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门内。
这里……应该是萱妃住着的地方,看上去极为奢华。
入目之处,是一间布置得十分雅致的大型房间,地面铺着光洁的玉石,在些许水汽的润泽下泛着微微的光泽,而在周遭墙壁上,挂着几幅古色古香的画卷,画中的山水极为精美,似要破壁而出。
房间四角摆放着精致的青铜蟾蜍香炉,炉中升腾起袅袅青烟,与水雾交融在一起,让整个空间宛如梦幻仙境。
随着李闲的走动,些许热气扬面而来。
李闲停下,似乎在琢磨要不要继续向前。
这个地方似乎有些诡异,再联想到之前鬼压床的一幕,让李闲心头生出不少警惕。
“先生到了的话,就进来吧……”
忽然听到这个魅惑至极的声音,李闲想要离开,步子却并没有停下,他竟是鬼使神差的绕过屏风和过道,一步步走了进去。
很快,李闲脚步一顿,下意识愣在了原地。
他看到,轻纱幔帐在氤氲的水汽中若隐若现,透过纱帐,隐约可见一方浴池,水面上漂浮着缤纷的花瓣,而萱妃……则是正于池中沐浴!
她那如墨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青丝垂落在白皙的肩头,顺着滑腻的肌肤滑落至水面。她仿佛看不到李闲似的,玉手轻轻撩拨着温热的池水,带起一串串晶莹的水珠,在四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她的身子在水中半遮半掩,白嫩手臂轻轻抬起,水珠顺着玉臂滑落,继而滴入池中,溅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那裸露的香肩在水雾中更显圆润,仿佛羊脂玉雕琢而成,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李闲:“……”
恰在这时,萱妃站了起来。
此刻画面,便如同一幅绝美的神女出浴图,她那如丝缎般的长发如墨般垂落,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她那光洁的后背,顺着柔美的曲线蜿蜒而下,直至与腰间盈盈一握的部位相衔接。
察觉到李闲走进来后,萱妃轻轻转身,露出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庞,那挺翘的琼鼻下,是微微张开的红唇,恰似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带着几分湿润的光泽,摄人心魄,她那裸露在外的香肩圆润而光滑,似白玉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再往下……便是那令人心旌摇曳的一幕,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如同被云雾轻掩的山峦,在朦胧中若隐若现。
萱妃整个人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李闲眼前。
至于李闲……此刻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在原地!
他的身体,仿佛是被定住了一般,而且随着他闻到周遭淡淡的香味,只觉得浑身酥软,让他有些意识混乱,和刚刚在门口听到萱妃声音一样,下意识就朝着前方走了过去,像是受到了什么无形操控一般。
这一刻察觉到什么的李闲,心神大乱。
那香味绝对有问题!
“先生觉得我……好看吗?”
里面的萱妃唇角微勾,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与魅惑,那语调仿佛带着魔力,让李闲瞬间警觉,出现一丝清醒。
“皇妃恕罪!”
李闲用力咬了下舌尖,转身便想夺路而逃!
再不走,怕是真要出事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
这可是齐皇的贵妃,最受齐皇宠爱的人!
这萱妃疯了不成,大白天的竟是如此大胆?!
这一刻,反倒他是一名柔弱女子,而对方是那纵横江湖的采花大盗一样,这让李闲一阵哆嗦。
见李闲二话不说便夺门而逃,萱妃柳眉一挑,她将薄纱瞬间披在身上,随后素手轻扬,一束白色绣花羽纱,便直勾勾的朝着李闲飞了出去。
而后,绣花羽纱便缠在了李闲腰间,一股强劲的力量如绳索般瞬间缠上李闲,猛地将李闲拽回。
李闲头皮发麻,想要冲脱束缚,却如蝼蚁撼树被直接拽回。
李闲仓促间说道:“皇妃这是何意?”
萱妃看着李闲,满脸幽怨的道:“先生为何突然就走?是妾身的魅力,不足以吸引到先生吗?”
李闲看着萱妃轻纱遮着娇躯的一幕,只能避开目光,低头说道:“皇妃您这样……真的不妥,让陛下如何看待?”
“有何不妥?那老家伙又不知道,不瞒先生,妾身一直以来,就对先生十分感兴趣,更别提在前不久初见先生时,便对先生一见倾心了,只想着能和先生好好聊聊天,先生何苦三番五次的推却,妾身又不是妖怪,吃不了你呢。”
萱妃莲步轻移,欺身而上。
她来到了李闲身旁,上下端详着李闲,像是……在端详一个猎物一样。
李闲头皮发麻之间,只能继续咬紧牙关说道:“皇妃您说的这些话,是对陛下的大不敬,陛下让我来这边,是让在下给您治疗心病……”
萱妃笑了笑,一边看着李闲,一边说道:“无妨……我骗他有心病,他就真信了,如此一来也就不会碰我了,其实我没有心病,只是我也没有料到,他会将你直接带过来,真是听话……”
“好一个妖女!”
李闲神色愕然。
这便是齐皇的妃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恐怖妖女!
这一刻的李闲,才知道对方比他预想中的,要危险上百倍!
接下来,还未等李闲说什么,萱妃便紧紧贴着李闲,一双玉手按住他的肩膀。
随即,那温热且带着水汽的呼吸打在李闲耳边,轻声说道:“再说了,先生你刚刚既已看了,还想往哪去?你注定是奴家的人了呢。”
“……”
李闲无言之间,试图别过头去,却被萱妃纤细的玉手强行扳回。
萱妃欣赏着李闲这张美到让人心惊的脸庞,娇笑道:妖女?这个称呼不错。”
李闲张嘴,却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萱妃直接在李闲穴位处轻点一下,随后猛地将李闲推倒在浴池一旁的软榻之上。
随后对方俯身而下,几缕发丝不断撩拨着李闲面庞,她的双手也在李闲的胸膛上慢慢游移起来,手指如灵动的小蛇,轻捻划过,所到之处,李闲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到了最后,萱妃左手顺势探向李闲的腰带,轻轻一扯……
轻纱落下,遮住了里面所发生的一切。
李闲的意识从这一刻起,也是抑制不住的沦陷进去,在沉沦之前他心头只有一个念头:这是第二次了!
轻纱后的景象愈发朦胧,只可见若隐若现的轮廓在光影下不断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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