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王火急火燎回到房里直接坐于椅上。
面露凶相,“简直该死,去给我找一些女人来,这么长时间了,半年了,我都再也没见到我的卿儿,还不赶紧给我找回来。”
士兵身体颤抖,担惊受怕,“王,我们没用,可是那边不是怎么不容商量,根本不给我们开口的机会,说必须要见着公主才肯商议,我们是一肚子话憋在嘴里,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废物,全部都是废物,老子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你们都是吃干饭的?长的嘴是做什么用的?他们不让你说你们就不说?我让你们说,你们怎么不说?你们非要说他们还能将你的嘴堵起来不成吗?你就直接告诉他们公主好的很,但是如果不把卿儿送回来,公主只有一死。”
荆州王眼里迸发着雄雄烈火,丝毫不亚于公主的愤怒。
“王,你真的舍得公主吗?这么多年了,你们二人虽然痛恨彼此,但是早已离不开了,你们又何必这样相互折磨呢?”
跪在地上的士兵满眼恐惧,唯唯诺诺,可以有字字坚定有力。
“这是我的事儿,还允许你一个奴仆在这说三道四,滚下去。”荆州王再次勃然大怒。
奴仆吓得立刻退了下去。
脸色微红的荆州王身影单薄坐在椅上,眼神环顾四周,更觉凄凉。
半年前这房里还是一片一切安好的模样,现在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墙上挂着一幅画像。
孩童咧嘴笑着,上身只穿肚兜,挥舞着脚手,露出嘴里的4颗牙。
“卿儿,爹好想你呀卿儿。”
荆州王泪流满面。
“来人,放出消息,告诉所有人,我儿回来了,这件事一定要对公主保密,这场戏就是作为她看的。”
“好的,王爷。”
门外的回声没有丝毫犹豫,爽快又利落。
翌日。
砰砰砰。
王爷房外敲门声不断。
“王爷,公主发疯了,她要见你,如果见不到你,她说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她。”
门卫老仆十分急迫,“那就让她去死好了,见不到我,她怎么舍得去死。”荆州王又是一副极其冷淡的声音,夹杂着睡眼惺忪。
“是。”
床上的王慵懒的翻了个身,他此番目的就是要让公主发疯,公主心中唯一的信念坍塌,这样。他才有机可乘,毕竟骨肉是谁的,直到现在他都没查出来。
公主房。
一袭白绫悬挂在房梁,公主踩着一只长脚蹬,面无表情盯着门口。
双眼红肿,犹如核桃一样肿大。
“卿儿,你莫不是真的被荆州送回来了?好不容易才叫你送出,怎么又狼入虎口?你要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救你了。”
公主两行热泪流下,胸口绞痛。
“公主,我刚才已经去请示过王,王请您自便。”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嘲笑,公主听得清清楚楚。
“我猜到了,若我离开,那就后悔无期了,”公主叹了口气。
“公主,你不如就跟王说了实话,其实王也猜到了几分,如若你一直藏着掖着,隐瞒殿下的真实身份,最终受伤的还是殿下。”
外面的人是在套公主的话,她岂能不知,但凡多说一个字,她所说的任何话会被。传播出去。
“你这话是何意?你要这样说,那本宫如今日还就不死了,我要去问清楚外面究竟在传些什么风言风语,什么叫实话?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给他生下一个儿子,结果还被这样对待,我死不瞑目,我要去问问清楚。”
公主打开房门,趾高气扬地往荆州王往寝宫走去。
以往她是被禁足的,就连这房门都不能出。
今日的事恐怕挑起了这些仆人的好奇心,竟然没有多加阻拦。
她脚步走得更快,心里有些慌乱,但是强壮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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