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王说着再次从一旁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箭,再次射出去。
只不过这一次飞出去的箭并没有射向稻草人,而是设在了一名侍卫头上,侍卫头上顶着一颗苹果,苹果被箭的稀碎,侍卫浑身颤抖,瑟瑟发抖,脸上一脸苍白。
“滚下去。”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苹果荆州王说道。
“王,您这段时间来宠幸我,王后可是一句话都没说也。”晴明的脸色突然变得极其魅惑。
“你是我的人,她胆敢说你半个不字,她如果说你岂不是在和我作对这个节骨眼上,她把儿子都送回去了,还敢对我的行为指指点点,岂不是自找不爽。”荆州王说着扔下手里的建功,一把将晴明揽入怀中。
然后当着众多侍卫的面,抱着晴明直接走向寝宫。
公主房。
“什么?他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做出如此惊掉下巴的事?”
雪柳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公主,似乎无法相信她说的话。
“不止连你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这里的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这是荆州王的天下,他向来是我行我素,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所以宠幸一个男人又算什么?”
“他不是喜欢女子吗?成天混迹于烟花中,怎么突然又重新起一个男人来?”雪柳对面前的事还是不可置信。
“可能那个男人天生就是个女子吧,虽然他长着一副男人的面相,身体也是十分高大,一点也不如女子一般娇小,可是他说话风情并茂,言语都是一副娘娘腔的样子,我看到那个人我就烦,或许荆州王就喜欢这种与众不同的人,所以才会宠幸他。”
公主扁扁嘴,脸上只有一副嫌恶的神情。
“那个男人在哪里?我想去会会他!”雪柳笑了笑,他长这么大,还是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前所未有的事。
“恐怕现在两个人正沉溺于温柔相等,这半年来王每日都与他混在一起,也从不耐烦,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本以为这是一个新鲜劲儿,过一个月就不再重新,可谁知这个清明竟然牢牢的把王玩弄在手掌之间,竟然半年了,两个人还是黏的要死。”
公主无奈的摇了摇头。
雪柳在听到这个秘密之后也是无比惊讶,万万没有想到万人之上的荆州王竟然会与一个男人光明正大在一起,而且为了这个男人竟然不再折磨公主。
“这个人还有独特的癖好,他来这儿之后还去那池塘里喂了一池子的金鱼每日傍晚时分他总会去喂鱼,亲切地称那些鱼儿为宝贝儿,真是听得我恶心的要命。”
公主说着还露出一副要呕吐的模样。
雪柳对公主说的话越听越觉得好奇,越听越想要对这位叫晴明男人一探究竟。
“这样呀,我还正想亲自去会一会这个人呢。”
雪柳喃喃自语。
“我和你说你可别去招惹这个人,这个人性格怪的要命,一会儿娘娘腔,一会儿又是一副男子一样,总之就是阴阳怪调的。”
公主提示到。
“是吗?这样的人我还从未见过,公主这样说还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这个人我不见见,我还真有些好奇,反正公主你别管了,既然我已经来了荆州这件事儿我管定了,我一定会在工作,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雪柳看了一眼面前的公主,双眼无比真诚,两人三年未见,之前的情谊早已定在了心里。
“雪柳,我相信你,如果你心意已决了,但是还是要小心,安全安全第一,我可不希望你和那个人产生任何矛盾和误会,毕竟这个时候金猪王还是偏向于那个男人多一些,别到时候被算计了。”
听了公主的话,雪柳肯定的点点头。
夕阳的余晖造设在整个荆州城,给这片迷茫的大地撒上一片神秘。
身穿一袭白衣。的男人正缓缓坐在凉亭跟前,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瓷碗,另一只手捏着里面的鱼粮撒向河中。
“晴明?”
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唤。
“什么人?你是谁?”男子淡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转过头警惕的看着身后缓缓走来的女子。
“你就是晴明公子?”
身后的女人再一次发问。
“是我,你不是荆州人吗?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对于面前女子的疑问,男子倒是露出了一脸不屑。
“晴明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昨天才来到荆州,所以对你的身份我是真的不知晓,若若有冒犯还请你别放在心上。”
女子说着伸袖捂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你是在笑吗?我看你是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不知道我的身份竟然敢嘲笑我?”男子看着面前女子做出的动作有一丝动怒。
“我当然敢,虽然我是昨日才来荆州,可是您的事我还是听说一些的,您可是荆州王身边的大红人,我哪敢得罪。”女子说着说着便婀娜奉承起来。
“你应该是特意来找我的吧,你应该是不会走错路来这儿的吧?”
晴明看起来也是一个精明的人,他也在试探人面前的女子。
“我叫雪柳,我这一次来是想要和公主一同回轵塬。”
雪柳缓缓说道。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公主身边的人啊?公主身边的人那可不容小看,那以后我们可就成为敌人了。”
晴明再次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晴明公子,你这样说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主动来找你,肯定是想要与你为友,又怎会与你为敌呢?这个时候与你为敌,岂不是对我自己也不利,难道我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来吗?”
雪柳笑着,继续婀娜奉承。
“是吗?公主看起来不是一个精明的人,但是在她身边的你好像看起来比她精明多了,只不过你的长相我可真不敢恭维,公主竟然会有这么丑的友人!”
晴明笑着,旁若无人的嘲笑雪柳的长相,继续拿着鱼食,继续喂着那些肥硕的金鱼。
雪柳伸出袖子擦了一把脸,袖子上立刻黑了一片。
看着袖子上的黑,她也只是笑了笑。
“生命要感谢父母生养,长相是其次,长得好是生的好,长得不好也得活着,只以容貌取人太不妥了,如果要这样说的话,那您和荆州王之间又是怎样的一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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