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年坐在他的身边,拿着电子笔在pad的上,将他的容貌描募出来。
删删改改总觉得不满意,一直到天亮她才算是画出最满意,最接近他的一版。
盯着屏幕画出的耳朵上的那枚耳洞,她又开始思索什么样的耳钉才能配的上他。
君南臣睁开眼就见到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对她笑了出来。
许年年捧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起床了。”
她起身往洗手间走,但是蹲的时间太长腿麻了。
两条腿完全没有知觉,她朝地上摔下去,君南臣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上。
随后,他松开自己的手,无辜的说:“是你先主动的。”
许年年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被一双打手扣住,随后便是他的气息冲她的口腔。
她想到还有君嘉木在,手忙脚乱的撑着沙发就要起来。
听着身下的人闷哼一声,之后就放开了她。
她这才发现刚才摁在他的胸膛上。
“你没事吧?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许年年起身把他扶起来担心的说道。
她还扫了眼病床的方向,君嘉木没有醒过来,这才放下心。
君南臣摇头说:“没事,我去下洗手间。”
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他进去之后,许年年还是担心,推开洗手间的门,看着他身上的伤疤到吸了口凉气。
“你身上这条疤?”
她怎么会觉得如此熟悉,像是在哪摸过一样。
但是从这之前她从没见过他的身体,更别说他身上的疤。
而且这条疤绝对不是新的,像是很久就有的。
君南臣看着她发呆的样子,以为是吓到她了,立刻穿上了衣服。
许年年回过神来,走过去掀开他的衣服,可能是因为她刚才有些用力,他胸口上的伤在冒着血。
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看到他后背上的那条疤,她就假装没看到。
“没事,我一会就找周语。”
他身上还有其他伤,不过都没有胸口上的严重。
“你昨天晚上怎么不说?”
许年年猜想应该是车祸留下来的,已经过去两天,他也没想着处理一下。
君南城倒没有觉得那么严重,许年年让他快点去找周语。
他回来的时候,君嘉木已经醒了,此时正在许年年的怀里吃饭。
见到他回来了,许年年担忧的问道,“处理好了吗?”
君南臣坐在她的对面,“处理好了,等晚上再给你看吧。”
说着,他就要去抱君嘉木被许年年拦住了。
“等你伤好了再抱她吧。”
看她坚持君南臣只好摸了摸君嘉木的脸。
许年年把监控的事情跟他说了,他当然没有任何的意见。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君南臣还是去上班,荷姨来跟许年年换班。
“太太,要不我们换个办法吧,这个办法实在太凶险。”
许年年注意力全在手机的监控上,对荷姨摇了摇头。
她在病房里待了没多久,回去的时候让司机把车停在不远处,她盯着手上监控的动静。
只见到保姆抱着许浚洲出来,半个小时后又把他放回去。
她在车子里待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回家。
保姆见到她回来,神情淡定的说:“太太,你回来了,午饭想吃什么?”
许年年上下打量着他随意的说道,“随便吧。”
说完,她起身往三楼的方向走去,许浚洲还在睡着。
保姆就跟在她的身后,放在身前的两双手一直在搓着。
“洲洲怎么还没醒?”
许年年摸了摸许浚洲的脸,体温正常,她侧头冷冷的盯着保姆。
被她看的有些心虚,保姆干笑着说道:“可能是昨夜他玩的太晚了,昨夜先生回来的时候他还跟着荷姨在客厅玩。”
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
许年年了然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有些累,午饭不用喊我,醒来我自己去吃。”
保姆赶紧点点头。
回到卧室里,许年年坐在椅子上盯着手机的监控。
她用电脑回放着昨天的监控视频。
下午的时候,许浚洲醒来整个人都很蔫,不管喂什么都不吃。
许年年抱着孩子在客厅里来回转圈。
管家从外面回来,“太太,发生什么事?”
在电话里许年年语气比较着急,管家立刻赶过来。
“保姆是你雇来的?”
一般这种事情都交给管家去做。
管家听着她语气不善,立刻点了点头,“是她哪做的不到位吗?”
许年年沉着脸,“把她的资料给我。”
这时荷姨也从医院赶过来,许年年把孩子交给她。
瞧着许浚洲的模样,荷姨心疼的接过去,“太太,要真是她你打算怎么办?”
许年年还没想过这件事情,她只想把凶手找出来。
如果真的是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管家跟着荷姨去了医院,许年年看着关于保姆的资料。
家庭背景很简单,跟丈夫孕育一个儿子,丈夫是跑货车的司机。
看完她的资料就接到荷姨的电话。
“太太就是她!”
荷姨在电话那边非常的激动,之后还忍不住骂了几句。
许年年让何姨照顾好孩子挂断电话。
她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君南臣,对方很快回复说马上回家。
她让他下班之后再回来。
保姆出门买菜,回来时发现屋子里的气氛沉得有些吓人。
佣人们见到她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家里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把菜放进厨房,小声的询问着身边的人。
那个人白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听到楼下的动静,许年年从工作室里出来。
“于阿姨,你买饭回来了?”
于阿姨瞧着许年年高兴的样子对她点头说,“我今天买了一条很新鲜的鱼,可以给洲洲炖鱼汤喝。”
见她没有半点心虚的模样,许年年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坐在沙发上对于阿姨招了招手,“真是辜负了于阿姨的心意,洲洲住院了。”
于阿姨听着她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关心的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住院?”
周围的佣人全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看着他们两个。
瞧着她演得不像是假的,许年年眸光一点点暗下来,声音也自觉的发冷,她挑着眉说:“是啊,这好端端的这么会病了。”
明白她的意思,于阿姨指着自己茫然的问道,“太太,您不会是怀疑我吧?”
“我这还没说什么呢,于阿姨这么紧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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