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抬手一指端美溪几人:“你们五个从现在起被公司开除了,麻溜收拾东西滚蛋,真当公司是自己家了,告诉你们,我可不惯着。”
“张林!”初夏对着小跑着过来的董事长助理张林吩咐道:“现在通知人事部经理,端美溪五个被公司开除了,永不录用。”
“初夏你敢!”
端美溪直接跳了起来:“你敢开除我,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二哥,哼!”
“不用你打。”
初夏直接将电话拨通,按了免提键:
“端宴溪,你妹妹被我开除了,你有意见吗?”
端美溪直接上前夺过电话,哇地开始哭:“哥,初夏她要开除我,呜呜嗝,你管管她呀二哥。”
初夏将手机夺回来:“端宴溪,你要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初夏,你今天要是敢开除我,端家你就别想着回!”端美溪气急败坏的开始吼:“以后我也不会认你这个嫂子,还有爸妈和爷爷那里,看你怎么交代。等着吧,我等你求着我回公司,哼!”
张林见状开始试着打圆场:“董事长,要不然还是算了吧,车子还没有一个外人影响了你们姑嫂间的感情。”
说话间还瞪了小汪一眼。
小汪面色涨得通红,主动走到初夏面前认错道:“董事长今天的事确实怨我,是我先撞的人,犯错的是我,该离开公司的人是我,我——”
“你走什么走,公司还不至于严苛到连员工走路撞了下人都得开除,真正该开除的是那些干拿工资不干事还闹事耍威风的人。还有你们——”
初夏眼神扫过看热闹的众人,语调突地拔高:“都抬头看一看公司墙上贴的经营理念,首先四个字“兼容、团结”,你们都做到了吗?”
见众人低着头不吱声,她继续说:“在我的公司,不搞特殊化那一套,公司上下包括我在内,必须严格遵守公司纪律,首先第一条,不当众闹事,不搞小团体欺男霸女败坏公司风气,违背者直接开除。”
“董事长!”
这时保安队队长李虎带着十几个保安来了,还对着初夏行了一个整齐的军人礼。
初夏对他们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接着,抬手一指端美溪五人,寒声道:“将他们连东西带人直接丢出去。”
“初夏,你敢让人打我,你小心我跟你没玩……”
“玩”字没说完,她就第一个都李虎和另一个保安架着扔出了公司大楼。
其余人见状没等保安动手,麻溜自己滚了。
这一幕,直接看呆了公司众人,当然也包括当事人小汪。
小汪的眼泪哗哗地流,不过这次是感动的。
从这一刻开始,董事长初夏成了她心中永不被超越的女神。
处理完端美溪,初夏这才看向小汪:“你叫什么名字?”
“回董事长,我叫汪泉。”汪泉脆生生的答。
初夏看着她:“你今日确实莽撞了些,下次走路小心点,撞人到底不好,但也不是他们得理不饶人的理由。你们双方在公司闹起来影响大家工作,都有错,我既然罚了他们,也得罚你,这样才公平。你还有一周转正对吗?”
“是的,董事长。”汪泉刚落下的心又开始提了起来。
“这样吧,罚你延迟一天转正,服吗?”
八天和一周完全没什么区别,这罚和不罚都一样。
汪泉激动地猛点头:“服,服,董事长我服。”
那架势跟遇见多大的好事似的。
初夏笑着提醒她:“稳重些!”
“啪啪啪”!
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的鼓掌声。
初夏回头。
见到来人,她弯唇。
知道今天她等的那位大客户到了。
董事长办公室。
初夏将协议往对面的人面前一放:“签吧!”
傅襄原笑了,修长的手指搭在椅子两侧,轻轻的敲着:“考虑好了?这协议一签,公司可就不再是你初家独资,以后也不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初夏将钢笔吧唧一声,扔他面前的协议上:“知道啊,但是谁让你们铂丽雅是化妆品界的龙头企业呢,由你们总公司占大头,我占小头也不算吃亏。”
傅襄原真想拿笔敲她脑袋上:“你这丫头,说你喘,你还拽上了,我就意思意思,其实谁吃亏,谁占便宜自己清楚。”
初夏哈哈笑了起来。
“签了这份协议,还得再签一份。”
初夏将另一份协议拿出来摆他面前:“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傅襄原看到协议上五千万的订单,还有三倍违约金时有些无语:“你这么坑自家公司你天上的爸爸知道吗?”
初夏一摊手,不以为然道:“反正又没有便宜了外人。”
“你开心就好。不过这么一来,你的婚姻也算走到了尽头。”
傅襄原似是想到什么,震惊的看向初夏:“你在玩金蝉脱壳?”
初夏不答。
起身走到他面前,拿起协议和笔放他手里:“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傅襄原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磁性浑厚,深沉而有力,带着独属于成熟男性的魅力。
傅襄原长相偏白净,可能是做化妆品的原因,他的脸和身材保养的极好,再加上五官精致底子好,看起来倒像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一点不像过了三十五岁的人。
傅襄原不仅是铂丽雅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同时也是初夏爸爸生前的好友,和初夏爸爸初唯一年龄虽相差了十几岁,却是难得的忘年交,感情非常要好。
初夏记得小时候,傅襄原还是个毛头小子时就经常上家里来玩,他不仅长相帅气人也温柔,会贴心的给她带一些吃的和玩的。
所以他每次来的时候,初夏都很开心,像个花蝴蝶似的围着他转。
当然,傅襄原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抱起小初夏转圈圈,逗得小丫头咯咯笑个不停。
后来她出国留学四年,期间很少回来,就没再见过傅襄原,再加上她留学回来,恰好碰上傅襄原到加拿大出差,最近刚回来,连父亲的葬礼都没赶上。
算起来差不多六年了,两人是第一次见。
但再见面依旧觉得亲切无比,仿佛中间隔着的六年根本不存在。
初夏抱臂无语的看着笑得肆意的傅襄原:“过分了啊!我离个婚你不替我难过就算了,还幸灾乐祸成这样,愧我爸还拿你当他最好的朋友,临终还在念叨没亲眼看见你娶媳妇。”
提到初夏爸爸初唯一,傅襄原古井般的眸子暗了暗,嘴上抱歉道:“夏夏,没有赶上参加你爸爸的葬礼我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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