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飘絮恭敬地服侍萧然更换了一身外衣,
但心里总感觉今天的萧然,似乎有一些不同。
而且当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之时,
总会让她感觉被他所看到的地方,隐隐发烫。
不知想到了什么,面红耳赤。
看着娇羞可餐的柳生飘絮,萧然心中默念清心咒。
终于,缓和下来后,看着柳生飘絮问道,
“飘絮,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柳生飘絮弯着腰低着头在萧然腰间,帮他系着腰带,柔声笑道,
“多谢公子关怀,飘絮没,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萧然微微一愣,笑着摇了摇头。
看着弯腰帮自己穿衣的柳生飘絮,那美妙的曲线,
萧然觉得自己得赶紧进宫见驾,然后回来好好用心修炼紫霞神功了!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看到柳生飘絮帮助自己系好腰带之后,
萧然抓住柳生飘絮的肩膀,将她扶了起来。
柳生飘絮浑身一颤,怔怔地看着萧然。
可很快,被萧然那莫名神色眼神中,看得心中惊慌不已。
“公,公子,我,你,我……”
萧然嘴角微微扬起一抹邪魅笑意。
看着还在硬撑着的,脸颊通红的柳生飘絮。
缓缓靠近,只觉她吐息如兰。
而柳生飘絮似乎猜测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红唇微微轻启,原本还略带几分倔强的神色情,
也是缓缓涂上了一抹淡淡的胭脂红的羞涩,
一双美丽的眼睛,微微颤抖着,缓缓闭上。
就在她心中做好了一切准备之际,
却是感觉到萧然直接贴在她的耳边说,
“飘絮,记住,从今以后,你只是我萧然的女人,以前所有的一切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说罢,萧然直接松开柳生飘絮的下巴,畅快大笑着出门而去。
独自留下神色中满是惊诧神色的柳生飘絮,
怔怔的看着门口的方向,萧然的背影。
脸上惊讶、欣喜、娇羞等等神色,不断上演。
……
进入皇宫之后,
早已等候在这里的朱厚照安排的太监小喜子,便带着萧然进了御花园中。
御花园还是那个上次见到朱厚照的御花园。
在这里,萧然也是第一次见到了如今大明最为尊贵的女人,大明皇帝的生母,也是云萝的母亲,张太后。
张太后在看到萧然的第一眼,便对他那英俊的容貌十分满意。
在早已得知萧然还是一位少年宗师,人长得帅,说话又好听!
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张太后脸上的笑容,便是怎么都收不住的。
还特意问了一下,萧然准备何时与云萝成亲。
还好朱厚照一旁解围,说是已经安排钦天监在测算吉日了。
张太后这才满意地点头,带着宫女离开了。
不过在此期间,萧然并未见到云萝。
请教了朱厚照才得知,皇家礼法森严,在江湖上就不说了。
如今二人在京城开始筹备大婚,那么直到大婚结束前,云萝都需要在宫里学习礼法,不得与萧然相见。
萧然听得心中暗暗咋舌,真是苦了云萝了,也不知道以那丫头的性子能不能经受得住。
朱厚照笑着看向萧然说道,
“驸马当真深得母后喜爱,自朕登基以来,朕还是第一次见到母后这般高兴。”
萧然拱了拱手,略带谦虚道,
“这也多亏了皇上的爱护,若没有皇上的应允,臣恐怕都没有机缘拜会太后娘娘了。”
朱厚照笑着摆了摆手,
“只你我二人,无需多礼,兄弟相称即可,无需见外!”
“臣不敢!”萧然抱拳微微欠身,
心中暗暗无语,啥兄弟不兄弟的,皇帝能有这些吗?
只怕做了他的兄弟,自己哪天就被拉出去挡刀了。
驸马是个啥?
那就是皇帝的女婿,古代君王战车出行,需要驾驶战车的人。
这样的人,必须要忠心,且是自家人才行。
自己的儿子信任倒是能信任,可万一被刺客杀了,君王心疼的很。
兄弟吧,怕跟刺客勾结,夺取自己的位子。
那怎么办呢?
于是作为君王女婿的驸马,便是应运而生了。
女儿的夫婿,忠心没问题。
再者,死了,也不心疼,大不了给女儿换个夫婿,或者让女儿守一辈子寡便是了。
所以,这驸马,可真不只是一个名头那般简单。
如今大明朝代,已经不兴这些了。
但驸马的性质本质上还是没变的。
萧然可不想当挡箭牌,要不是顾及云萝皇家女儿的身份好歹是个公主,
不想她名不正言不顺地跟着自己。
他才不会跟一肚子算计的皇室中人打交道呢。
朱厚照背着一只手,缓缓在御花园里踱步。
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有什么敢不敢的,母后已经应允了你们的婚事,你以后就是朕的妹婿了!。
萧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跟在朱厚照身后,来到一处池塘前时。
朱厚照上前,从一旁的走廊上备好的鱼粮盘子里,
抓起一把鱼食,丢尽池塘之中。
顿时无数的锦鲤自水下蜂拥着冲出,扎堆在一起抢夺着鱼粮。
泛起鼎腾的白浪,煞为好看。
朱厚照满脸唏嘘的看着池塘之中的锦鲤感慨道,
“这世间的世人,便像是这池中的鱼一般。”
“整日里为了生计一刻不得停下,当有人为他们撒下一把鱼食,他们便会拼破了头去争去抢,却根本连谁给的鱼食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们只是别人眼中的玩物罢了。”
萧然听得一头雾水。
知道朱厚照这家伙必然是意有所指,可是他哪儿是懂得这些呀?
也就多看了几部电视剧,关于王朝相关的。
想了想笑着点头道,
“皇上所言极是,但对于这些鱼儿来说,也许囚禁着他们的池塘才是最佳的选择。”
“一旦离开之后,无法化龙,那么最终的结果也只是渴水而亡。”
朱厚照微微一愣,暗暗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感觉两人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
轻叹了一声,
“唉!朕东厂里的那个狗奴才不见踪影了。”
萧然心中听的白眼直翻,
娘的,跟这些当皇帝的政治动物,说话太费脑子了。
想要说刘喜的事儿,直接说就是嘛,还扯什么鱼?
都这么大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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