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这是去哪?”
管家就在客厅守着她。
君南臣吩咐过,一旦她有不舒服立刻联系他。
许年年脸上戴着口罩遮住自己憔悴的脸,“跟君南臣说我去找夏月如,让他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麻烦,你再找几个人跟我一起去。”
平常许年年总是温温柔柔的,头一次在她身上看到浓重的戾气。
管家都愣了一下,立刻按照她吩咐的去做。
君南臣正坐在车上,接到管家的电话,他思索了几秒,明白过来她要做什么。
“她想做什么只管让她去做,派几个身手好的跟着她,一定要保护好她,否则他们知道下场。”
就知道她不会任人拿捏的性子,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会帮她善后。
五分钟后,许年年带着人去了夏月如的住所。
今天是周末,这个时候的夏月如应该在逛街。
“小姐,家里应该没人,不如我们一会再来。”
荷姨不放心她,强烈要求跟过来。
此时站在夏月如家门前,摁了门铃没有人回应。
许年年试了试密码,门被她推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荷姨惊讶地微张着嘴,“小姐,你怎么知道密码?”
“是我撞破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日期。”
她突然像是吃了苍蝇般恶心。
这俩人不断刷新着她对人脸皮厚度的认知。
夏月如从电梯出来,脚步逐渐放慢,慌张地看向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但周围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
狐疑地推开门,立刻察觉到有人在。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你给我的药没了,我已经打探过了,她过几天又要去上课了,你记得提前把药给我。”
房间拉着窗帘,外面的路灯一盏盏亮起。
夏月如完全没发现,屋子里不止一个人,她也没发现,沙发上的人根本不是周耀文。
都不用许年年自己问,夏月如亲口承认了做的事。
“抱歉,我从给过你药,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许年年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扭过脸盯着在门口脱鞋的人。
夏月如不可置信地开灯,许年年微笑地看她,她身边站着荷姨,身后还有几名男子。
有一瞬间,夏月如还以为自己进错了。
确定这是自己的家,她更觉得震惊,“你怎么进来的?”
外面的门完好无损,不像是被人强闯进来。
说着,她拿起电话就要报警。
男人上前把她的手机抢过来。
“夏月如,你最好安静点,不然,我真不敢保证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是我家!我报警怎么了,你们这叫私闯民宅懂不懂,这是在犯法!”
许年年听她讲法,只觉得讽刺,不禁笑出声来。
她胸口憋着一口气,耳边有声音不停在告诉自己要冷静。
纵然夏月如再可恨,她也不能失去理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既然这么懂,那杀人算不算犯法?给别人投毒算不算犯法?”
许年年越过沙发,站在离她七步远的地方。
她的脸上扬着淡淡地微笑,像是真心求教。
“貌似,这两个都比较严重。”
夏月如被她逼的往后退了几步,身子贴在门上。
今天的许年年格外不一样,之前遇到任何事都软软弱弱的,现在全身带着攻击性。
哪又如何,这是在她自己家里,在自己地盘还能被他们欺负了不成!
夏月如直起身子,走到她的面前,单挑着没挑衅地看着她。
“你来我家,就是说这么一大堆废话的?”
许年年发出一声轻笑,后退了两步,确定好距离,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夏月如的脸上。
夏月如整个身子往左偏了偏,还没反应过来,又一记耳光打在左脸上。
“我今天来就是给你涨涨记性!”
说着,许年年转过身去,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
夏月如捂着两边肿胀的脸,怒声大喊:“许年年!你居然敢打我!”
男人立刻上前抓住了她,她被桎梏住,动弹不得。
许年年转过身,眸若寒冰冷睨着她。
“两记耳光是教训也是警告,之前看在我们的情意还有不想惹麻烦的份上,不想和你们两个纠缠。”
“结果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事,就别怪我对你们动手。”
夏月如嘴角渗着血珠,眼眶中布满了红血丝。
现在的她恨不得杀了许年年。
花了大价钱保养的脸,就这么被打了,却奈何不了她,快要被气疯。
许年年知道她不是罪魁祸首,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夏月如!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跟周耀文老老实实的,之前做的事我可以不报复你们,但你们还是死性不改,继续惹我,那我们就走着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许年年丢下这句话,带着荷姨离开。
后面夏月如喊破喉咙,许年年也没再理会她一句。
出了小区,荷姨刚想要夸赞她,许年年再也忍不住,跑到旁边的垃圾桶边吐了起来。
荷姨赶忙拿着纸巾和矿泉水来到她身边,等她吐完再递上。
“小姐,你真没事吗?我实在担心你。”
许年年这副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
一整天没吃东西,只能吐出些酸水,解决完这件事,她也饿了。
“荷姨,我饿了。”
她漱了漱口,撒娇说道。
刚才肯定是吓到她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不想被无关紧要的人,影响自己和身边人的心情。
荷姨赶忙点头扶着她往车里走。
“你想吃什么,我回去就给你做。”
“都行,只要是你做的,我全都想吃。”
上车之后,许年年才发现手机落车座上了。
打开就是君南臣发的消息。
【我在你身后,别怕。】
许年年明白他的心意,顿时鼻头一酸,眼泪不争气的掉在屏幕上。
她现在只想哭一场,把不痛快全都哭出来。
荷姨明白她的心情,更心疼她的遭遇。
“小姐,你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受些。”
许年年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小声地啜泣。
她的哭声像是刑具凌迟在荷姨的心上。
此时的君南臣,带着人来到前几天新开的酒吧。
周耀文正在舞池中央抱着女生摆动着身姿。
待君南臣靠近,众人隐隐闻到危险的气息,酒瞬间被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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