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汉飞挥剑迎上,那边,龙一江首先恢复气息,白扇唰的一声展开,扇面平杀向韦汉飞的脖子。

    一身魔功的韦汉飞气势大涨,以一敌二,从寿堂打到园子。

    龙一江手中的扇子或刺或打或扣,潇洒从容,但招式杀气十足。

    慕容千落在空中与韦汉飞连过几招,力将竭时,她竟脚尖踩在了韦汉飞的剑身上,借着这一踩之力,再次凌空而上。

    手中的绸带每每杀来,都带着破空之声,四面八方,仿佛设下十面埋伏,将韦汉飞打得手忙脚乱。

    龙一江借机将手中白扇一收,刺中韦汉飞的破绽,韦汉飞身受重伤,拼着最后一力,击向从空中向他杀来慕容千落。

    慕容千落微微一惊,闪身躲避不及,正要与他斗个两败俱伤时,龙一江已双足一点,拔地而起,白扇勾住慕容千落的白绸。

    他握住白绸,将慕容千落拉了过来。

    两人骤地靠近,面对面,近在咫尺。

    龙一江距离看到慕容千落的容颜,一双风流多情的眼睛愣住了,定定地看着女子,忘了此时身处险境,眼里面布满女子的倩影。

    慕容千落也被龙一江英俊无比的俊颜微微愣了一下,见他定定地看着她像个登徒子,微微一恼,“放手。”

    她扯了扯的白绸,龙一江这才回神过来,脸上不由地染上温润的笑容,“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他一手执扇,一手负后,背后月华如水。

    他眉眼带笑,俊雅非凡。

    突然,他一跃而起,挡在慕容千落面前,白扇一展,似舞出一道扇墙,将数之不尽的暗箭打落在地。

    原来,韦汉飞败退后,竟启动了秋水山庄的机关。

    整座山庄,全是机关,将所有人都困在里面,欲用机关杀掉所有人。

    龙一江凭着过人的机智,以及慕容千落渊博的家传绝学,两人互相配合,终于杀出重重机关,来到韦汉飞面前。

    韦汉飞发动最后一道机关,想要杀死二人,不料他的妻子阮月梅突然出现,改动了机关,最终机关反将韦汉飞杀死

    “为什么?”韦汉飞临死前,难以置信地问妻子。

    陆月梅恨道:“你杀了我的儿子,还问我为什么。”

    “你竟为了那个不孝子杀夫?”

    “在我眼里,他就是最孝顺的孩子。要不是你一房又一房的美妾纳进来,他怎么会做出与你的小妾偷情的事?昨日一切的因由你而起,今日一切的果亦由你终结。”

    韦汉飞死了后,龙一江再次找到密室,盘点他的私库时发现,当年玄龙堡被洗劫走的财富此处不足五分之一,有许多宝贝根本不在这里。

    “这也不是我玉虚宫的白玉观音。”慕容千落找到一座白玉观音,盒子没有错,但里面的白玉观音被掉包了。

    龙一江便问起那座白玉观音的事,慕容千落说出观音底座的一个标志,龙一江记了起来,“那是我母亲的陪嫁,当年玄龙堡被洗劫走的其中一件宝物。”

    他便问慕容千落,玉虚宫的玉观音从哪里来的,慕容千落答是十几年前父母成亲时,别人送的贺礼。

    龙一江记下这件事,再去找阮月梅,询问当年玄龙堡之事。阮月梅告诉龙一江,“当年洗劫玄龙堡的那伙人,自称关山七杰,韦汉飞就是七杰之一。”

    “其他六人呢?分别是谁?”龙一江问。

    “其他六人,分别是……”阮月梅话未说完,一支毒箭突然飞出来,杀死了阮月梅。

    慕容千落微微一惊,凌空飞去追那下毒手之人——

    “cut!”

    导演突然叫停了。

    胡霄霄吊在半空,问道:“导演,我没演错啊,为什么要叫停?”

    邵导让威亚师把胡霄霄放下来,说:“你的头发乱了,把发型整理好,还有妆也要补一下。”

    什么可以差,可以乱,唯独发型不能乱。

    胡霄霄只好暂时休息一下,对着镜头,把发型整理好,并把有些花了的妆补好。趁此机会,喝点水,吃点东西。

    胡霄霄的威亚戏很多,基本一吊就几个小时,不吃不喝,在天上吊着,非常辛苦。每天收工回去一看,身上被勒得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

    整好发型,补好妆后,胡霄霄继续吊了起来,把后面的戏演完。

    今天的戏拍得很顺利,主要是胡霄霄很配合,没出什么差错,收工得早。

    胡霄霄拿着包,走到停车处,发现她的车子旁边停了一辆颜色更骚包的跑车。

    见她到来,车子上的人打开车门,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红红紫紫的花朵,十分显眼。

    他向胡霄霄飞了一个媚眼,问:“想我了吗?”

    许久不见,胡霄霄忙得都忘了这个人了,“你终于被放出来了?”

    谢智恒自上次的绑架事件后,他父亲怕再出事,将他关了几天,又送到欧洲一段时间。

    “我爹地把香港的事处理好了,我就回来了。”谢智恒把手中的花束送到胡霄霄面前,说:“送给你的,祝你新剧大红大紫。”

    胡霄霄谢过,收下花朵,见影城视附近的人朝这边看来,她说道:“以后别送花了,被狗仔拍到,还是以我在跟你拍拖。”

    谢智恒靠在他的新跑车上,拽拽地说道:“我们也可以拍拍拖的。”

    “算了吧。”胡霄霄有点嫌弃,说道:“我对一个在我面前哭得流鼻涕的男人没兴趣。”

    谢智恒尴尬地从衣兜里拿出墨镜戴上,给自己挽尊。“做不成你男朋友,我也不是不可以做你弟弟的。”

    “你七个姐姐还没够吗?”

    “加上你一个,刚刚够。”

    胡霄霄看他的眼神,仍是一言难尽。“找我有什么事?”

    “那块地要开发了,爹地交给我练手,霄姐,你不是没房子吗?要不,姐挑一块地,我特地给姐建一幢?”谢智恒改口得很快,一口一个姐,非常大方地说:“反正那块地大,随便造。看中哪块,尽管跟我说。”

    这么一个败家子,简直像一块行走的肥肉,怪不得被绑匪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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