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姬夭夭哈哈大笑了起来,便笑边道:“夏夏,黄妈也太可爱了吧!”
初夏没接话 ,回过头尴尬的看着顾凉墨:“我一会儿去找黄妈,将东西给你要回来。”
顾凉墨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给了你的就是你的,要回来干什么,我看奶奶收着正好。”
“不是,这是你的东西------”
初夏还想张口解释几句,却被姬夭夭打断:“得,你们情侣自己聊,我就不碍眼了,这就走!”
初夏从柜台上取出一把钥匙扔给姬夭夭:“路上开车慢点,别玩手机别戴着耳机听歌。”
姬夭夭抬手接过,瞥了眼手里的车钥匙,笑得一脸荡漾:“好嘞,谢过初总!还是初总大方,一出手就是千万级的豪车劳斯莱斯幻影。”
“别贫嘴,下次记得给我原模原样还回来。”
姬夭夭背对着她摆手:“记得啦!”
但初夏不知道的是,她这辆幻影是回不来了,连同一起回不来的还有姬夭夭。
“夏夏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我给你带的诚意?”顾凉墨的声音在边上响起。
初夏撇撇嘴,心想不就是一大卡车白玫瑰,她颇有些无奈的点点头:“行吧!”
顾凉墨紧张的脸上一下子绽放起了大朵的笑花,像极了天山上雪莲的突然绽放。
大门口,初夏眼睁睁看着大束大束的粉色玫瑰被工人从大皮卡车上卸下来,然后在客厅摆出巨大的心形。
周围还缠饶着色彩斑斓的彩带灯。
顾凉墨站在心形中间拿出一枚心形钻戒,虔诚的单膝下跪,向她求婚。
这一幕,委实有些惊到她了。
“顾凉墨,你这是----”
顾凉墨一脸的紧张:“夏夏,没错,我,我在向你求婚。”
初夏挑眉看他:“不是说让我看你道歉的诚意,怎么突然就变求婚了?”
顾凉墨吞吞吐吐的爆出几个字:“就是突然很想你快点嫁给我,一刻也等不及那种。”
初夏总觉得顾凉墨没说实话。
“是真的夏夏,你愿意吗?”
看他紧张的捏着钻戒的指尖都因为紧张发了白,初夏忽地心头一软,便点头轻“嗯”一声。
顾凉墨差点喜极而泣,从地上弹跳起来,扑过去,直接抱起初夏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
“夏夏,我真的太开心了,感觉做梦一样。”
顾凉墨此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飘的,双脚像踩在云端,有一种不真实感。
不过这都不影响他此刻幸福的要冒粉红泡泡,语无伦次的说着各种初夏听不懂的话:“太好了这下没人可以从我手里抢走你了。”
“就是傅襄原那只狡猾的千年狐狸也不行,凭他钻破了脑袋也不行。”
“夏夏,我们下个月,不,下星期就结婚吧,不把你实实在在的娶到家里,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怎么办?就怕那几个家伙惦记。”
直到初夏粉红小拳拳砸在顾凉墨的胸前,才将突然变得神神叨叨的他给重新拉回正常:“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胡话?”
顾凉墨脸不红心不跳:“听了,下星期带你领证结婚。”
初夏没忍住又是一粉拳砸下去,嗔道:“胡说八道,谁要那么快和你领证。”
顾凉墨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我说的。”
两人这边正你侬我侬呢气氛渐入佳境,大门口却传来了动静。
黄妈隔着大厅的监控画面,扭头,抽搐一下嘴角:“又来了一辆大卡车,夏夏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初夏:“大卡车?”
黄妈点点头:“对,一辆装满白玫瑰的大卡车。”
初夏回头无声质问顾凉墨。
顾凉墨连忙摆摆手:“我就一车,是粉玫瑰。”
黄妈撇撇嘴:“不用猜了,是傅先生。”
初夏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顾凉墨:“老实说,你是不是知道?”
顾凉墨心虚了那么一下下,面上却一派无辜:“知道什么,我不知道啊!”
“你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干嘛着急回答不知道。”
顾凉墨:“····”
完了,露馅了。
初夏懒得搭理他,抬步朝门口走。
大门口,傅襄原一袭白色西服,打着粉色领结,芝兰玉树,端得是公子如玉,尤其是看到初夏时,那一抹会心的笑,真的跟画里走来的仙人似的。
顾凉墨在边上看得脸都黑了,觉得此刻的傅襄原像极了那动物园里没事乱开屏的孔雀,骚包的很,竟比黄炎那愣头青刺头还讨人厌。
“大叔,你这是-----”
初夏走上前,指着满满一大卡车的白玫瑰问。
傅襄原眉眼间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显得整个人温润如暖玉:“夏夏,可不可以让人先将花搬回家里我再向你解释?”
初夏想拒绝,毕竟家里已经有了----
“搬,直接往家里搬,客厅地方大。”
顾凉墨接话,一张脸虽然笑着,但眸子里却藏着奸诈。
至少在此刻的傅襄原看来是这样。
他抬眸扫一眼没事假好心的顾凉墨:“顾总怎么在这里?”
顾凉墨故作神秘:“等傅总家里一坐就知道了。”
这个“家里”二字他咬音格外重,仿佛说的是自己家般。
傅襄原听得心里不大舒服,便转头看初夏:“夏夏,师傅们着急走,要不然先把东西搬回大厅吧!”
“可以啊!”顾凉墨又插话了。
初夏这会儿缝上顾凉墨嘴的心思都有了。
尤其是傅襄原,他这会儿怎么觉得这个顾凉墨这么碍眼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碍眼。
偏顾凉墨不自知,已经像主人似的指挥着匠人们将花往客厅方向搬了。
初夏想阻止都来不及。
果然,打头的匠人半路又折回来问:“傅先生,客厅已经摆了一地花了,咱们的花往哪儿放?”
傅襄原被问懵了:“花?”
“对,没错,是玫瑰花。”
傅襄原扭头就对上顾凉墨嘚瑟的表情:“哎呀,忘了跟傅总说了,我刚刚给夏夏求过婚,她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下星期就陪我领证,高兴之下,我竟然忘记将花给撤了,早知道傅总你是来给我们送祝福的,我就该早早让人将求婚的花给撤了,这会儿倒让傅总你这花没地儿放了,失误,真是失误。”
与顾凉墨满面春风不同,傅襄原的脸此刻阴沉的可怕,满脑子都是顾凉墨的那句“她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下星期就陪我领证”。
脸色一寸寸变白,傅襄原抖着唇看向初夏:“你,答应了他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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