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梳理新印证,不配当爹负子亲。
善良女人傻雨禄,二婚再遇普信男。
和李叔的谈话让我重新梳理的同时,也获得了很多新的印证。
不过有关于天豹他们回归即我大劫的来临,我还是有些惶惶的不安,对于这个观点我是极其认同的,因为就天豹他们我是绝对信任的。
但是接下来我到底是要面对什么,眼下还是没有线索,不过一定是跟那个吴大傻逼有关就是了。跟她有关的劫难,绝不单单是情劫,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动作。
顺着情劫而引发的劫也难有很多,比如我大姑、我妈、宫贺都疯了,甚至还有因为情劫自杀的,关于情劫破财我是不会在乎的,这三项在我身上也会很难发生。
那剩下的很有可能就是人道毁灭了,真到那个时候,我很可能会想杀了她。
这吴雨晴现在就已经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很难想她以后还能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会让我恨的想杀了她。
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恶魔,刚才跟老李头聊天的时候,也探讨过这个问题。
我没有因从小到大的经历变坏变恶,这本就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也就是说,还没有一件事情能真正引动体内的恶,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没有恶,所以一旦引发了我的恶,那就犹如黄河决堤一般,我的失控就是会很恐怖的存在。
但是就譬如九龄师傅这样的存在,他们是不会没有考虑过这一点的,所以觉醒的到底是什么,我是通过什么而觉醒,小雨这把钥匙打开了我的什么,现在感觉有些眉目了,但还是很难想象到时会什么样,只不过,如果我接受不了的事情,那也是命运的安排。
只不过我还是希望,没有什么所谓的觉醒,如果可以,我希望对小雨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不想有什么遗憾,不知道会不会按照这样的方向发展。
就目前我所知道的信息还是太少了,或者说,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才会一点点的明白是为什么。
所以今晚最后的总结就是,继续往下推进,顺着这个节奏继续走吧。
回到榆树的家里,母亲对于我的突然出现很是惊讶,我今天回来并没有提前打招呼。母亲忙问我吃过了没有,我本想看看涵涵,可这时的涵涵已经入睡了。
站在门边看着熟睡的涵涵,心中莫名产生了一股怜爱,虽然很淡,但嘴角还是不自觉的画出了弧度。
母亲怕我把孩子吵醒,忙把我叫到了客厅,待我在沙发上坐好后,她递给了我一支烟,我们娘俩就聊了起来。
母亲这几年,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向我抱怨了:
“儿子不是我说你,你说你咋就不知道关心关心你爹你妈呢,咋从来都不知道主动打个电话,或者发个微信啥的呢,你说你不关心你爹你妈也行,咋连你闺女,你都不说多打听打听,关心关心呢。”
面对母亲这样的问话,我多少有些自责,只不过,我也不知道该咋解释好了,因为所有的解释都是借口,我又不是爱找借口的人。
索性我冲着母亲装作没心没肺的一乐,开口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诶,你跟我爸有事不就给我打电话了么,再说这涵涵跟你天天在一起多开心啊,小孩子开心就好是不。你说我小时候,你确实天天都陪着我,可你说我开心么。这孩子也没说想我了,要找我啥的是不,等她说想爸爸了,我就出现了。”
面对我这没理辩三分,外加暗指自己童年时的不幸,整的母亲一时间对我也没了说辞。她本想再问问我,现在做的这个职业如何,我不想她对我担心,便以困了为理由而避开了。
在榆树住了一夜,次日我起的很早,因为我想送一次自己的女儿上幼儿园,涵涵都已经上了一年多的幼儿园,这是第一次送她。
母亲每天都会拍涵涵的日常视频发到群里,我也是通过群里的视频,了解涵涵在一天天长大过程。
在将涵涵送幼儿园的路上,孩子每遇到人就会和对方说,今天是我爸爸送我上幼儿园,等到了幼儿园里,就不停的和小朋友还有老师说,爸爸从长春回来了,这是我爸爸,我爸爸送我来的幼儿园。
这一幕我的鼻子有些发酸,因为这一路上有好多的小朋友,都是爸爸送着去的幼儿园,所以涵涵怎么会不想我呢,看到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陪着,她怎么会不问奶奶她的爸爸呢。
在送完涵涵回去后,我问母亲,涵涵平时有没有提过我啊。
母亲像看白痴一样的告诉我:
“孩子怎么会不问呢,总问你跟王悦啥时候回来,每次孩子一问,我就说你在长春给她挣钱呢,挣钱给涵涵买玩具,买新衣服穿,买好吃的,等涵涵长大一点了,就去长春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了,所以涵涵要好好吃饭,好好吃饭爸爸妈妈就回来接你去长春了。”
听母亲说完,这一刻我的泪水有些止不住了,我真他妈的是个混蛋,自己的崽子不管,在长春关心起人家的儿子来了。
在开车回长春的路上,我还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确实不是人啊,我真不是一个好父亲,和王悦之间我姑且尚有理由,对父母我也能找出好多借口,那对涵涵呢,我有什么理由不爱她啊!
抵达长春,我直接回到了店里,我没有理会小雨给我发来的微信,我就静静地瞅着烟思考着,为什么命运要如此的安排,这是我的试炼,那为什么还要因为我而影响到身边的人呢!
就在我思考时,店里进来了一个女人,我没想到她居然会来,她就是我所住小区楼下,那个“文禄阁佛店”里的姐,她叫雨禄。
第一次去她那里买香时,我还没有整这个工作室,后来我带着小雨去过几次她的店里。在去她那里的几次沟通聊天中,我也了解了雨禄是一些过往,和她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
雨禄和现在的丈夫都是二婚,她对于自己现在的丈夫王哥总是带着一种迷之崇拜,什么事情都会以王哥马首是瞻,但是王哥在我眼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普信男。
王哥总说他自己曾经多么的辉煌过,最牛的时候每天都有上千万的资金,在他的账户上进进出出,如今因为被小人陷害后落魄了,才沦落至此。
但是我从他的言行中,并没有看出来他是走到过高处的人,因为他总是试图遮掩自己的无知,总是会不懂装懂的和我探讨一些问题,总是通过贬低雨禄姐来抬高他自己。
他经常会当着我们这些外人面,在雨禄姐面前装显自己的高深,言语上总是有瞧不起雨禄姐,打压讽刺雨禄姐,可雨禄姐也并不介意,反而不断地对外夸着王哥。
王哥个子不高,却瘦的像个骷髅怪,每天最少二十罐啤酒打底,只不过这买酒的钱都是雨禄姐在出,王哥爱喝普洱茶,茶钱雨禄姐在出,王哥每个月要还信用卡,卡钱雨禄姐在出。
而雨禄姐呢,她并没有钱,她一直都是在透支自己的信用卡,来支付王哥的花销,但雨禄姐却对此乐此不疲。
这二人呢,各有一个闺女,两个女孩在年纪上也相仿,有两次我赶上这两孩子要订外卖,还是雨露姐花钱,从我接触这两人,每次只要关于花钱的事情,那都是雨禄在开销。
这俩人是夫妻堂子,是在他俩走到一起之后,去到山东一个师傅家里立的,花了一万多。
当然这个钱也是雨禄姐拿的,只不过我想不明白,这东北高人也不少,怎么就被忽悠去了山东呢,当然这个堂子,最后也还是没有立明白。
这两人基本上可以说是什么都不会,雨禄姐有心学习或找我请教的时候,王哥就会出言讽刺雨禄姐。
整个就是王哥他自己不会,他也不让雨禄会,王哥其实也想让我教他一些东西,但是他不明说,总是希望能我上赶子教他,因为他想保持在雨禄眼中的伟岸。
故作高深的王哥,每次店里来人找看卦他都不给看,他会推给雨露姐,雨禄姐心没底也不敢给人看,他就又会讽刺雨禄姐。
就这样,这个佛店开了几个月,就连看卦的活,都没有正经的接过几个,也是偶尔的卖卖烧纸和香,但是就靠卖这两样东西,卖一个月挣得钱也不够王哥喝两天啤酒的。
哪怕就是这样,雨禄姐依旧对王哥呵护备至,因为和雨禄姐的前任相比来说,这王哥算好的了,我很难想象,雨禄姐的前任得是多么的不堪,能把王哥当宝似的。
在雨禄姐的身上,我总是能看到自己的一些影子,所以我主动的帮了雨禄姐一次。
这两人说是夫妻堂子,其实王哥身上根本就没什么仙,倒是雨禄姐身上是有些仙家缘分的,只不过大老远跑山东去立堂口,被那边的师傅给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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