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后宫中可是热闹的很,玫贵人先是生下怪胎,今日,仪贵人的孩子又没了。
后宫中的乾隆、太后、皇后、高贵妃、娴妃、纯妃、嘉贵人、玫贵人、仪贵人、海常在婉答应齐聚延禧宫审理朱砂之案。
乾隆道:“皇额娘,只有三个人的证词,不能作数。”
皇后道:“皇上所言甚是,臣妾也觉得,一面之词不能轻信,方才素练说,阿箬拦着搜查,那想来,阿箬定是知情的。”
太后道:“那好,把这个阿箬带来好好查问。”
皇后道:“素练,去把这个阿箬带来。”
素练道:“是。”
魏嬿婉给候在外面,等着告发乌拉那拉如懿的索绰伦阿箬贴上傀儡符。
素练道:“是不是忠心对主子,全看你的了。”
索绰伦阿箬道:“我自然忠心耿耿。”
索绰伦阿箬走到皇上几人面前跪下,道:“奴婢请太后、皇上、皇后娘娘安。”
皇后道:“阿箬,方才素练去搜延禧宫,你为什么拦着不让搜宫?”
阿箬用余光看了一眼乌拉那拉如懿,道:“奴婢伺候主儿,就要一切为主儿打点妥当。”
皇后不解问道:“打点什么?”
索绰伦阿箬一副瞒不住事情的样子,转向乌拉那拉如懿道:“主儿,奴婢伺候您多年,这些年来不可谓不尽心尽力。
可是主儿自从被太后禁足,心怀怨恨,日渐乖戾,费心抚养大阿哥,怂恿他争宠夺帝,就想当年先帝皇后主儿的姑母一样。
还还每每让奴婢去做一些奴婢不愿意做的事情。”
听到说起先帝废后,不由想起了那被他算计过继出去的三哥,乾隆道:“何事?”
索绰伦阿箬道:“主儿,您做的事实在是非人所为,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请您恕奴婢不忠。”说完向乌拉那拉如懿磕了一个头。
索绰伦阿箬道:“奴婢知道主子们要问什么,皇上和太后看重登基后的第一个皇子,主儿生怕他们夺了大阿哥的宠爱,就像主儿的姑母奴婢的老主子一样,想除去贵子,以防他们出生威胁到大阿哥的地位。”
珂里叶特海兰质问道:“阿箬,你在说些什么?当日景阳宫遇蛇,是娴妃姐姐救了仪贵人,这你是知道的,姐姐怎么会害她呢?”
乾隆顺着索绰伦阿箬的话想下去,也有点怀疑乌拉那拉如懿,但多年的青梅竹马之情他还是想在问清楚一些,道:“当日娴妃见过朕,说,景阳宫的油彩里混了蛇莓,才招了毒蛇。
若是娴妃真的要害仪贵人,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索绰伦阿箬道:“皇上,主儿那是虚情假意。当年老主子为了害死先帝富察贵人,特意办了一场赏花宴,最后导致先帝富察贵人在赏花宴上被老主子的猫扑倒流产一样。
主儿把仪贵人接到自己宫里,平日里又表现的关怀备至,即便仪贵人出了事,谁又会想到是主儿的下的手呢。
这样既讨好了皇上,彰显她大度贤惠的一面,又可借此亲近仪贵人,以方便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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