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槿觉得她现在压根听不了这帝后二人之间的谈话,简直太吓人了!
连忙起身退了出去。
“你觉得何擎敢拦着不让我进来?”萧明烨走近了几步,声音带了些无奈。
“我今日又没惹了咱们皇后娘娘不高兴,作何要翻墙。”
萧明烨蹲下身子抬手拭了拭盆中水温,觉得适宜,这才伸手握过女人的脚踝,解了罗袜,小心的放到水里。
“还可以么?”轻声问了她一句。
他怕他这皮糙肉厚的觉得恰好,她会觉得烫。
苏云宁感受到温热的水温,点点头,“嗯。”
想到他刚才理直气壮的模样,旋即挑了挑眉,垂眸看他一眼,道,“所以进苏府也是大开中门迎陛下进来的?”
“……”
“翻墙。”一下子就吃了瘪,说的那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
他大晚上的来,怕不是得被人当成登徒子。
“噗嗤。”
苏云宁毫不留情的笑出了声。
“嘴硬。”
最后辣评一句。
萧明烨无法反驳,只好闷不吭声蹲在地上的伺候这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姑娘洗脚。
泡了些许时候又拿了棉巾细细擦净放到锦被里,这才端了水出去。
萧明烨净了手回来后,苏云宁向他伸出了手,白嫩的手心朝上。
他都怔愣了片刻,不禁自我怀疑,他现在都有这待遇了?
那嘴都要咧到耳根了,赶忙快走两步把手放上去。
“啪。”
然而还没触碰到就被‘啪’的一声拍了一巴掌。
苏云宁嫌弃的斜他一眼,“我赛马赢了的赌注呢?就差你的了。”
一天天的满脑子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还觍着脸把自己的手递过来。
真是厚颜无耻。
“你不会是想赖账吧?”狐疑地看着那站在原地不动弹的男人。
萧明烨都傻眼了,他媳妇乐意搭理他的第一天竟然是要赢了赛马的彩头!
气的往她身边一坐,“我明明给宁宁刻了个一模一样的,宁宁都不带,还要我这个。”
宁宁为什么不带他刻的那枚!
只是手上却实诚的很,扯下自己玉带上系着的玉佩放在手里,仔细看着这穗子能不能解开。
这玉佩本就是赌注,他媳妇应得的,只不过他可得把这穗子解下来好好留着,换一块玉佩挂上。
他有自知之明,以后哪有再能得她亲手做的穗子的份。
不过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己,没事,夫妻嘛,哪分什么彼此,他给她做也是一样的。
“我娘说的对,这男人啊,你的我的分的可清楚了,你自己留着吧,本宫不要了。”
她本也不甚稀罕那个玉佩,不过是当初为了穗子罢了。
随口打趣了一句,懒散的收回了目光。
苏云宁向身后的软枕上一靠,拿起桌案上的游记便看了起来,直把一旁的男人忽视了个干净。
刚解下穗子把玉佩递过去的萧明烨:“……”
萧明烨看了一眼手中光秃秃的玉佩,又看了一眼一旁看书的媳妇。
不是,他冤枉啊!
“我说错话了,什么你的我的,我人都是宁宁的,再说了,宁宁赢了赛马,它就是你的囊中之物,我只是琢磨着怎么把这穗子解下来而已。”这话说的叫一个知情识趣啊。
萧明烨拍了自己嘴一巴掌,连忙凑过去哄人,还把玉佩塞人手里。
苏云宁凝着那枚玉佩不说话,当时提出让他用这玉佩做赌注,除了这玉佩本身贵重非凡,又是先帝赠与他的之外,最重要的是,当时她想把这枚玉佩赢过来,日后绞了那个穗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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