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不怕死的记者当面质问顾凉墨知不知道初夏和苏漾的事时,顾凉墨直接回应知道,因为是他和初夏两人共同出资的电影《笼中狱》,男女主演也是俩人一起商定的。
到这里关于苏漾和初夏的绯闻已经不攻自破。
至于苏漾的身份虽然还存在争议,但声音已经被顾氏太子爷即将迎取太子妃的劲爆消息给压了下去。
苏漾的工作陆陆续续开始全面复工,之前的代言商又再次找了上来。
不过被苏漾给拒了。
因为苏漾经此一事后,算是被公开证实背后的金主是顾氏,热度不降反增,现在已经开始接全球代言了,且都是国际大牌。
总而言之,这场针对初夏和苏漾的危机算是过了。
而,顾凉墨也的确在背后查出了此次事件的主导者,华联娱乐有限公司。
“会不会是华联眼红你们悦途最近发展势头太猛,所以故意耍的手段?”黄炎问。
顾凉墨拇指摩挲着腕上的碧绿色珠串,道:“华联的老板是朵楼风,而端宴溪是朵楼风的女婿。”
黄炎:“你的意思是朵楼风在为端宴溪出气,故意整夏夏?”
顾凉墨:“很有可能。”
“不能吧,都离婚了,还报复来报复去的,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这点度量都没吧,好歹曾经夫妻一场。”黄炎道。
初夏眸中有冷意划过:“我和他可没有什么夫妻情分。”
顾凉墨给初夏剥了颗炒栗子塞手里,道:“不过不用太担心,这场危机目前已经解除,现在就看夏夏你要不要反击了。”
初夏:“反击暂时没必要,毕竟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怎么没有损失,不是还虚惊了一场,瞧瞧你那几天无精打采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还有苏漾总归身上有了不好的绯闻,这损失也不小。”黄炎抢白道。
“那就静观其变,逮着合适机会也狠狠还他们一下子,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夏夏你也得做好准备,万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得及时告诉我。”顾凉墨叮嘱道。
初夏:“好,就这么办吧。”
话虽如此,初夏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谁知道更大的风波还在后面。
不知刮得什么风,初夏之前的黑料再次被翻了出来,尤其是初夏婚内出轨包养小白脸的黑料这回被放大重点拿出来说。
紧接着,是悦途娱乐有限公司几名签约艺人的爆料,其中流量最大的云笺更是拿出照片泪流满面地控诉老板初夏性骚扰,但因为天价违约金的限制,他苦于解约无门。
这个时候华联娱乐有限公司总裁朵楼风出面,直接大方的赔偿了云笺的违约金,成功助被老板性骚扰却苦诉无门的云笺脱离苦海。
接着,又有十几名悦途的男艺人跳出来集体联名控诉老板初夏性骚扰,要求解约。
这下,媒体一下子炸开了锅。
关于初夏的报道满天飞,全是控诉和黑料。
公司门口被堵,艺人的粉丝们自发到悦途门口,要求为自家艺人讨公道,并逼迫公司无偿给艺人解约。
就在这时,苏漾和初夏的绯闻再次被翻了出来。
就连一向零差评零绯闻的顾凉墨和顾家,也因为初夏的原因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暴怒中的民众甚至给顾凉墨贴上了超级无敌恋爱脑的标签,公信度大打折扣,连他大姐顾央宗那点私事都被拉了出来,被媒体扒出她痴恋铂丽雅公子多年,不惜为其守身如玉不婚不恋多年。
经过媒体的渲染报道,顾家出了一对恋爱脑、顾家恋爱脑家族的传言喧嚣尘上。
顾家,管明月气得古董花瓶摆件都砸了几个了。
嘴里不断的怒骂重复:“那个逆子呢,他怎么还没回来,难道他真的要为了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将咱们顾家人的名声和威望全都败尽他才满意吗?”
面对气急败坏的妻子,顾嘉璇一言不发,只是在她摔完一个花瓶后,默默的跟在后面打扫干净。
不为别的,他怕碎瓷片不小心扎到妻子的脚。
“啪”的一声。
又一个花瓶砸了过来。
不过这次是砸在了顾嘉璇的脚边。
管明月美眸怒瞪着他:“你老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悠什么,有这功夫和时间你怎么不去管管那个逆子,都是你,都怨你,从小你就不怎么管他,长大了你就更不管了,全靠我在这里撑着,但是这个逆子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呀,你但凡要是有一点做父亲的尊严,那个逆子也不至于这么不尊重我。”
“是是是!都怪我,都怨我,他回来我就说他,你就别气了,你那么爱美,气生多了小心变丑。”顾嘉璇哄道。
管明月的脸色更黑了,吼道:“顾嘉璇,你敢嫌弃我丑,今晚不许上我的床,哼!”
“错了,我错了,明月,你美,在我心里你一直都美如初见,是老公嘴笨刚刚口误,对,口误,你大人有大量别和老公计较,行不行。”
管明月将脸傲娇的扭一边,嘴里哼道:“我是小女人,我要大度做什么。”
顾嘉璇:“你人美心善不和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说着,上前握了管明月的手,将人搂怀里:“别气了,好吗?”
“你俩干啥呢?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还没腻歪够?”
顾央宗一边轻轻拍打身上的落雪,一边道。
管明月一把拍开丈夫,看着顾央宗皱眉问:“外面是下雪了吗?门口的保安是怎么回事,下雪了怎么也不给你递把伞。”
顾央宗脱了外衣,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热茶捧在手里,说道:“递了,是我不要,就想淋淋雪。”
“不冷吗?瞧你鼻子都冻红了。”管明月心疼地道。
顾央宗:“开心就行,冷不冷的无所谓。对了,凉墨回来了吗?”
一提起顾凉墨,管明月刚压下去一半的火气,噌地又上来了:“他还敢回来,等着吧,看我不骂他个狗血淋头。”
顾央宗看着虽年近五十却依旧被父亲宠得二八少女似的母亲,噗嗤一声乐了:“你倒是每回都骂了,人听吗?哪次不都成了耳旁风。”
管明月美眸一瞪:“你在那说什么风凉话,被媒体翻出来调侃顶级恋爱脑的没你是吧!”
顾央宗无所谓的摊摊手:“我又不在乎,说去呗,再说了,我也没觉得恋爱脑是什么贬义词,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爱情这东西,谁也不能评判定义,毕竟又不触碰道德和法律,纯粹个人的私事,若是私事都能被人拿来说,那也只能说明说的这个人有问题。跟我没关系。”
“什么谬论,咱们顾家可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大族,私事被人这样堂而皇之的拿出来说就是不行,就是败坏门风。”
“那你找无良媒体去,又不是我报道出来的。”
“你要不做人家会报道吗?”
“你这就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
“我管你论不论的,赶紧谈恋爱结婚,哪怕像华宗一样找个倒插门的也行。”
提到妹妹顾华宗的婚姻,顾央宗嘴上不说脸上却满是嫌弃,摆摆手道:“算了,我觉得单身挺好,起码是一个人啃老。”
管明月连忙出声呵斥她:“说的这叫什么话,咱们顾家家大业大的,多几个人啃不啃老的也无所谓,只要你能把自己嫁出去。”
顾央宗:“你怎么不直接让我街边领个流浪汉回家?”
管明月脸黑的像浓墨:“别给我提这个,你要敢像那个不要脸的初夏似的,随便街头领个流浪汉回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你是有多饥不择食?”
“妈,你说谁饥不择食?”
管明月扭头就见顾凉墨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身上染着未来得及融掉的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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