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简陋,大片白色的墙壁,连个窗户都没有。
像是一间地下室,头顶亮堂堂的灯,很是刺眼。
她眯了眯眸子,想动,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住。
“醒了?”
男人阴恻恻嗓音回荡在耳边,让时染遍体生寒。
她猛然看过去,邬子明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睛,正死死落在她身前。
旗袍的盘扣已经被解开好几颗,身前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映衬的更为雪白光滑。
像是雪落在冰川之上,圣洁漂亮。
邬子明的衬衫,也被解开几颗扣子,他笑着,将手抚摸上那片雪原。
柔软光滑,让他忍不住喟叹。
“我可是,做梦都在想着你。”
他慢慢低下头,唇贴着时染的脖颈。
好闻的淡茉莉香,几乎让他失了智,眸光越发赤裸沉醉。
邬子明不再似一开始那般有耐心,直接抬手撕扯她的衣服。
“时染,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两千万你看不上,我给你双倍,如果你觉得还不够,一个亿够吗?”
他忍耐不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暴力扯着女孩的衣服。
邬子明身下涨的,眼睛都在发红。
看着他的模样,时染忍不住干呕:“滚!”
“呕,滚开!”
邬子明阴恻恻一笑,手落在她身前,一边抚摸,一边开口。
“别装的跟贞洁烈女似的,你跟方迟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少做吧?”
“要知道,能上我床的女人,有几个不是雏?”
他喘着粗气,低头去看她白嫩的肩头,落下一个吻。
“能被我看上,这是的福气。”
“时染,乖乖跟我两个月,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的眼睛越发红,明显忍耐不住,开始去解自己的皮带。
时染手脚被绑住,抬眸看着刺眼的白炽灯,目光微颤。
即便是死,她也绝不能被,这样一个人渣玷污。
原本让她难忍的热,随着意识清醒,慢慢褪去几分。
“时染,别搞出这么一副受屈辱的样子?”
邬子明眼底闪着兴奋:“我比方迟,甚至陆总,更能让你快乐。”
他脸上挂着满是欲色的笑:“我可还是第一次服务女人,你该感到荣幸。”
皮带刚刚被解开,他的笑声还未落下,地下室的门被猛地砸开。
邬子明瞬间冷了脸:“哪个不长……”
他的脏话还没说完,就顿在原地。
脸上的欲望还没有褪去,就结结实实被人一拳砸在肚子上。
他惨叫一声,捂住肚子半跪在地上。
陆远舟一拳用了全部力气。
床上的女孩,像是开败的玫瑰,原本白皙漂亮肌肤上,有明显被碰过的红印。
明明并不算冷的天气,她浑身抖得厉害。
陆远舟飞快脱下外套,搭在衣衫不整的女孩身上。
温暖的外套落在身上,熟悉的木质香,让时染一直紧绷的情绪,瞬间决堤,眼泪不受控地往下落。
陈钦极快的给她松开手脚束缚。
“染染……”
陆远舟看着她眼眶红肿,身体僵直的模样,有些不敢下手碰她。
是自己的错,明知她害怕这人,还要逼着她来宴会。
他明明可以,直接替她除掉这个隐患的。
为什么非得让她自己学会成长?
偶尔软弱又又有什么?
如果说,自己不能庇护她,那这么些年的努力,岂不是可笑?
陆远舟指尖也有些抖,弯腰把人抱起:“染染别怕。”
女孩依偎在他怀里,身体还有些发抖。
男人心疼的几乎难以喘息。
他低头看了眼,痛苦着要起身的邬子明,面露狠厉,目光冰冷带着杀意。
陆远舟一脚又踹在邬子明身上,他瞬间飞出一米多,然后“砰”的一声砸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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