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我们的事情不着急,你和思敬好好说,别因为我的事情,闹的的不愉快。实在不行,我们再等等,都谈了大半年了,也不在乎多两个月!”

    葛红花闻言还挺感动的,觉得龚博文还挺为自己着想的,她想实话实说,把儿子打赌的事情说了。

    可是想想还是别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回头领了证,以后日子里儿子钟思敬发现自己说破了打赌的事情,怎么办?她不想失去儿子。

    “没事,我儿子同意了,真的!”葛红花笑着说。

    “那是你们谁跟他说的,咋说服他的?我看他挺固执的!不同意你再嫁人!”龚博文试探道。

    “思敬,让我把拆迁的房子和拆迁款过户给了他,他就同意了!”葛红花略微紧张,揉着衣服角说道。

    龚博文刷的一下站起来,带倒了面碗,面汤洒了一桌子,他就知道,这么快领证,肯定有猫腻,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哎呀,面汤洒了,烫到了没,快去卧室,把裤子换了,我给你打一盆凉水,你擦一下!”说着,葛红花就要去打凉水。

    这一通忙活之后,换好裤子的龚博文,坐在卧室床边上,看着拖地的葛红花,陷入深思。

    既然房子和拆迁款已经过户给了钟思敬,那么葛红花再要回来的可能性就很低了,那他还娶一个五十多的文盲老太太还干什么?就为了当保姆伺候自己一日三餐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性价比不高啊!还不如那个何老太太呢,虽然比葛老太太做饭难吃,可是她自己就有两套房子,女儿还嫁人了,怎么着也能分自己一套房子吧?有这一套房子,还请不来保姆吗?就是想吃满汉全席,估计都可以。

    想到这,龚博文站起来,看来眼洗拖布的葛红花,带着一股遗憾说道,“你也知道我女儿生了外孙,可是她和女婿离婚,要上我家的户口,所以户口本给她拿去,给外孙上户口了,等回头,户口本拿来再说,你看,行不?红花?”

    之所以龚博文没有立刻跟葛红花分手,主要是想着维护好自己的名声,毕竟他还要找何老太太结婚呢!

    葛红花闻言,也没多想,上户口是大事情,外孙肯定更重要,她什么时候领证都行的。

    于是洗干净锅碗瓢盆,收拾好厨房,拖了地,又拿出一个大铝盆,打算把龚博文攒的几件厚衣服给洗了,“你去看书吧,我洗完衣服就走!”

    龚博文看着家里一尘不染的样子,有点可惜,要是葛红花能和何老太太结合一下多好,又做饭好吃,又有两套房子。

    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不过,以后不能让葛红花再来家里了,毕竟名声重要。

    “对了,红花,我这屋子钥匙,你给我留下吧,我这不是女儿外孙搬进来了,我得给他们一把钥匙,等回头我再配一把,再给你!”龚博文谎话张口就来。

    这个时候,葛红花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也没多想。

    于是就把拿了好几个月的钥匙给了龚博文。

    洗好,又晾晒好衣服的葛红花,把大盆放在院子里晒干,就准备走了。

    其实洗衣服的时候,葛红花脑子里想的是,龚博文就不能再给配一把,直接给他女儿不就好了,这不是更快?也许是这附近没有配钥匙的?不好吧?

    “红花,这几个橘子,拿在路上吃!”龚博文看着辛苦一下午的葛红花,难得心软了一下,拿出几个昨天买的小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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