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華知道林长春疼爱璟昭,但是也忍不住

    “若是真如慎官女子所言,璟昭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林长春搂住琅華的肩

    “那就不嫁,朕养璟昭一辈子就是了,又不是养不起她。”

    林长春想了想继续说道

    “若是璟昭真是有大作为,那朕日后就给她一块封地,让她的手上有实权,这样就算日后朕与琅華护不到她了,她也不用怕。”

    琅華震惊的看着林长春

    “皇上…这样前朝大臣们会…”

    看着琅華的眼睛,林长春亲了一口她的额头

    “他们要说就说,朕心意已决,琅華你别担心,有我在呢,我一定护着你,也护着咱们的孩子们。”

    长春宫早会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撷芳殿,璟昭放下手中的红缨枪,拿起宫女手上的手绢,擦了擦满是汗水的额头。

    “公主…”

    璟昭将帕子拿了下来

    “寒露,你说就是了。”

    寒露这才接着说了下去

    “今日早会,慎官女子在长春宫闹了事。”

    璟昭想了想,才在记忆深处找到如檍这个人

    “什么事?”

    对于这个从潜邸出来的妃嫔,入了宫一年多就进了冷宫,去年才放出来的乌拉那拉氏,璟昭没什么听下去的欲望,只不过因为事情出在长春宫,她才问了这一嘴。

    “她在早会上说了您的婚事,还说若皇后娘娘再不为您相看驸马,您好嫁不出去了。”

    璟昭一脸无语

    “这事本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做主的,再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个官女子说啊!”

    寒露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璟昭只是看了一眼寒露

    “这种话心里知道就行,不必挂在嘴上。”

    寒露赶紧行礼

    “奴婢知错了。”

    璟昭看着一同长大的寒露,又说了一句

    “起来吧,我这样说只不过是让你记住,有些话你可以私下悄悄和我说,但是不能在旁人面前,被人抓住了把柄。”

    “锋芒毕露也好,枪打出头鸟也罢…”

    璟昭抬头看着天空,没有继续说下去。

    如檍看着延禧宫的大门从外面锁上了,她就这样再次被禁足。

    而且,林长春没有说禁足的期限,凌云彻有些绝望。

    如果皇上以后再不会想起他们,他们会不会在这延禧宫关上一辈子。

    如檍坐在床上,突然握住了容珮的手

    “容珮,我就知道皇上是爱我的。”

    这话比如檍的屁还莫名其妙,容珮也只能说道

    “皇上的心里自然是有主儿的,要不然又怎么会禁足您?”

    容珮看着如檍,坚定的编道

    “如果不是怕皇后娘娘和宝亲王的权利,又怎么会因为您只是说了一嘴大公主的婚事,就将您禁足。”

    容珮说的如檍满眼泪水,这是她的第二个知己啊!

    第一个在后殿刷恭捅呢。

    如檍忍不住又放了个屁

    “容珮,我就知道你是懂我和皇上的。”

    容珮点着头,继续说道

    “皇上都是在保护主儿呢,主儿日后说话更要小心谨慎了,这一个大公主的事,皇上就得看着皇后的脸色,皇上也是不易。”

    如檍连忙轻轻捂住自己的嘴

    “容珮,你说的对,我是得谨慎一些。”

    说着,她看到了许多年前林长春写的匾额。

    那年她被打入冷宫,而这副匾额仍然挂在延禧宫东偏殿。

    “慎赞徽音…”

    如檍喃喃自语

    “容珮,你知道我与皇上的事吗?”

    容珮赶紧将桌子上的墙头马上这本书拿了过来。

    这也是当初在潜邸,林长春为了稳住如檍,让人送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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