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一时犯了难,小小的酒肆维持一家三口的生计,还要贴补如懿,哪里买得起这些好东西。
魏嬿婉出了月子,魏杨氏离宫归家,回到家看到儿子,开心的不能自已。
“儿子,你看这个料子多好呀,额娘给你裁几身衣服。”
“儿子,你尝尝这个,是宫外买不到的点心。”
“儿子,你看这些金子,你要什么,通通都买回来。”
佐禄破天荒的关心起魏嬿婉:“额娘,我姐姐怎么样了?”
魏杨氏嘟囔道:“你今儿个倒是关心起她了,她能不好吗,可惜要是生个皇子,我们就都有依靠了。”
“额娘,你拿了这些回来,姐姐会不会很拮据?”佐禄以为魏嬿婉真砸锅卖铁凑了一万多两,看到魏杨氏又拿了一堆金银回家,不禁有些担心魏嬿婉。
“不会,不会,她生产,宫里那流水的赏赐到了永寿宫。”
佐禄在街上溜达,刚好遇到发愁的青华。
“我给你银子,算我入股你的酒馆,好不好?”
他既想寻个差事,又不知道自己可以干什么,不如把银子给青华,自己收点分红花花。
都是送银子出去,入股终归比赌博回报率靠谱吧。
就这样,魏嬿婉家给如懿送来了争宠道具。
如懿尝试走入法华殿,安吉平和的眼神,并没有一丝波澜,却看得如懿心中惊涛骇浪一般。
求安吉为自己的手串开光后,如懿快步离开法华殿。
“容珮,替本宫磨墨。本宫要抄写经文,为皇上祈福。以血入经,以示虔诚。”
如懿用匕首在自己小臂割出一道伤痕,象征性挤些鲜血进入墨中,随后眼神示意容珮。
“本宫,刚刚受完板著之刑,又许久未进好的餐食,放血抄经,实在是吃力。
容珮无法,接过如懿的匕首,割破手指,挤血进入砚台中。
“本宫师承卫夫人的簪花小楷,少时就得皇上欣赏,想来皇上会明白本宫的苦心。”
容珮真心实意地佩服,说道:“少时情意最是珍贵,皇上会明白主儿的苦心。”
如懿将抄好的经书与开过光的七宝手串,用一方绣着青樱红荔的丝帕,仔细包裹起来,派容珮送去养心殿。
“记得对皇上说,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容珮领命离去,如懿静静地坐在宫中,思绪万千。
这些日子以来,她经历了太多的风波,而此刻,她只希望自己的一片诚心能够被皇上所理解。
几天后的一个午后,如懿正在抄经,进宝的声音传了进来。
“青官女子,皇上宣召您去养心殿。”
如懿心中一喜,思索片刻后,拿起匕首在自己旧伤之上,又轻轻划了一道。
刚刚长好的新鲜皮肉,重新划开,尖锐的疼痛传来,她额前略略出了一层薄汗,脸色苍白了一度。
弘历低头批阅奏章,不看如懿,只是开口问道:“知错了吗?”
如懿嘟嘟嘴,委屈地说道:“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以下犯上,不该擅自议论朝政,不该不好好管教奴婢。可是臣妾,真的很想念皇上,臣妾看舒妃也是痴情女子,想要与她亲近,她却羞辱臣妾。”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皇上与臣妾,是年少时的情意,皇上生气,不愿意见臣妾,臣妾真的很难过。”
皇帝看着如懿,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他轻轻拿起如懿抄写的经文,仔细翻阅着。“青樱,你的心意朕已知晓。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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