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姨跟在她身后,非常疑惑的询问,“小姐,你为何要收留他们?”
只要想起他们之前做的事,气就不打一出来。在她们最艰难的时候,他们没有出手帮一把,现在遇到事情还好意思来求助她们。
“荷姨,我明白你的意思,留下他们我有件事情要做。”
她想要弄清楚许天凤发那些私信的目的,也想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就先辛苦你,不管他们要做什么都尽量满足,太过分的话告诉我。”
荷姨心里虽然对他们非常不满,但许年年都这么说,她还是答应下来。
晚饭时候,许年年特意让人把他们喊过来。
“表弟人呢?”
只有张天成自己过来,他熟络的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乐呵呵的说,“他去睡觉了,我们从老家坐火车来,好几天都没睡好。不用管他,我们吃就行。”
保姆刚把饭菜端上来,他拿起筷子自顾自吃起来。
自从他们来了后,荷姨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嫌弃的看向他。
保姆几次欲言又止,下意识看向旁边的许年年。
“先生还没过来,你怎么就先吃了?”
最后还是荷姨看不过去,沉声质问道。
现在都知道他是许年年的表姑父,不管之间的关系怎么样,但是亲戚的身份还是摆在那里。
他这么没规矩,丢的不仅是自己的脸,还是许年年的脸。
张天成停下夹菜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看一下面前的许年年。
看懂他的眼神后,许年年摇头说道,“没关系,他还在忙工作,姑父,你先吃吧。”
“荷姨,你再重新做一份,等君南臣忙完工作之后再端给他。”
荷姨神情不悦的斜了一下张天成,不情不愿的应下。
他完全没觉得自己行为有任何不对,恨不得把头都埋进盘子里。
许年年把盘子往他的面前推了推,“姑父,你要是吃不饱的话,我让保姆再给你做一些。”
张天成连头都没抬,对她伸出沾满油的手摆了摆。好一会儿才抬头说,“这些就够了。”
吃饱后他打了个响嗝,接过保姆递来的湿巾擦着手。搓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道,“两天没吃饭,实在太饿,一时没注意形象。”
他倾身小声的说,“我没给你丢人吧?”
事情都已经做了,就算丢人又能怎么办。
许年年看着他虚伪的表情,淡笑着摇头:“没事。”
保姆把茶端过来放在他的手边。
“姑父,怎么就你跟表弟来了,我姑姑人呢?”
张天成喝了口茶,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似是不愿意提及她。
他这副模样许年年就知道肯定是有事。
“你们两个吵架了?”
他把手中的茶杯像是摔在桌子上发出声响,冷哼一声,“别提她了。跟网上认识的人跑了,只留下我跟玉龙,还有一大笔债务。”
他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就算是演也不可能演的这么像。
“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她佯装担忧的询问道。
张天成低声怒骂一句,还是被对面的听的一清二楚,她的脸逐渐冷下来。
他没察觉到,自顾自的骂着,直到她轻咳一声算作提醒。
“姑父,以后在这里不要再说那些话,否则他们把你赶出去我可拦不住。”
他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着头:“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说。”
许年年觉得他不说才怪,但是现在不是跟他掰扯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姑姑她去哪了?”
“他跟那个野男人留下一屁股债,让我们给他们收拾。前几天玉龙得知他们在京都,所以我们就过来了。”
看得出来他还是想要飙脏话,忽然又想起许年年刚才说的硬生生忍住。
“你说的那个野男人是谁?”
张天成耸着肩摇了摇头,“谁知道从网上认识的哪个野男人。”
得到这件事情后,许年年没再开口询问。等他离开,她来到书房外。
君南臣还在开视频会议,听着里面的动静,她决定还是先不要打扰他。
回到卧室里拿出手机,正好李漾给她打电话。
“年年,你最近有时间吗?有一部电影的服道化找到你,需要你帮忙设计里面的饰品。”
许年年想也没想便拒绝,“姐,这方面我不在行,要不你还是换个人吧?”
李漾在电话那边犹犹豫豫的说道,“其实是陈导找的我,他们那部电影出了点问题,也不多,只要你设计三到五件首饰就可以。”
“你也不用急着拒绝我先考虑考虑吧。”
说完李漾就把电话挂断。
她挂断没多久,许年年就收到林耀发来的消息,跟李漾找她的理由一样。
最后许年年还是被说服下来,林耀感激的发来几条语音。
“年年,真是太谢谢你,我还以为要完成不了陈导给我的任务,等电影拍摄结束后我请你吃饭。”
许年年没过多说什么,很快林耀就把陈导的好友推过来。
他们两个加上后,陈导先是寒暄几句,随后就进入正题。
他把需要设计的首饰全都告诉许年年,又把佩戴的场景的剧本发给她,让她看着剧本找创作。
许年年只询问了句什么时候要,对方也没给她一个具体时间,只说越快越好。
等她看完剧本已经是一个小时后,走出房间,君南臣的视频会议也打完了。
“我让荷姨重新给你做了一份饭,可能已经凉了,我再帮你热热吧。”
君南臣点点头说了声‘好’。
晚饭许年年也没怎么吃,还好荷姨做的比较多,他们两个坐在一起吃着晚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等吃完之后,君南臣看着还在吃东西的许年年,抽出纸巾帮她擦着嘴角上的食物残渣。
“晚饭你没吃饱吗?”
许年年对他摇了摇头,“没吃。”
当时她还不太饿,而且看到张天成实在没有胃口。
“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等她也吃饱之后,君南臣才开口询问。
“我听荷姨说我还有个姑姑,他们应该就是我姑姑的丈夫跟孩子。”
许年年对他们的记忆非常模糊,张天成说曾经住在他们家里,但她完全没有这段记忆。
知道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君南臣了然的点头说:“我知道了,打算一直让他们住在这里?”
“在找到我姑姑下落之前,暂时不会让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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