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彪叔不肯认我做干儿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再怎么让步都没用了,还不如理直气壮的跟他理讨。
彪叔冷笑的说:“你为了向上爬,你跟蒋勇狼狈为奸陷害他的干爹,他是不忠,而你是不义;你为了自已的私心假扮小丑,玩弄前妻如玉和自己的岳母娘的感情,这是不孝;你本来跟随邱欹垅,后来为了女色背信弃义,转认他人为主,这就是不忠;你杀了曾恩波,却嫁祸给如玉,这种行为是不仁!看看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全都占全了,还不是个卑鄙下作小人吗?”
台下一阵口哨声,有人叫道:“妈的,曾恩波是这小子杀的?”
然后又有人叫道:“奶奶的,这个畜生连岳母娘也不放过,还真不是人?”
……
总之,说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大家气愤的都在那里辱骂我,嘲笑我,这种事情我早已经经历过了,但这种从至高点忽然被人狠狠摔下来的感觉,仍然我让伤心欲绝,让我撕心裂肺。我气的浑身都在哆嗦,怒望着彪叔,吼道:“你放屁!曾恩波根本就不是我杀的,他是你杀的!”
彪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说:“你拿出证据来?”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我根本就没有证据,早晓得我就在手机上安装录音器了,现在我被他这样栽赃嫁祸,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太叫人难受了!真是太便宜这个人渣了!
彪叔冷冷的说:“你拿不出来吧,可是我有证据。”
我倒呼了一口气,只听见他喊了一声‘签子’,签子就走上前一步,拿着一个u盘向大家举了起来说:“这面保留着牛根杀人的整个过程,u盘是牛根身边一个小弟交给我们的,可惜的是,这个小弟把东西交给我们之后,就出车祸死了。”
讲完,签子目光阴冷的看着我,说:“我怀疑是有人怕自己的犯罪行为暴露,就故意撞死了自己的小弟。”
陀陀哥暴跳如雷的叫道:“你们在放狗屁,曾恩波明明……”
陀陀哥还没讲完,签子已经飞奔过来,他是个能打的练过的人,和陀陀哥虽说能打,毕竟没有练过,所以俩人一交手,一分钟都不用陀陀哥就被打趴在地上了。
看到陀陀哥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我愤怒的冲了过去,让他罢手,结果被他一脚踢翻在地。会场有四十来个我们的弟兄,陀陀哥带来二十来个人,还有垅少的手下二十人,他们,见到这个情景,立即冲过来护住我。
彪叔带来的人立刻也朝这些人冲了过去,他冷冷着说:“牛根,你在会所里安排这么多人,你想干什么?”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大家群情激愤起来,大家都以为我是想搞他们了。顿时,他们大声叫骂着我,接着就让他们的保镖去对付我的人,有了这群人和彪叔的人一起对付我们,双方展开了短兵相接的战斗,而我们这边的兄弟们明显的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忧心忡忡的望着这一幕,准备爬起来,却被人踩着背,手脚被压在地上,陀陀哥跟我一样,我心里难过的不得了,抬起头看着彪叔,叫喊道:“月清会找你算账的。”
彪叔显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说:一个死人也能找我算帐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打了个寒颤,马上疯了一般的叫喊道:“不会的,月清不会死的!”
彪叔并不睬我,而是让签子放了个视频。
我喊道:“彪天,你少骗人了!”
彪叔冷笑着说:“我需要骗你吗?你难道不想晓得我刚才为什么这么晚才过来?我实话跟你讲吧,我一直在等消息。”
听他说完,我觉得自己全身无力,本来还想挣扎的我一下子就软塌下来了,我不自信的说道:“不可能。”
林月清死了?
想到那个仙女般的女人,想到她对我每说的一句话,我感觉痛心到了极点,我瘫倒在那里,眼睛一模糊,泪水就慢慢的流了出来。直到这一下,我才晓得那个女人在我的心里头早就占了一席之地,觉得她是我生命中一个特别重要的人,现在,她走了,我的整颗心也跟着走了。
事已至此,我才明白,这个女人占据在我心里位置是非同一般的,失去她我才觉得世界的未日也到了,让我肝胆俱裂,即使是江晓美的离开都没让我这么难受过。
隐约中,我好像看到林月清站在不远处,正对我说:“牛根,坚强点站起来,我会在最高的地方等着你。”
我自言自语的说:“嗨,不是讲好了你会等我的吗?你怎么讲话不算数了呢?”
签子这时已经开始播放视频,视频里是我往曾恩波腿上用刀捅他的画面,这正是我把曾恩波抓去当天做的事,现在晓得了,那个屋子里早就装了监控器,只是我不够慎重,才上了他们的当!
我望着彪叔,怒目切齿的想,原来他早就给我设下了圈套,这样看来,他一直都在等林月清死掉的消息,心里都在盼着她早点死。想到这些,一股恨意涌上我的心头。
台下忽然传来一阵尖叫声,我看着视频,只见视频里,‘我’将一把匕首狠狠的插进了曾恩波的心脏里,曾恩波就这样倒下,眼睛还是睁着的。
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视频里那个杀人凶手根本就不是我,只是他跟我穿着同款的衣裤而已,可那样却很像我,加上之前有我拿着刀捅曾恩波大腿的画面,所以大家都认为那个人是我了。
我只觉得自已正处在寒风凛冽当中,心想完了,这一次我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接着彪叔说拿我怎么办好呢?是把我送给警察还是?不论怎样,我想唯有死路一条吧。
想到这些,我觉得特别可笑,小人物就是小人特物,哪怕再有远大的理想,也永远敌不过大人物脚丫子。现在的我只剰下卑微了,等着受死吧。
彪叔忽然说:“牛根,你就像是花都的毒瘤,今天,我就要当着大家的面正法你,这样才能让我们道上的规矩回规正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我说:“我没犯法!就算我独犯了刑法也轮不到你彪天处置我!”
彪叔阴森森的盯着我,说:“看来你还不晓得一件事。”
说到这,他诡异笑了笑,自大的挺直脊梁,大声说道:“我彪天,就是花都地下势力的王,我说的就是法,我想处置你,有谁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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