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早羽看了几眼萧韵照片的特写,虽然是经过美化的,但某些地方确实像她,十分神似。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我是你这个白月光的替身吗?”江早羽单刀直入。
萧韵高傲抬眉:“是的。赝品终究比不过正品。我一回国,他就离婚了。虽然他现在对你多看了两眼,但有钱人的婚恋观,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我劝你认清现实,别到时候不可自拔。”
江早羽浅浅笑了笑:“多谢提醒。我有自知之明。”
脸上笑着,心渐渐沉了下来。
如果她不是借着林深的事离婚,他不会也要因为白月光回国提出离婚吧。
倒是顺了他的意了。
萧韵点点头:“知道就好。你是我的情敌里面最像我的一个,而且还是黑寡妇的女儿,手段应该不低。”
江早羽:“萧小姐倒是爽直,想什么就说什么。长得像萧小姐,我是该荣幸呢,还是该不荣幸呢?”
萧韵嫌弃:“《甄嬛传》看过没?宛宛类卿的,都没好下场。”
江早羽挑眉:“哦,受教了。”
萧韵接受国外的教育,说话行事不拐弯。秦晚洲喜欢这种清纯、耿直类型的白月光?
各花入各眼,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很难评。
既然被敲打过了,江早羽也没了继续逛的心思:“你的意思我t到了,既然这样,你我各自该回了。”
萧韵扬了扬下巴:“不送。”
一周过去了,江早羽没主动联系他,他也没消息。
周五的时候江早羽收到秦晚洲的微信:【晚上在翡翠谷等我。】
没有温度的通知,仿佛上级安排下级。
江早羽倒是怀疑他的精神状态,是怎么能一边在白月光在身边的情况下,和替身暗渡陈仓的。
晚上,回到翡翠谷后,她给自己点了个麻辣香锅的外卖。
正吃得起劲,门开了,秦晚洲回来了,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优雅自然地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领带,刷地扔到衣架上,动作寻常地跟回家的丈夫一样。
“外卖?没有我的份?”他挑眉问。
“秦总吃惯了山珍海味,吃不了这些地沟油食品。”江早羽说。
秦晚洲却直接走了过来,拿起她的筷子,夹了一筷子尝:“还可以。”
江早羽只得自己重新拿了双。
“我不做饭了,你就叫外卖?”秦晚洲边吃边问。
江早羽呵呵:“是啊,哪能劳烦秦总再次亲手给做饭,毕竟是连喝酒都要人喂的人。”
秦晚洲拿丹凤眼觑了眼她:“记仇了?”
江早羽:“没呢。嘴它自己就说出来了,控制不住。”
秦晚洲:“一会儿我替你封上。”
江早羽撇过眼睛。
又说浑话。
吃完了麻辣香锅,秦晚洲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外放功能,开始了语音会议。
倒挺忙。
江早羽去把残羹冷炙扔到门口的垃圾桶,回来的时候被他不由分说地一把薅住了。
“卫总,这个季度的财报,海外市场份额停滞。暂时停止进军海外市场是我个人的决定,我来和董事会解释。”
他边说边把她拉到自己腿上,不容抗拒。
江早羽心想,倒是挺遵守协议的,便宜宁怡了。
“……老年大学新校区的承建单位,严格走招投标流程,谁来打招呼都不好使,质量安全要过硬。”
秦晚洲把头搁在她肩膀,环住了她,两只手不安分起来。
江早羽忍住没吱声。
任谁也想不到,道貌岸然的秦总此时一边正经严肃地开会,一边在做些有的没的。
一场语音会开了近半个小时,秦晚洲也为所欲为了半个小时。
终于,语音会议结束了。
江早羽准备站起身,却被他紧紧按住。
秦晚洲眸子幽黑,盯得她喉咙发紧:“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商业策划案,和薄景泽合作了?”
江早羽心里咯噔,这么快就知道了。
“是。他欣赏我的方案,本来他公司的理念和我最契合。”
秦晚洲冷呵:“借我的花,献他的佛。你能耐。”
江早羽:“选供应商都要货比三家,更何况项目投资了。”
他一把抱起她,径直上楼进主卧,炽热呼吸落在耳边:“你以为前几天就这样放过你了?”
江早羽别过头:“你天天就想的这种事。”
秦晚洲咬了一口她的耳朵:“不然呢?把你放着当圣女供起来?”
江早羽说:“你来这儿鬼混对得起你未婚妻?”
秦晚洲挑眉,俊脸不悦:“又来?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鬼混又是个什么词。”
话语间,已经滚到了床上。
江早羽伸手挡住他的脸:“你不是说这种事只有灵肉合一、互相喜欢才能做吗?”
秦晚洲停止了动作,眸色幽邃:“你没有合一?你不喜欢?”
她眯眼:“这种契约关系强绑定的,能一样么?”
秦晚洲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双手撑在她身旁,炙热的呼吸逐渐温凉。
不知道几分钟过后,他手机响了。
秦晚洲翻身坐在她旁边,沉着脸单手划开手机屏幕。
她眼角余光瞅见,他手机屏保是萧韵站在图书馆窗户前看书的照片,正是她在私藏艺术馆见过的那张!
只是画质十分模糊,看不清具体的容貌,但那衣服体态绝对是萧韵。
真讽刺。
明明把白月光设置成了屏幕保护,却还在外面勾三搭四。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秦晚洲,之前在她面前的纯情小奶狗是他装的。
来电显示是萧韵。
他接了电话,声音清冷:“喂?有事?”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脸色微变:“你在医院?哪个医院?”
“行,我现在过去。等我。”
放下手机,他站了起来,神色复杂:“我有事出去一趟。晚上自己睡,不用等我。”
江早羽面无表情:“随便。”
人家是白月光,未婚妻。
她是交易契约里见不得人的,说白了就是小三。
她能有什么立场抱怨?
秦晚洲离开后,她窝在被子里,烦乱地揉了揉头发。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从正宫到小三?
之前不到一年的闪婚生活,就像是借来的,终究要还。
如今,她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偷窥着、窃取着别人的幸福。
智者不入爱河,古人诚不我欺。
还是得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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