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剿灭这片地区后,秦风甚至来不及喘口气,便马不停蹄地踏上了新的征程,前往另一座城市剿灭邪恶势力。
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
龙国要快速解决内部存在的隐患,才好一心一意的对抗外敌。
…………
次日。
大京市,一座山林中,郁郁葱葱。繁茂的枝叶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一间普通的木屋伫立在半山腰,它孤独而宁静,与周围的自然景色融为一体。
木屋不大,看上去有些陈旧,岁月的痕迹清晰地刻在它的每一寸木板上。
屋顶的茅草略显杂乱,几处还因为风雨的侵蚀而显得有些破败,墙壁的木板颜色已经变得深沉,那是时光留下的烙印,窗户的玻璃也不再明净,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木屋的周围没有华丽的装饰,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只有几株不知名的野花在屋前随意地生长着,绽放出朴素的花朵。
一条蜿蜒的小路从木屋门口延伸出去,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之中,仿佛是这座木屋与外界唯一的联系。
然而,就是这样一间平凡的木屋,在这片山林中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宁静与安详,让人不禁心生向往。
屋檐下,一位老者躺在木椅上闭目养神。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映出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他的呼吸均匀而平稳,微风吹过,轻轻拂动他那几缕银白的发丝。
老者的双手自然地搭在扶手之上,手指微微弯曲,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世间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他已然超脱于尘世的喧嚣之外。
在他身旁,一只老旧的茶壶静静地放在小桌上,壶口还升腾着缕缕热气,淡淡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离火焱从山下,沿着蜿蜒崎岖的山路一步一步走上来。
山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目光始终望着半山腰的那间小木屋。
终于,他走到了半山腰的小木屋前。看见躺着的老人,离火焱微微鞠躬,神色中充满了尊敬。
“羌老。”离火焱的声音低沉而恭敬。
“嗯……准备好了。”老者平静地应声,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一股沉稳与威严。
老者自然是龙国三位主宰境强者之一,活了两百多年的“老古董”,主宰二重境的强大存在。
“准备好了。”离火焱郑重地点头回答,目光坚定地看向羌老。
听到他的回答,羌老缓缓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世间的一切,他仔细地打量着离火焱,片刻后说道:“差不多了,既已准备好,那便开始吧。”
羌老缓缓抬起手,那只干枯如树枝的手微微颤抖着,指向山顶方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期许和坚定,声音低沉说道:“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离火焱郑重地点头,他望着羌老那充满信任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无尽的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朝山顶走去。
山路崎岖不平,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头和纵横交错的树根,离火焱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迟疑,他攀爬着,身形在山林中时隐时现。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随着他不断向上攀登,周围的树木越发高大粗壮,鸟鸣声也越发清幽。
登上山顶,一切豁然开朗。
离火焱随意找了一块大点的石头,手掌轻轻一挥,一道劲风呼啸而出,瞬间将石头上的沙石席卷一空。
离火焱坐在石头上,双腿盘起,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缓缓闭上眼睛。
他开始调整呼吸,让自己的气息变得平稳而悠长。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吸纳着周围的天地灵气,将其引入体内,滋养着经脉和丹田。
他的心神逐渐沉浸下来,摒弃了外界的一切干扰和杂念。
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无比放松,原本紧绷的肌肉慢慢舒缓开来。
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撩动着他的发丝,但他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那如老僧入定般的姿态。
此刻的他,与周围的山林融为一体,仿佛成为了这片天地的一部分。
在这静谧的氛围中,离火焱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让自己的身心都达到最佳,为接下来的路程做好充足的准备。
之前离火焱吃下血果,那血果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磅礴而温和的能量,迅速在他体内扩散开来。
这股能量所到之处,他之前战斗中所受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破损的经脉重新焕发生机,枯竭的丹田也被再度填满,伤势完全恢复。
之前他距离主宰境就差临门一脚,要不是他为了给自己打下坚实基础,早就成就主宰了。
离火焱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不愿仓促突破,而是选择在积累中沉淀,在磨砺中成长。
现在离火焱更是走到了极限,瓶颈就像一层薄膜,都不需要太用力就能突破。
然而,他并未急于求成,而是再次静下心来,审视自己的修为。
他在心中默默回顾着一路走来的艰辛历程,每一次战斗的经验,每一次修炼的感悟,都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
他感受着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力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蕴含着无尽的能量。
那层薄膜般的瓶颈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微微颤动,似乎随时都会破裂。
调整状态,从清晨调整到夜晚,又从夜晚到第二天清晨,离火焱并不着急。
时间在他身旁悄然流逝,仿佛化作了无声的见证者。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他身上,带来丝丝温暖,他不为所动,依旧沉浸在内心的世界里,精心梳理着体内的每一丝力量。
当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布满天空,四周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笼罩着他的身躯,可他依旧如同一尊雕塑,心无旁骛地进行着状态的调整。
他就这样枯坐了两天,状态终于到达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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