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你呜呜才是呜呜!呜!呜呜呜!”
程果:“”感觉骂的很脏。
凑近去看,发现毛攀整张脸都红了,额头上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眼神更是要杀人。
看来还是挺有劲儿。
程果一点也不惯着他。
邦邦两拳打在毛攀的腹部,让他没空再骂她,全都变成痛苦的呜咽。
“疼吗?”
“是不是上次的教训不够,让你没长记性?”
程果声音很轻,俯身凑在毛攀的耳边说着。
“又是电锯又是毒蛇,再不教训一下,下一步是不是要背主了?”
“狗狗就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程果又给了毛攀两拳,随后她站起来,松开了对毛攀的桎梏。
他把毛攀上身穿的豹纹背心脱了下来,擦了擦手上的口水。
“你干嘛?你变态啊!脱我衣服!”
“呜呜呜!!”程果擦完之后,直接用衣服堵上毛攀的嘴。
世界又清净了。
她反制住毛攀的胳膊,推着他来到探照灯照不到的地方,路上捡了一条绳子把他绑了起来。
毛攀嘴里塞着衣服,手被绑在身后,他不知道程果想干什么。
原本计划程果被蛇咬死了,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解药。
实在不行就去外国去治疗,反正他有的是钱。
现在却被对方控制住了。
她不会要在这里杀了他吧?
杀了他,也没人会发现。
他的舅舅也不会知道是程果杀了他。
毛攀心中有些恐慌,他以为那个笼子能困住程果。
程果不知道毛攀心中的小心思,待到安全的地方,她拍了拍毛攀的那张帅脸。
“你知道吗?那个毒药,只要我想,就能随时发动。”
“怕你待会儿受不了痛呼出声,我就帮你把嘴巴堵住了,手也帮你绑着,不让你乱抓。”
程果蹲在他面前,露出与那天如出一辙恶劣的微笑。
“我对你,很仁慈了。”
毛攀瞪大了双眼,嘴里发出呜呜地叫声。
他不相信,怎么会用那种靠意念就能发动的药?
但他又很害怕,害怕真的再体会到那种极致的疼痛。
他刚刚没有吃那种会噎死人的药,所以不会疼的。
不会的。
然而,否认的念头刚起,毛攀就感觉到刚刚被打的地方开始发热。
随后就好像被碾压一般的疼。
“呜呃”
怎么会这样?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药!
大脑好像要炸开了!!
无法思考了。
程果就守在他身边,看着毛攀整个人蜷缩的倒在地上,身体开始抽搐,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淌。
“呃呃呃”
他向程果的方向蛄蛹,嘴里发出破碎的哀嚎。
手臂因为被绑在身后,不停的挣扎,被绳子勒出了血痕。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为什么可以这么痛!为什么他要忍受这份痛苦!
程果!妈的!我草你大爷!贱人!好痛
毛攀用力的咬着嘴里的布,牙齿与布之间摩擦,发出令人发毛的声响。
就算他想要咬舌自尽也做不到。
渐渐地巨大的痛苦,让他连咒骂也做不到了。
只是一直念叨着程果的名字。
想要解药。
“呜”我错了,我不该忤逆你,我要解药!
“呜呃”解药!
可他嘴被堵住,他怎么也发不出解药两个音节。
程果完全不给他机会。
一条喜欢背主的狗,自然要严惩。
程果一直盯着毛攀,计算着药效的时间。
在第一次捂着毛攀嘴的时候,她就把神经幻痛的药,喂到他的嘴里去了。
药丸很小,毛攀完全没有察觉到。
之前她说过,神经幻痛药丸的药效时间其实很短,大概在五到十分钟,因人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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