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林月清姐,你为什么要花都城啊?还有,小美姐为什么会把视频交给你啊?”
林月清只是笑了笑,然后说:“林月清姐?你姐姐好像很多,以后你直接叫我名字好了。”
我愣了一下,结结巴巴了半天,终于没有好意思直接喊出她的名字。
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呼一个女人名字的胆量都没有,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自卑到自己总没资格。
最后,我终于声音小到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喊了声“林月清。”
林月清倒是没有答应我,直接说:“你问我为什么来花都城。我可以坦白的跟你说,为了你,我才来花都城的。”
林月清说为了我才来花都城的,我的心立刻跟灌了蜜糖一样甜。
林月清接着说道:“你问的其他问题,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我才能回答你。”
我马上就变得很认真的对她说:“你问好了。”
林月清问:凭你的直觉想这件事情的背后操手是谁?我沉思了一会,说应该是江晓美和曾伟背后的那个老板。刚开始我以为是如玉,但在晓得我杀了人时,如玉表现得很吃惊,只能说明她想羞辱我一番而已,根本就没想我会杀人。
那曾伟当见到荣浩宣没死之后,居然动手要了他的命,为了让我真有犯罪事实,从这点可以看出来他是想致我死地,他之所以这么做猜想全是为了那个背后老大。没有那个老大的命令,我想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我猜想,有可能曾伟他们晓得如玉的计划,他把如玉的计划告诉他背后的老大了,于是老大就给他下了命令,让他杀了荣浩宣嫁然后祸给我。这样想来,如果我没有对荣浩宣动手。曾伟还是会杀了荣浩宣让我背上杀人罪名。
林月清听完我分析的情况,笑了笑说:“你很聪明,你猜对了。可是,你想到没?,如果荣浩宣把对付江晓美的计划告诉曾伟,他又怎么能保证你会去找江晓美?想要嫁祸于你,没有物证是没用的。还有一点,江晓美很清醒,像被下了药吗?还是在演戏给你看?”
我的心咯噔了下,对啊,这些都是我没想过的,我望着林月清,说我不晓得。
林月清的眼睛里显现出失望的神情,她用很温柔的语调问我:“你真的不晓得吗?”
我看着她那深深的眼窝中的两颗黑葡萄。我的心跳得很快很快,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烧到了耳根,因为我说了假话,因为我觉得对不起江晓美,所以为了她才那样说的。
曾伟一定会是把计划告诉过江晓美,那么江晓美就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了。当然对荣浩宣早就有了防备,不然,她吃了药,那荣浩宣上去那么久,她没有理由可以逃脱荣浩宣的魔掌。再就是,如玉如果不让我过去,但江晓美告诉我,我也一定会冲过去救她,因此他们不用担心我不在现场,至于,要想有物证就比较容易了,只要江晓美把匕首交给我,我不会不接的,这样一来,匕首上就有了我指纹,要坐实我的罪名太简单不过了。
感沉思路是清晰了,但我根本不愿意相信和面对自己的这个假设,因为江晓美在我的心里,她是我最爱的人,如果我俩之间有误会,闹的再怎么不开心,她都不会害我的,我觉得她很善良,很柔弱,还需要我的保护?
林月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虽然很轻,但在我听来,如同一座大山压过来,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死劲的抠着自已的手指头,小声的说道:“是江晓美,对吧?”
林月清直接了当的说:“没错。”
我一时有种心如刀绞的感觉,心头血一点一点的在流着,整个人都像要窒息了一样,感觉自己就要撒手人寰了。
我自言自语的说:“我要她亲口跟我说,我不相信。”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面对不愿意相信的事实面前,我也喜欢抱有一点幻想。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
林月清没有出声,她不出声反而让我很不安,猜想她是不是对我的言语很失望?可我又不敢问,只是坐在那里,想着近段时间发生的前前后后。
话说林月清来到了花都城,可我真的对自己的前途还是未知。
我细细的想了想,现在荣浩宣死了。曾伟也被抓了,有荣家的势力在,我猜想着曾伟是不可能被保出来的,荣曾两家的仇恨已经结下了。只要他们两家较上劝劲了,邱家和如玉都会是受益者,俗话说“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如玉和邱家,很快就会瓜分掉这两家的势力。
看着人来人往,霓虹灯下的美丽城市,我很很无奈的说:“这座城市肯定会腥风血雨。”
林月清没什么表情说:“这就是江晓美老板的目的,而你,无意间成了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一颗用来扰乱花都城的棋子。”
我说原来是这样啊,林月清说:“是呀。当前形势对你来说可能是件好事,也可能是件坏事,时势造人,牛根,你可以成为英雄?也可以成为懦夫,也可以什么都不是,依旧只是一个努力往上爬的小卒?”
我被震到了,立即回过脸去看着林月清,脱口而出:“我想成为英雄。”
“嗯?成为英雄?”林月清颇有兴趣的说。
我轻闭了一下嘴唇,说:“只要我强大起来,变成一个大人物,那样才能保护好妹妹和我心爱的人,才能跟我心里的那个她拉近距离。”
讲到此处,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林月清,她见望着我免强的笑了笑,我立马不敢去看她了,我怕她发现我说的那个她就是指的她。
车里一下子就安静起来了,开车司机说到了。我看了一眼车窗外,我才晓得林月清带我来地方就不是医院,却是江晓美的家。
我怔了怔,马上就清楚了,江晓美如果就没有被下药的话,她没有必要去医院,也许,当时她是去医院去做了一下检查而已。看着这栋熟悉的房子,熟悉的街道,看着江晓美家中客厅里射出来的灯光,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我迈着不听使唤的脚上楼,敲响了房间的门,接着,江晓美便打开了房间门,看见我来时,她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只是一双眼睛哭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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