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愣住了,老岳要责罚自己?
岳不群也是愣住了,
不解地看着宁中则与岳灵珊。
“师妹,珊儿,我几时说过要责罚然儿了?”
“啊?”
宁中则不解地看着岳不群,又看看萧然,对岳不群道,
“然儿在崖洞内发现的剑法,虽然前精妙,但确是剑宗的路子,所以我但是叮嘱不让他修炼,也没让他将此消息告知任何弟子……”
岳不群抬手扇子摆了摆,打断宁中则的话。
笑看萧然对宁中则说道,
“师妹,莫当真是以为师兄是那般迂腐之人?”
而后岳不群手握着山,仰天轻叹一声。
“剑宗过于追求花里胡哨的剑招,像然儿先前展练的剑法,遇到同境界之人或能占据上风,爆发力可以。”
“然,一旦遇到内力高深者,则是力有不逮,后继乏力,极容易被针对。”
“而我气宗注重以气御剑,气剑结合,方为持久之道!”
“若真是过于拘泥剑法或者养气,皆是不可取的!”
宁中则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微微点头。
“师兄高见!”
岳不群笑着看向萧然。
“不错,然儿天赋卓绝,仅是过目不忘,便能将崖洞剑刻习得七七八八,为师甚慰!”
“不过需当谨记,剑法只是辅助,唯以气御剑方能持久!”
“为师见你如今境界,也是时候修习一门高深的内功心法了。”
“待你纳妾后,为师便传授于你我华山派高深武学,紫霞神功,你可愿意?”
萧然闻言虽然对于现在紫霞神功已经没了多大的渴求,但毕竟是一门高深的武学。
也不能辜负老岳的一片殷殷期望,
忙躬身道谢,
“弟子多谢师父!”
老岳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一捋胡须。
然后……
这时,一旁的宁中则见岳不群心情不错。
便是说道,
“师兄,既然如此,不若您把冲儿……”
岳不群正在怀中手中逝去的胡须呢,听到宁中则在此说起令狐冲之时。
顿时怒道,
“师妹!此事不得再言!”
岳灵珊还不知道一些事情,不禁焦急问道,
“爹,娘!大师兄怎么了?这次回来怎么没见到他啊?”
“这……”宁中则看了岳不群一眼。
岳不群冷哼一声,
“我已将那劣徒逐出华山门墙了!”
“什么?为什么啊爹爹?”岳灵珊不解问道。
萧然则是心中一喜,同时略有遗憾。
喜的是,不用自己在左右为难了。
现在的萧然实力提升,早已不惧令狐冲。
但若是直接对其动手,对于小师姐还是师娘来说,可能会让她们对自己有什么看法。
毕竟那家伙人品再不行,也是师娘从小养育大的,冒然动手,一个没处理干净,就会发生一些自己不愿见到的事情。
再者,令狐冲现在被逐出师门,那就上不了华山了。
这么一来,思过崖上还有的那个经验大boss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岂不就是与令狐冲无缘了?
只要自己想想办法,把独孤九剑再闹到手,当真是爽歪歪啊!
他就不相信,以自己的武学天赋,和先知先觉,
还无法从风清扬手中掏出独孤九剑来?
略微遗憾的便是,自己还想到了不少一步步暴露令狐冲真面目的事情,使他众叛亲离,最后被老岳逐出师门呢,结果这就都没用上,白准备了……
岳不群直接将福州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宁中则早已知晓,轻叹一声,含泪不言。
倒是岳灵珊皱着眉头,
“没想到,大师兄竟然会是那样的人?”
岳不群冷哼一声。
指着萧然对宁中则说道,
“还有,师妹!”
“那令狐冲当时在福州便已然偷偷修习了崖洞剑刻,但却一直秘而不宣,哪怕我发现了苗头,他依旧矢口否认百般狡辩!”
“哪里像然儿,有什么第一时间,便是告知于我这个师父!”
“先不说令狐冲被你我一手养育成人,就是其那等心思卑劣,自私自利的小人,如何入我堂堂华山门楣?”
“此事,今后师妹莫要再提说了!”
越说,岳不群心中越是火大,对令狐冲更加憎恨不已。
昨天晚上人回到华山,宁中则显得很是开心,又是好酒好菜,还要给他整了一只鹿鞭。
最重要的是整个过程中她的面颊一直面粉若桃花,作为了解过师妹的宁中则的岳不群,哪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为了广大华山派,即便心中知晓也是无可奈何。
因为如今与宁中则在一起,一说话就纯粹就是无稽之谈。
如今在见到萧然施展的崖洞剑刻中精妙的剑法,心中对于令狐冲的怨念更甚了。
若是当时在福州客栈,令狐冲能够将详细情况禀明。
说不得,他还会犹豫一下,回华山看看崖洞中的剑法,再决定咯叽不咯叽。
可是令狐冲呢?藏的死死的,就是个不说。
这才有了面对师妹无剑可用的局面!
除此之外,令狐冲的心性处事,很让岳不群恼怒,
再加上为了自己的一些谋划。
所以,宁中则想为令狐冲求情,岳不群怎么可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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