道如何称呼?刚才谢谢你救了我们。”
年轻人急忙退了一步,面容恭敬地回答道。
“夫人,不用客气,您叫我小赵就好,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夫夫人。”
小赵对她的称呼,让何琴既感惊讶,又有些茫然不解。
“没错,是江少吩咐我们暗中保护夫人的。”
说着,小赵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分别递给了何琴和陈鸿。
两人接过名片一看,便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在那天早上,出于某种莫名的心思,她们在离开房间时,鬼使神差地将名片放进了口袋。原来,
他还特别安排人暗中保护我们。一切,顿时都明了了!
两女似乎心灵相通,互相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对方的想法。什么是安全感?
这就是安全感。在她们最需要的时候,有人关心并帮助她们。虽然那个男人并未亲自现身,但他默默地在背后照顾着她们。这一刻,
她们忽然觉得有些事情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有那么一瞬间,
她们甚至想立刻回到魔都,见到那个男人。
但女性的矜持让她们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少爷?”
在绑好三名劫匪的手脚,并将他们扔在路边后,其中一位年轻人问道。
“当然要告诉他,你难道不知道少爷的性情吗?”
"对,别看少爷平日里像和事佬一般,但对于少夫人的事情,就像是点燃的火药桶,一点就炸。"
"确实如此。"
其中一人拿起电话,拨打了江烨的号码。
随着电话接通,年轻人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
"是的,少爷,我已经明白了,我会立即通知下去。"
挂断电话后,年轻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江烨在电话中的语气,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情况如何?少爷怎么说?"旁边的同伴好奇地询问。
年轻人淡淡地看了一眼同伴。
"少爷很生气。"
说完,他又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随着年轻人的电话响起,这一晚,四面八方的队伍汇集于此区域。
一个多星期后。
这座城市的警察局门口发生了一件奇特之事,一大早就有上百号人来到警察局,痛哭流涕地要求自首。
经过侦探的调查,这些人大多从事公路抢劫或勒索等行为,也就是俗称的路霸!
平日里,他们在人烟稀少的地方进行抢劫,或是在夜晚活动,尽管警察局有所耳闻,但抓捕难度非常大。
没想到这群所谓的“地老鼠”今天集体来自首。深入了解后,警方才发现。
不知为何,在短短几天内,这片地区突然出现了一批人,行动迅速,仿佛专门针对他们这一行的人。
一旦被抓,他们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杀害你,只会将你关押在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每隔一两个钟头,就会有几个蒙面的大汉,将他们全身的骨头关节逐一拆开再重新接上,反复进行。
那种疼痛的刺激,即使是铁石心肠的硬汉也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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