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两家大人都叫她们不要和对方家的孩子玩,可院子里就这俩小女孩,不在一起又怎么办呢?
于是,大的互相不对眼,不过也懒得管两个小家伙。
就当看不见就是了。
何大清很关心何雨柱,许富贵也上心许招娣。
虽然这个时代重男轻女,可两家都不是没见识的人家,知道一儿一女合在一起才是个“好”字,所谓儿女双全。
“嘿,大茂,我还不信你家吃了饭不洗碗,怪不得你说话这么臭,你家碗怕是都生蛆了。
快滚,离你柱子爷爷远点。”
何雨柱一看是冤家,当即回嘴道。
“你个没妈的孩子才这么晚了洗碗,靠近中院就闻到臭,应该就是你家的味道,真难闻,呀”
随着许大茂一声惊呼,何大清就听到一串脚步声飞快朝外跑去。
“跑, 你跑个屁,今晚上柱子爷爷就在这里堵你,我看你怎么回去,嘿嘿。”
原来刚才说起来的时候,何雨柱已经把碗放盆里,撸着袖子就往许大茂这边来,许大茂不跑还能怎滴。
“跑, 你跑个屁,今晚上柱子爷爷就在这里堵你,我看你怎么回去,嘿嘿。”
看到许大茂跑掉了,何雨柱还站在中院,嘴里骂骂咧咧的。
“柱子。”
何大清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对着外面喊了句。
“哎,我在。”
何雨柱感觉自己吓跑了许大茂,正在那里心里嘚瑟,听到何大清的喊声,急忙答话道。
“回来洗碗,大茂小你两岁,你和他较个什么劲。”
何大清在躺椅上喊道。
“那小子就是欠收拾。”
何雨柱还在那里咋咋呼呼的。
“我看你也欠收拾。”
何大清没好气的对着外面说了句。
“得,我洗碗还不成吗?就知道说我。”
何雨柱纵有不甘,也不敢在何大清面前扎刺儿,回身又去洗碗。
三两下把碗筷洗干净,就端着进屋,统统放进碗柜里,又拿盆子打水,给雨水和自己洗脸洗脚。
这个时候,垂花门方向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过却是跑的飞快。
显然,这个人就是许大茂。
刚才何雨柱的喊声他可是听到了,回来就在担心真被堵在中院,那就麻烦了。
还好,进院没看到何雨柱,这才放开脚丫子就往后院跑。
何雨柱听到了,只是通过敞开的屋门往外看了眼,只看到许大茂的侧面,他已经快跑到月亮门那里了。
何大清注意到何雨柱的表现,没好气的对儿子说道:“你都快十四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斗嘴。
说不过还亮拳头,丢不丢人啊。
以后,你看到他就当没看见,他要招呼你,你就回一个。
如果招惹你,吓吓他就得了,别真打。
你个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打坏了麻烦。”
何大清是不怕许富贵,可这小子早年做过街头混混,也认识一些人。
何大清这么教育何雨柱,就是怕他把许大茂打狠了,姓许的在外面找人报复柱子。
这年头,四九城里是真不安全。
知道北京人为什么很长时间都不吃河里的鲶鱼吗?
就是因为这年头四九城死个人再寻常不过了,四九城城里城外的小河沟里,时不时就能看到漂着的尸体。
这样的环境下,水里那些食肉鱼类自然就没人敢吃了。
不仅不敢吃,想想都觉得恶心。
由此可见,此时的世道之乱,街头那些混混,都是能不招惹就尽量不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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