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君御主动的进厨房把碗洗了,收拾干净了,才和江妩一起回他们的院子。
明明是想前两天一样正常的走着,但是两人之间的那种黏腻又带着一丝暧昧的氛围就是感觉在容不下其他人。
江妩回头看乔慧和君歌都关门进屋了,直接伸手就把旁边人的大掌牵着,转头看着院外,嘴角上扬。
突然被牵住,君御下意识的收紧,把手里那双娇小细嫩的小手包裹着。
“阿妩,明天就在家休息吧,别去地里了。”
之前和江妩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想让江妩不去地里,也没有身份,现在他们已经是对象了。
他虽然没什么能力,但是有手有脚,自然不能让他的媳妇,哦不,对象去地里受罪。
在他看来,江妩生下来就是应该做最漂亮的公主,这些脏活累活和她本来就搭不上一点关系。
她应该永远都是开朗阳光,积极向上,身边都是美好环绕,永远保持着对生活的激情和向往的样子。
虽然他现在对阿妩了解的还不多,但是从之前听到看到的也能想到,阿妩在家里就是被父母宠爱,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用为任何事情发愁的姑娘。
来到这里也没有去过地里几次,毕竟江妩不像其他知青那样,需要靠工分过活。
但是他现在竟然回想不起他之前见到的江妩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他的阿妩长得这样好看,就应该每天穿着最新款,最漂亮的裙子,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漂亮,那些画报上的明星和阿妩都没有可比性。
不能和他处了对象,生活质量还降低了,阿妩之前怎么样现在还应该怎么样,甚至应该比之前还要自由才是。
他是和她谈对象的,不是想找个劳动伙伴,这些活自然不用江妩来做。
江妩抬头就看到他眼底流淌着浓烈却无声的情意和认真。
拉着他的手晃了晃,看着他娇娇开口:“地里的活又不重,李叔特别照顾我,给我安排的都是轻松地,不累的。”
倒不是江妩真的想干活,而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因为君御家的成分不太好,大家对他们家都避而远之,但是他们现在毕竟还生活在这个村里,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还是要尽量改变大家对君家的刻板印象的。
但是君御性子本来话就不多,对村里人说的那些话也从来不会去解释,这样导致不明真相的人对他家人难免会带有色眼镜。
既然她已经和君御谈对象了,那就要在潜移默化中改变大家对君家的印象,至少不要像现在这样排外。
看他还是一脸的不赞同的样子,捏捏他的手哄到:“好啦,我要是坚持不住了就不去了,好吗?”
江妩有事撒娇又是保证的,才让君御同意让她和他一块儿继续去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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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君御依旧是提前起来把热水烧好放在盆里,方便江妩洗漱。
洗漱好了两人如往常一样并行去上工。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江妩对君御说:“如果待会儿下工早的话,陪我去知青所把那里的东西搬回家吧,一直放在那不好,其他人住着不方便。”
“好。”
依旧是言简意赅,但是江妩莫名从里面听出了几分乖巧。
既然两人已经处对象了,君御当然是十分有自觉性的把所有东西都拿着,江妩拿着几朵路边摘的小花走在他旁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没一会儿就到了。
君御抬头看看天,又看着早晨起来精神头好的江妩,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好东西,江妩抬头就看见君御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小声的问他:“怎么了?舍不得我啊。”
君御已经习惯了江妩这样说话直接的性子,基本已经能够做到处变不惊了。
以他对阿妩的了解,要不是现在在外面,阿妩肯定会抱着他的脖子,笑得像只像狐狸一样凑近问他,直到他承认舍不得她,就会得意的歪歪小脑袋。
虽然两人处了对象,但是还没有公开,君御怕江妩不高兴,所以没有表现的太亲近,只是微微靠近她:“今天日头肯定很毒,你今天分到的地没一点遮阴的地方,肯定会被晒伤的,阿妩,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为了让江妩放心回去,继续道:“我干活快,我把你这里的做完,再去做我的,一会儿就搞定了。”
江妩没觉得有什么,她要是实在搞不定还有系统帮忙作弊,但是对象这么关心她,江妩心里甜滋滋的,高兴!
她也不管是不是在外面,直接拉着他的手小声地撒娇:“没事,太阳出来我就去树荫下躲着,等你来帮我好不好,反正今天早上来都来了。”
被江妩柔软细腻的小手拉着,还乖乖的对着他撒娇,这谁受得了!
他忍住热意看周围,一方面庆幸没人注意到他们,一方面又觉得有些失落。
受不住女孩的撒娇攻势,妥协道:“那好,但还是你要是累了,热了,不能逞强,直接去树下或者是回家休息,一切有我。”
“嗯嗯。”
两人之间非常日常的相处,在外人看来那真的是黏糊的不行,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恋爱气息。
“哎呦,你看看江知青和君家那小子,这两人保准在处对象!”
另外一个大婶附和道:“我也觉得,这模样和我儿子,儿媳当时处对象的时候一模一样。”
心里默默补充,不过我儿子儿媳可没有他们这样明目张胆,好家伙,都已经自动把他们这群人屏蔽在外了。
现在地里人还没来齐,所以大家都是三两个在一起聊天,还没开始干活。
突然看到这样的情景,个个都跟地里的猹一样,兴奋的不行。
旁边人听到这话,虽然心里赞同,但是一想到君御家的情况,还是好心的提醒道:“你们可别乱说啊,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对江知青的名声可不好。”
那大婶正说的起劲呢,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原本咧到耳后的笑容收敛了几分,瞅了瞅人没说话。
转头依旧兴奋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人,时不时的还和旁边的人交流几句,要是得到对方的赞同,就更激动了。
心里叛逆的想:我可不管这么多,我的眼睛就是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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