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难道你就这么不愿意与我说吗?里面这个女人你就保护的这么好吗?你们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去做?我能想到的除了私奔根本就没有别的了,不然你身为尚书家的公子又怎会趁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偷偷的跑出来,明明放着正门不走偏要走后门,这明显就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现在你对她的身份又遮遮掩掩,不愿意告诉我,我很难不把它认为是你们二人要私奔。”
蝶儿现在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愿意听李牧云的解释,口中振振有词。
“没有遮遮掩掩,现在人命跟前,我们确实是十分着急,我与你解释只会越解释越乱,所以我只是想着等事情忙完再和你解释”。
李牧云焦急的捶胸顿足。
“我不听,李牧云我告诉你,三年前你做了梳理,三年前你不愿意成为人们口中不孝的侄子,所以不管我的死活任由我与那年老色衰的老头在一起,所以是我先行做了铺垫是吗?而你现在不愿意再重蹈以前的经历,所以要奋起反抗要与女子私奔了吗?那我成了什么?那我岂不是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柄,而我给你们二人做了铺垫对吗?”
蝶儿的眼神依旧猩红,脸上因为愤怒也一片羞红。
“来人,给我将车里那个女人拉下来,我看看,那女子究竟是谁家的姑娘?究竟长的有多么美,竟然又把他给迷住了。”
蝶儿说完便看了一眼身后的家奴。
身后的大汉们便从马上一跃而下,冲着马车跟前靠近。
“你们敢,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你们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李牧云怒瞪,愤怒的警告着面前的人。
“怎么我就不敢了?这可是我的命令,我是刘家二小姐,他们是我们家的家谱,我说什么他们自然都得听,给我上。”
蝶儿双手插着腰,再次吩咐着。
家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听了蝶儿的话,可是看着面前阻挡着的李牧云依旧不敢轻易冲上前。
“我说,你们吃的都是刘家的饭,难道刘家养的都是废物吗?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就当起缩头乌龟了?你们有什么好怕的?我还在这里呢,你们就如此胆小不敢,快给我上呀,等着干什么。”
蝶儿跺了跺脚,满脸怒火。
“可是,小姐,他可是尚书家公子啊,他现在还是李将军,我们怎么能和李将军比,估计他一动手,我们个个都得骨折。”
其中一个男子懦弱的出声。
“废物,我算是看出来了,刘家人养的都是一群废物,真正需要的时候一个一个都成了缩头乌龟,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他即便是个将军又如何,他就一个人,而你们好歹也20个人,1对1打不过,20个人打一个人还打不过吗?”
蝶儿再次怒吼道。
“我可警告你们,别说是一对20了,就是一对100,我也丝毫不怕,我要看看谁第1个上来找死,想一想你们家的妻子,再想一想你们家的孩子难道从今天起从这一刻起,他们就要成为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吗?”
李牧云阴冷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们。
一字一句开口说道。
“小姐小姐,…。”
刚刚有了些勇气的家仆们,在听到李牧云说的话之后再次转过头,一脸惊恐。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通通让开让我来。”
蝶儿将面前的一众仆人推开,再次站到了李牧云跟前手里,不知何时握着一把匕首。
李牧云皱着眉冷冷地盯着蝶儿。
“蝶儿,你当真要对我动手吗?你当真就等不得这一刻吗?我都说了我身上有要紧的事情,人命关天的大事,所以我不能过多的在这停留,我无法与你解释,难道你就一小会儿时间都不留给我了?”
李牧云失望至极,叹了一口气。
“等不得,我让你失望了,应该说是你先让我失望的,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你做了缩头乌龟,没有之一要与我在一起,我又怎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现在的样子是我最讨厌的模样,所以这一切全部都要怪你,如果当年你勇敢一点,你敢于和你的父亲顶撞,执意要和皇上迎娶我,那么现在我也不会变成让我自己都讨厌的样子,让我变成了一个心胸狭隘,满是仇恨,过得一点也不幸福的女人,凭什么要让我为这个马车里的女人铺路?”
蝶儿嘴上丝毫不肯饶恕。
“蝶儿,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究竟要怎么和你说你才能够明白呀…。”
李牧云痛苦的闭上眼泪,缓缓的从脸上流下。
“行了,别说了,你一样不让开,如果你不让开,那么这把刀会插在你的心口上。”
蝶儿晃了晃手中亮闪闪的匕首。
“我,不让开,你得先过了我这一关才行,,我不想对你动手,蝶儿。”
李牧云再一次祈求到。
“李牧云你的鬼话我再也不听了,从现在起我只是蝶儿。”
蝶儿说着便朝着李牧云往前上了两步,手里的匕首也狠狠的朝着他的身体捅去。
李牧云张开了双臂,发出了一声闷哼。
空气瞬间静止。
蝶儿瞪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李牧云,身子不由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双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那一抹红在微弱的晨光下是那样的刺眼。
咣当。
李牧云的身子往后倒退了一步,整个人重重跌落在地上,身子靠在了马车边上。
“李牧云?”
雪柳在马车里,听见了这一声巨响,立刻掀开门帘,从马车钻出来。
而他面前的李牧云一脸苍白,左手扶在了右侧的腰间,虽然在死命的按着,可鲜血依旧从手指缝里流出来,衣衫已经湿了一大片。
“李牧云,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雪柳惊惶失措,大喊大叫,而她一转头,便看见了站在对面的蝶儿,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满是鲜血。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雪柳大喊道,随后蹲下身来按住李牧云的伤口,可是献血已经源源不断往出溢,止也止不住。
“你怎么躲?你为什么不把匕首打掉?你为什么都不反扛一下?”
蝶儿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李牧云,一脸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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