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什么人?

    一辈子只冒险过一次!

    如果说文中苟王是贾诩,那么武将之中最苟的可能就是张郃了。

    当张郃说出自己的计策后,高览都不得不表示,真不愧是自己好兄弟才能想出的计策。

    “昂~哈哈哈哈~~”

    “昂~哈哈哈哈~~”

    踏嗒踏嗒——

    突如其来的马鸣声,顿时引起了袭肃的注意。

    “哪来的马?”

    “不好!”

    “敌袭!!”

    袭肃猛地站起身子,目光警惕的看向东方。

    只见看不到头的战马,正在疯狂的朝他们狂奔而来。

    每一匹马的后方都是火光乍现。

    这火马阵一路狂奔,堪称火花带闪电。

    “快,快散开!!”

    “快散开!!”

    袭肃从最开始的惊讶中回过神来,连忙对着士兵们怒吼。

    如果是一群没被烧屁股的战马,那是大自然的馈赠。

    可如果是一群被烧了屁股的马,那就是敌军的损招。

    袭肃表示自己从军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奢侈的仗。

    数千匹战马狂奔,这一次不知道要死多少马。

    不过他也来不及感叹与心疼,甚至连马都忘了骑,拿起随身佩剑撒丫子狂奔。

    人,固然可以驾驭战马。

    可如果是成群且发疯的马群,那么人也会为之恐惧。

    “逃啊!”

    “快,快逃!!”

    “快逃向栈道,快进栈道!!”

    一时间,整个驻地混乱不堪。

    其中一些比较机智的士兵们,纷纷涌向不远处的栈道。

    然而褒斜道虽然是汉中通往三辅的重要通道,但是却并不宽阔。

    栈道仅能容纳数人并排同行。

    如果是有秩序还好一些,可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秩序可言。

    “不要挤!”

    “啊!!”

    “救我!!”

    “滚开,不要挤我!”

    “啊!”

    大量的士兵涌向栈道,拥挤不下的后,便有士兵被挤落,从而坠入栈道下方的褒水之中。

    而一旦出现死亡,人在面临死亡时,大部分都会选择保护自己。

    手中的兵刃挥向不久之前的袍泽。

    张郃的大军还未出手,仅仅是战马狂奔,便已让益州兵溃不成军,甚至互相攻杀。

    “我去!!”

    “儁乂,这就赢了?”

    高览看着自己手中的长枪,又看了看混乱的敌军。

    “赢了,胜利如此简单。”

    “行了,过去打扫战场,看看能不能捡几个人头。”

    “弟兄们,把干草树枝都带上,跟我上。”

    张郃耸了耸肩,拎着刀就跑了过去。

    “还能这么打?”

    “我要这长枪有何用?”

    高览张了张嘴,发出对自己的疑问。

    等到张郃率军抵达栈道时,原本的驻地已经没什么活人了。

    跑的快的不知所踪,跑的慢的被战马踏成肉泥。

    原本的篝火堆也被冲的散落在地,将不少杂草都给点燃。

    这倒是让这里亮堂了许多。

    “没人了,都跑干净了。”

    高览感叹着,用枪戳了戳地上已经不成人形的敌军士兵。

    “反正都赢了,你管他有没有人头呢?”

    “再说了,等会去咱们和主公汇报战果,我军一人未死,一人未伤!”

    “同僚们不得惊掉下巴!”

    张郃咧嘴一笑,看起来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同僚们怎么想我不知道。”

    “但是我觉得,你该考虑考虑,怎么把那些战马找回来。”

    “四千多匹马,呵呵,把你卖了都不值。”

    高览冷笑着,打趣道。

    “”

    “什么马?”

    “咱们过来的时候有马么?”

    “赶紧的,烧栈道!”

    张郃笑容一僵,旋即提着两捆干草就进了栈道。

    焚烧栈道,一般都是烧毁一段便可。

    不然以后再重新修缮就比较难了。

    张郃等人进了栈道后,将干草、树枝铺了二百余米后,便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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