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曾伟觉得有点不对,他说:“小美,如玉的那个老公不是窝囊废吗?胆小得很,今天他敢打我?你们是不是有一腿?要不然他怎么会救你?”
没想到江晓美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说:“你讲得对,我跟了如玉,然后再偷他老公,这样不是很好玩吗?”
听了江晓美的话,曾伟不管是真是假,挥起拳头朝我脸上,身上不知砸了多少拳。
心想我的姑奶奶你不是在害我吗?也许曾伟累了,他没有再打下去了,他又好像有点醒悟,就说:“小美,你当我傻吗?拿这种下等熊包来骗我,他怎么会是你的菜?别拿他来气我了,你这样做说明你心里还是爱我的。”
江晓美白了他一眼,说:“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牛根他就比你好,他不会把我推给别人,他再窝囊,也敢来救我,我还真有些喜欢他了。”
我知道江晓美说的这些话都是些气话,但我听后,心里觉得有些特别,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说喜欢我,这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个美人说的,明知道是假的,但我还是暗自欢喜,觉得被曾伟打了也有所值了。
男人就是一个冲动的动物,曾伟被气得脸都红了,他就像只豹子一样,凶猛地又挥起了他的拳头,朝我身上砸了下来。
我痛得啊啊的叫,心里想这个娘们是不是有意激怒曾伟打我?
幸好江晓美开口说话了:“曾伟,不要打他了,再打,别怪我不帮你去监视如玉了,我现在就把一切跟她说清楚。”
曾伟听见江晓美这么说连忙住手,他站了起来,然后重重地踢我一脚。
踢完后,曾伟又狠狠地对我骂道:“王八蛋,你给我老实点,如果你对小美有半点非分之想,老子就整死你。”
讲完,曾伟气冲冲地走了。
我趟在地上一动不动,心里比黄莲还苦,在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被整得这么惨,我就是个没用的人。
在地上躺了几分钟,身体感觉没有那么痛了,我才努力地站了起来,我刚想离开,江晓美走到了我的面前,她大方地挽住我的胳膊,搀扶着我走,我有些不好意思,真怕她看不起我。
她对着我笑了笑,很迷人,然后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胸口,让我跟她回家,要帮我上点药。
刚才我救了她,自然也是想接近她,趁机拉拢她,我当然要去她家了。
到了江晓美家后,我规规矩矩地坐在了沙发上,她可能有点洁癖,说刚才在楼下弄脏了一身,于是她把我丢在了客厅里去室内先换套衣服,然后再帮我擦药。
换完衣服的江晓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看了一眼,脸上立马就红了起来。
她换了套紫色的真丝吊带露腿的睡衣,衣服领都比较低,可能为了放松自己里面又不穿贴身小衣,两个奶头依稀可见。
我想这个江晓美是不是有意要勾引我,她想做什么?我害怕地低下了头。
接着她找出家里备用的药箱走到沙发边,用她那好看的手帮我在脸上擦药,她的动作特别轻特别温柔,虽然药水对脸部有刺痛感,但疼的感觉我有点顾不上了,又冲动又狼狈,我甚至不由自主地偷瞟了好几眼那要刺破衣服的奶头。
江晓美忽然用她那纤纤玉手把我的下巴抬了起来,她看着我的眼睛,莞尔一笑,那眼神里有种说不出来味,让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她戏弄的笑了笑,说:“童子鸡,你还真是可受!”
说完,她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再次轻轻地对我说道:“童子鸡,你的胆子也太小吧,明明显欢我的身子,却又要偷看。”
我好难为情,被她看出来了,真想有一条缝钻了下去。
但江晓美又笑了笑,接着说道:“姐姐我不调笑你了,没想到你还真英勇,还救了我两次,姐姐也不是那种没有心的人,你以后遇到什么麻烦我尽能力帮你,以后不要被如玉欺负了。”
我心里窃喜,心想这次被打总算值得,江晓美现在慢慢地对我有好感了,身上再疼也能挺住。
我正寻思着,江晓美的脸就朝我贴了过来,她在帮我解衣服纽扣,我惊了一下,自然地缩了一下。
我知道她是要帮我身上的伤口上点药,于是我僵着身体动都不敢动。
她一边拿着蘸了药水的棉球,一边用手在我的胸口轻轻地揉着,这哪里是帮我上药,这分明是要上床的前奏,我心里清楚,她这样对我,并不是相中了我,她本就是一个‘骚狐狸’,
她这种不露声色的调情手段,让她确实捕获了更多的人心。
她轻轻地揉来揉去,我发现自己要变成她的俘虏了,此时她的身体贴我越来越近,都快贴着我的身上了。
我急忙把睛睛一闭,不去想,不去看,让自已平静下来。
突然,她用嘴贴着我的胸口,娇声地说:“童子鸡,你这样更可爱了,怕姐姐吃了你?”
我没想到她如此可怕,说话从不掩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接着说:“姐姐从来没有跟男人在一起过,你是如玉的老公,如果我跟你那样了,会不会特别美妙?”
我大气不敢出,假装没有听清的样子,内心如海里的波涛一样,我不禁抖了抖。
江晓美突然大声地笑了起来,她笑得两只白兔都要从身上跑了出来,她说:“童子鸡,抖什么?还真怕姐姐吃了你的肉,你放心好吧,姐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现在虽然觉得你没有那些男人讨厌,但你是个乡下人,姐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我要把自已交给一个完美的男人,你虽救过我,但你不完美,在我的眼里,你不是我理想的男人,就好像一个残疾人差不多!如果哪一天你成了我理想的男人,我倒是可以考虑的!”
听到这里我的气不知从哪里出,她说话很伤人,我不过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乡下人嘛,乡下人又怎么了?
我气愤得睁开了眼睛,一把抱住她,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此时,我沉着气对江晓美说:“是吗?可惜我不是真正的残疾人!”
那时我整个胸膛里就像要喷出了一团,我低声吼道,整个人都轻松了,有种说不出来快意,来到这座城市这么久了,我终于在这一天爆发了!
江晓美睁着那对透亮的眼睛非常惊讶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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