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猝不及防,惊骇地瞪大眼睛,完全没料到墨玄奕竟能如此敏捷。
“你是被谁派来的?”墨玄奕冷冷质问,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刺客不敢妄动,显然被墨玄奕的气势所震慑,但他紧咬牙关,显然不打算轻易开口。
墨玄奕眼神冷厉,手中的匕首稍稍用力,刺客的脖颈立刻感到寒气逼人,他不由得冷汗直冒。
墨玄奕淡淡一笑,冷声道:“既然你不愿说,那就别怪我无情。”
他轻轻一推,刺客失去平衡,被迫跌落井边。
墨玄奕几步上前,将其牢牢制服。
就在墨玄奕没注意的时候,周边又来了几个刺客。
几人迅速将墨玄奕包围,墨玄奕与几人缠斗了起来。
与此同时,翠竹护着苏云晚迅速返回县衙。
回到县衙后,县令立刻跟了过来,表情紧张,脸上挂着假惺惺的关切之色。“郡主,你没事吧?”
县令一脸关切,语气里充满了“真挚”的担忧。
苏云晚看着他那做作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已经察觉到县令并非真正关心她的安危,刚才在乞丐聚集地,他明显是放任不管。
苏云晚心生疑虑,开始怀疑县令是否与这件案件背后有关,于是她决定试探一下。
“县令大人,刚才的状况确实有些混乱,”苏云晚语气平静,眼中带着一丝探究,“这乞丐死得蹊跷,井里的尸体如此不寻常,您可曾仔细查探过这个乞丐的身份?或者,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
县令眼神闪烁了一下,但脸上依然堆满笑容,仿佛毫不在意苏云晚的试探。
“那乞丐不过是个街头混迹的贫民,这种人死在井里,倒也不算稀奇。我们已经尽力查过,但实在没有更多线索。”
苏云晚暗暗冷笑,心中更加警觉,知道县令在刻意敷衍,但他的表现滴水不漏,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她沉默片刻,便不再继续追问。
县令见她不再追究,便打算借机离开,“既然郡主无事,那下官就先退下了,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
县令离开后,苏云晚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她轻声对翠竹说道:“这县令话里有话,处处推诿,不可信,我怀疑他与这件案子脱不了干系。”
翠竹点头,低声回应:“郡主说得对,他刚才的态度实在可疑。我们是不是该立即联系摄政王?”
苏云晚微微颔首,打算让翠竹尽快去联系墨玄奕。
但就在她准备行动时,她忽然注意到,周围的衙役比之前多了许多。
那些原本无所事事的衙役,现在一个个站得笔直,目光时不时扫向她们,像是在暗中监视。
“这些人不怀好意……”苏云晚迅速意识到情况不对,皱眉说道,“看来我们暂时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翠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低声说道:“郡主,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苏云晚深吸一口气,表面上维持着冷静,但心中已开始飞快思考对策。
“咱们先以静制动,看看他们想要做什么,等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再趁机溜出去。”
但是一直等到天黑,那群衙役也没有放松警惕。
且最重要的是,墨玄奕也没有来找她,这一切都不正常。
苏云晚跟翠竹说:“这很不正常,我们借着出去吃饭的时间溜出去。”
翠竹应下来,便要跟着苏云晚出门。
她们刚迈出房门,立刻有衙役走上前来,摆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微笑着劝道:“郡主,这里外面风大,夜晚寒冷,您还是留在屋里吧。县衙门里有热茶和点心,何必出去受冻呢?”
苏云晚心中冷笑一声,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露出温和的笑容,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留在屋里吧。”
她知道这些衙役是在监视自己,她现在没有足够的行动自由,不能跟他们硬碰硬,必须另想办法。
随着天色渐渐变暗,苏云晚和翠竹一直在房中等待着墨玄奕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不见墨玄奕的踪影。
翠竹也注意到了异样,低声问道:“郡主,摄政王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会不会出事了?”
苏云晚轻轻摇头,眉头紧锁,心中暗暗思索。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县令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假惺惺的热情。
“郡主,天色已晚,下官特意备了晚宴,请郡主前去用餐。摄政王殿下也将到席,不如一同前往?”
苏云晚的心思顿时一动,虽然她知道县令不怀好意,但如果墨玄奕真的会出现在,那事情可能会有所转机。
她看了一眼翠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冷静下来。
随后,她微笑着回应:“既然如此,那便去吧。”
两人跟随县令来到县衙大堂,只见大堂内已经布置好了丰盛的宴席,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
县令热情地招呼着苏云晚和翠竹入座,但苏云晚一进门便察觉到不对,墨玄奕并不在席上。
“摄政王呢?”苏云晚故作随意地问道,眉头却微微皱起。
县令脸上堆满了笑容,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殿下还在处理要事,可能稍后才会到。不过,您尽管先用餐,殿下一定会来。”
苏云晚表面微笑,内心却更加警觉。
她环顾四周,发现堂中气氛有些诡异,许多舞娘正在中央翩翩起舞,歌声曼妙,但这些舞蹈看似热闹,却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舞蹈渐渐进入高潮,舞娘们旋转着,五彩的丝绸在空中飞舞。
然而,苏云晚看得有些不耐烦,因为她心里知道墨玄奕不可能迟到如此久。
眼看着舞娘们表演得愈加卖力,苏云晚微微皱眉,准备找个借口离开。
就在她打算开口之际,舞娘们突然动作一变,纷纷散开,站在两旁,露出了舞台中央的一道身影。
苏云晚的心猛地一沉,只见舞娘们散开后,赫然躺在中央的人,竟是墨玄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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