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忍不住笑了一声:“方夫人,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一边说方迟不是你亲儿子,一边还能管他娶不娶谁,你以什么身份管呢?方迟会听你的吗?”
“而且你口口声声说我身份低贱,请问您是出身什么豪门大世家吗?我这么记得北江上流世家夫人们聚会,从来没邀请过您呢?”
方夫人被戳到痛处,气得脸色铁青,长长指甲几乎要被折断。
时染像是看不出来对方盛怒的情绪,无辜地眨眨眼睛:“那些贵夫人们不邀请您,该不会是觉得您身份太高贵,她们自行惭愧,不敢邀请吧?”
方夫人一副被戳了肺管子的模样,却还是刻意维持着自己贵妇人的体态。
“你这个贱/人敢这么给我妈说话!”方思思开口骂人,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你当初让许老师不教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赶出华娱的一天?还真是恶有恶报,你等着饿死在路边,被野狗吃了吧!”
时染抬眸,她们消息倒是得到的挺快。
她目光略带审视,这样的意味落在对面两人眼中,就变得别有意味。
方夫人从前,有意无意地也没少给时染难堪,她相信依照时染这样有心机的女人,不可能看不出来自己的意思,但即便这样,时染对她还是礼貌有加。
时染的忍让涵养和爱屋及乌,落在她眼里,就变成了对方迟的死心塌地和讨好。
虽然现在外面都知道了两人分手的事情,但方夫人却不信,时染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方夫人目光不屑:“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是女人,你这点把戏唬得住方迟,可骗不了我!”
“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这儿的消息,但既然碰到了,我就把话说的明白点,和方迟在一起是你高攀了,但是念在你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还和从前那样乖乖的,在我们方家低着头做人,我也不是不能同意你进门,明白吗?”
方迟现在是影帝,手里资源不断,前途一片光明,一个男人能在发达之后,还能念着旧情,也是时染祖坟上冒青烟了。
方迟到底不是她亲儿子,不然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同意时染这样没背景的人进方家大门的。
但方夫人想象中时染感动听话的样子并没有出现,反而原本就带着淡淡讽意的眸子,嘲讽更甚。
她喉间溢出几分讽意:“方夫人,我和方迟已经分手了,我和他之间已经是陌生人了,和你也是一样。”
以前时染为了方迟,为了不让他为难,对方家所有人都礼貌有加,处处忍让。
可即便如此,还是没有得到方夫人和方思思一个好脸,在他们心里,自己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助理经纪人,是无论如何都配不上方迟的。
她的教养,在方家人眼里,就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时染哼笑一声:“另外,再给方夫人一声建议,说话不要这么刻薄,豪门贵妇们大多出身书香世家,可是最注重教养的。”
说完,她收回实现,转身离开。
方夫人僵在原地,好大会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什么?她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给我说话?”
她抓着方思思的胳膊,差点给她拧下来一块肉。
方思思疼得唧唧哇哇地乱叫:“妈,她说和我哥以后就是陌生人了,你快松手,今天来找我哥,不是有正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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