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处理他。

    想了想,还是把毛攀像死猪一样拖走了。

    杀,她是不能动手了。

    剧情中提到的人物,她不会随便杀,况且毛攀还是一个有背景的人。

    放,也是不可能了。

    对方看到了她的脸,看架势就知道后面不会放过她,还可能连累到她身边的人。

    暂时不知道怎么处理,她只能先把对方绑着带走了。

    把毛攀拖上了车,程果就开着车离开了州滨伐木场。

    ——

    小磨弄,茶情。

    “程老板,你出任务,怎么还带回来一个二傻子?”

    “看到我的脸了,不能杀。”

    “先把他绑起来,再找个东西把他的嘴封上。”

    迷迷糊糊之间,毛攀听到了几段对话。

    等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

    嘴巴还带着口枷,动也动不了,说也说不出话。

    他想要骂娘都做不到。

    他身处在一个黑色的房间里面,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他头顶有一盏散发惨白光芒的白炽灯。

    他用力撕扯着麻绳,奈何麻绳绑的很紧,一点挣脱的机会都没有。

    “呜呜呜!”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扇门,脑海中回忆着他看到的那张脸。

    他要把那个小白脸碎尸万段!!

    程果回到茶情地下室之后,就开始根据自己的回忆和记录画图。

    伐木场的地形比较简单,人员分布并不复杂,没用多久就画好了。

    接着就把图纸交给了王安全,由他负责带给委托人。

    随后,她来到关押毛攀的小黑屋,打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原本还恹恹的坐在椅子上的人,看到她进来,立刻露出要吃了她的表情。

    程果看着毛攀嘴上的口枷,愣了一瞬。

    她只是要王安全封住毛攀的嘴,怎么用的是这玩意儿。

    不过和毛攀也挺搭的。

    她走到毛攀面前,拍了拍他的脸,语气平淡。

    “别这么看着我,没杀你,已经算我很仁慈了。”

    毛攀哼了一声,立刻呜呜叫了起来,示意她把口枷解开。

    “这样吧,你要是答应我,以后就当没见到我,我就把你放了怎么样?”

    程果捏着毛攀的下巴,迫使他尽力的仰着脑袋,毛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果就当他答应了,随后解开了口枷。

    “我艹你啪!”

    程果一巴掌打在毛攀的脸上,脑袋被打偏过去,嘴角流出鲜血。

    “嗯嘴巴还是放干净一点好。”

    程果恶劣的笑了笑。

    毛攀舔了舔嘴角流出的鲜血,哼笑了两声。

    “快把老子放了,不然呃!”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你就这点本事吗?小白脸!不敢杀老子,你就给我等着啊!”

    毛攀放一句狠话,程果就往他身上招呼一下。

    偏偏他就像是天生不会求饶的疯狗一样,就算挨打也死不松口。

    直到打的毛攀没有力气再说话,程果才停手了,表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她下手是有分寸的,她对人体的穴位很熟悉,知道打哪里最疼,却又不会伤人,就算进医院也只会是轻伤。

    目光落在毛攀身上,只见他垂着脑袋,粗略的喘息着,整个身体都因为疼痛而颤抖着。

    偏偏就算被打成这样,毛攀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眼中对她的报复欲望愈演愈烈。

    程果也有些无奈了,好赖话都说尽了,但根本没用。

    从某种意义上说,毛攀就是个嚣张的疯子,还是有资本嚣张的那种。

    她再次迫使毛攀抬起头,白炽灯刺着他的眼睛睁不开,那张嘴却还是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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