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知罪。”

    进忠将头低下,继续研墨。

    林长春看着进忠,话真密啊/忠。

    工作一天好辛苦,晚上搂着琅華真舒服。

    要为和谐哪里来,后宫没有如檍就是爽。

    林长春偷偷写了一首打油诗,看着高兴的不行。

    偷偷摸摸的藏在养心殿的一个盒子里。

    哪知道林长春一早就看好的盒子,里面竟然有一个帕子,林长春展开一看,青樱红荔帕。

    赶紧帕子丢进盒子里,然后将盒子关上了。

    “安华!”

    安华在门口,赶紧进来了。

    林长春将盒子递给他

    “这帕子不是说放到朕看不到的地方吗?快快快,给它拿走。”

    然后,林长春又拿了一个新盒子,将这打油诗放进去,藏在养心殿的一个角落里。

    去冷宫的太医是许太医,因为白蕊姬的打点,许太医重手重脚的给如檍处理着伤口。

    对于腐烂的地方,许太医直接拿出了,一把没怎么磨过的小刀,缓慢的处理着腐肉。

    凌云彻听着里面如檍的叫喊声,心急的不行。

    茭芦馆附近,白蕊姬带着合盟小分队的苏绿筠以及海兰,一同看着这场大戏。

    如檍的叫声硬是喊了两个时辰,许太医才擦了擦额头的汗,将腐肉全部剔除。

    然后拿着度数十分高的白酒,直接倒了上去。

    如檍疼的脸都扭曲了

    “啊!”

    这一声喊完,如檍已经没了力气。

    许太医十分粗暴的包扎着如檍的小拇指。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许太医将这句话刻在了骨子里。

    养心殿中,林长春看着给自己行礼的阿箬

    “罢了,阿箬你腿不好,还是免礼吧。”

    阿箬摇了摇头

    “皇上,奴婢就要归家了,就让奴婢再给您行次礼吧。”

    说完,阿箬重重的给林长春磕头。

    林长春看着行完礼的阿箬

    “日后回家了,别再想着紫禁城了,你在如檍手下磋磨了这么多年,后来又去照顾永璜,阿箬,你也要为自己活一活了。”

    阿箬听着,两行清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奴婢…奴婢晓得了。”

    林长春听着阿箬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这样的阿箬,比剧中的下场好很多了。

    林长春一个眼神,安华拿出了一千两银票和一块令牌。

    阿箬惊讶的看着林长春

    “皇上,这…”

    林长春打断了阿箬的话

    “这就当作朕与皇后一同给你的嫁妆吧,那令牌皇后特意赐于你的,是富察府的令牌,若日后你在宫外被人故意为难,或是日后嫁人受了什么委屈,都可以拿这令牌求去富察府。”

    阿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奴婢谢皇上,皇后娘娘。”

    安华赶紧将阿箬扶了起来。

    林长春接着说道

    “你阿玛如今在苏州做知府,京城与苏州的距离太过远了,你阿玛和额娘派人往京城来了,如今正在宫门口等你。”

    “去吧,阿箬,回家吧。”

    林长春摆了摆手,安华将阿箬送出了养心殿。

    阿箬这三年在永璜身边尽心尽责,澜心也是看在眼里的,环心带着菱枝云枝,还有嬿婉一同来送阿箬。

    大家看着阿箬,都是高兴,也带着不舍。

    阿箬此去,她们怕是再也不会见了。

    阿箬告别了所有人,终于走出了这紫禁城。

    阿箬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了来接她的马车。

    阿箬走了,以后她是索绰伦·阿箬,不再是奴婢阿箬。

    琅華最近一直在考虑几个孩子的婚事。

    永瑚,璟昭,永璜三个人都已经十二岁了,也该早点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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