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贱借寿未功成,哭耍怨仙怨旁人。
小娇再被仇仙扰,博弟重金灭仇仙。
我试图劝说三姐不要干这个活,但是三姐非常的不理解,因为她缺钱,非常的缺钱,眼下能来一个七千的活,对于她来说不亚于中五百万一样兴奋。
我对于三姐的观点有些无奈,我便试图让她向对方多要一点钱,七千借两年的寿命这太扯了,但三姐却怕要多了,会将对方给要跑了。
对于三姐这最后的思想,我放弃了同她在做沟通的打算,就让她自己爱怎么折腾就折腾去吧。
三姐见我没有在搭理她,转而去找小雨商量去了,小雨倒是很积极的配合着三姐,为三姐出谋划策,将她想出来的借寿续命之法教给了三姐。
小雨的这个方法,是在7月份有一天我俩去到长春‘三清观’,正巧赶上观里的道士在为缘主做祈福法事,在三清殿看到了他们在法台上,用大米绘画的符箓和摆的灯阵中参考而来。
三姐感激小雨帮助了她,对我则是冷眼相对。
就这样,三姐在自己睡觉的屋里,摆放了一张桌子,小雨用大米绘制了山寨简易版借寿续命的符箓,又按照自己的理解摆出了灯阵,并叮嘱三姐要在灯灭之前就马上换一支新的,保证灯阵里的灯亮上七天。
三姐严格按照小雨的要求做了七天,这七天三姐屋里热的那就不用说了,每晚都怕灯阵里的灯灭掉,连觉都不敢好好的睡。
就这样坚持了七天,三姐每天都非常的辛苦,本就容貌苍老的她,这七天里又老了几岁。当有好奇的人去到店里问她这是在干嘛,她都会一脸仁慈的告诉对方,她这是在帮人借寿。
三姐享受着来自旁人对她的善良的称赞,享受着不知情之人对她能力的认可。
这个时候的小雨有些傲娇和显摆的对我说:
“这事你没管三姐,但你知道么,我把这个办法教给了三姐,三姐给了我一千块钱。”
我看着小雨的表情,什么话都没有说,因为我知道这个办法不会成功的,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和小雨去解释那一切。
果不其然,就在第八天,我和小雨去到了三姐的店里。
此时的三姐志得意满,她以为此事大功告成了,在和小雨聊天的同时还话里话外阴扬着我。就在她笑的最开心的时候,缘主那边却来了电话,告知三姐,癌症患者昨晚病情恶化,现已进长春某院的iuc,大夫通知患者生命随时完结。
三姐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傻了,陷入进了某种崩溃的情绪中,三姐的脸肉眼可见的般快速变得苍白,同时一张犹如深渊怨妇的脸浮现了出来。
她先是不停的摔打着面前桌子上的东西,接着开始骂着身后的老仙:
“供奉你们有什么用,圈来的活干不了你们圈什么圈,什么都不教我你们到底有没有本事,铁刹山也去了有什么用,我天天诵经有什么用,你们还扬什么名,有什么脸扬名,你们不觉得丢人么,这还有什么好供奉你们的了,给你都送走得了”
三姐喋喋不休的骂累了,开始埋头哭了起来,不过刚才三姐不论怎么骂,她都没有骂小雨,小雨则是在一旁干看着。
我瞅着这尴尬的一幕碰碰了小雨的胳膊,让她看看手机,我给小雨发去微信问她该怎么办
小雨看了我一眼,用微信回复我:
【三姐这就是在耍呢,之前在通榆时也总这样,习惯了,她这是等着谁能主动帮她呢!】
看着小雨的微信内容,她这是明显不想在管三姐了,可三姐的一千块钱她收了,三姐借寿续命的办法也是她教的,她现在除了看热闹却什么都不想管了。
瞅着三姐哭的梨花带雨的,惨兮兮的模样让我有些心软了,我坐到三姐的对面,拿过桌子上的笔纸边写画,便对她说:
“一早就告诉你别干这个活,别哭了,这事我帮你这一把,你把那人的八字给我。”
三姐面无表情的告诉了我那个人的八字,我在写好表文后拿到门口一把火就给烧了。
等我回到屋里时,三姐还是那副深渊怨妇的脸,此时的我是一点都不想再看到她,就跟谁欠她的一样,我帮她连声谢谢都没有。
这时的小雨才说话,她冲着我问:
“这借寿的办法为什么会失效?”
我心寻思着,这不失效才怪呢,不过小雨你此时才问,这多少是有点想让我给你洗白吧。
我点支烟想了一会才解释了起来:
“首先,借寿续命这种事情,在出借的过程中是有损耗的,比如从被借人的身上借二年,那么到借寿人的身上可能连两个月都没有,而且这还只是这两个人的命数相差不大的情况下。
如果两个人的命数相差很大,也就是贵贱差异化大,那么最后甚至很有可能是两年变两天。”
我解释完后,三姐的表情不变,小雨则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次日我和小雨又去到三姐的店里时,此时三姐正在外屋的中央位置,给一个坐在凳子上的老头按摩敲背,见我来了还是那副深渊怨妇的表情。
通过对话,坐着的这个老头就是昨晚进icu的人,旁边站着个中年男人,眼见这病人家属对着三姐又是一通感谢,这三姐按道理应该对我有点好脸色了,可她那副死了爹一样的损出,我是真他妈的后悔犯贱管了她。
我没有多在屋里停留,转身就离开了三姐的店里。
这个事情过去了半个月左右,一日我在随小雨去到三姐店里时,三姐又摆出那副死爹的表情:
“那个癌症患者死了,昨天早上出的殡。”
我瞅着三姐那张恶心的脸,我在心里骂着‘草泥马’,嘴上对三姐说到:
“我当时是说帮你一把,我可没说帮你给那老头借寿,多活了那多么天还想咋的啊,我也没拿你的钱。”
说完这些话后,我便愤愤的离开了。
回忆到这里,我面无表情看着小雨,再次对她说:
“我不欠她们任何人的,她们愿意咋说就咋说,以后也别再和我提三姐,除了你,我谁都容忍不了,三姐在整没用的,我就收拾她了。”
这个话题,小雨见我真的动了气后,也就没在继续,我俩在店里的一下午也没怎么说过话,她躺在床上睡觉,我趴在桌子上睡觉。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晚上四点左右,我收到了博弟的语音,电话里是他骂骂咧咧的声音:
“对,你们就整死她,我看你们不整死她的,我草拟们吗的,我找人整死你们,我就舍得花多少钱也要整死你们。
喂,哥,你快点来吧,我和小娇在东方广场这呢,小娇被我父母之前得罪的那些黄仙给上身了,我也不知道咋整了,我给你发位置你快点过来吧!”
我在挂断博弟的电话后,忙和小雨说了一下情况,带着小雨急匆匆的,便开车前往博弟给我发送的位置。
到了东方广场绕了一圈后,看到一辆白色的沃尔沃正打着双闪,那正是博弟的车。
靠近白车后,我和小雨忙下车去看看情况,此时的博弟没有看到我俩,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而小娇则是蹲在道边神神叨叨的说着气人的话。
博弟见到我俩来了,忙向我解释起了情况。
今晚小娇和博弟两人去朋友家吃饭,在饭桌上朋友一再劝小娇喝酒,小娇想着少喝一点也没什么事,这一杯白酒下肚后小娇就开始变身了。
但了解小娇的人都知道,就这一杯白酒,那对于小娇来说跟喝水没什么区别,小娇的最高战绩是喝了八九个江小白都不倒的女人,眼下就这一杯酒喝完就要不行了,博弟立马就反应过来这是有东西要上身。
为了不在朋友家出丑,博弟忙带着小娇离开,可没想到,这小娇刚上车没多久便被东西上来的,这上来的正是博弟父母在老家,因为四处掀人家香炉碗,而得罪的仇仙代表。
博弟拼命的安抚这来闹的仙家,奈何不论好说歹说,这老闹的仙家就是油盐不进,而且越闹越凶,博弟开着车怕出事,便将车停到了路边并给我打去了电话。
我瞅着蹲在地上的小娇,向博弟表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话等回到店里再说。
就这样,博弟把小娇抱上了我的车,说来也怪,这小娇从见到我来了以后就不闹了,在上了我的车后便睡了过去,小雨在后座上照看着小娇。
待回到店里,博弟又将小娇从车上抱到了我外屋的沙发上,整个过程小娇都处于睡着的的状态。
我将博弟叫到了里屋,博弟气势汹汹满脸怒容的对我讲:
“哥,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们都灭了,能不能找那鬼道父子,或者找找啥高人,我愿意花十万块钱把这帮玩意都给灭了,太他妈的气人了。”
我听着博弟的话,虽然他说的是气话,但是我的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这帮了你们两口子多少了,你也没说给我十万啊,这眼下解决一帮小仇仙,你倒是舍得花钱啊,还找高人,找鬼道父子,你不知道鬼道父子都躲我么,你所谓的高人就在眼前么!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外屋的小雨喊着小娇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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