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家留了一只整的,除去内脏和皮毛,还有两百四十多斤,四兄妹每一家分了六十斤。

    另外半扇则是按照每一家二十八斤的分量,分别给莫老爷子,孟家两老,以及方正男的娘家送了过去。

    过了元旦,几个小子就重新去了学校读书。

    乔荞想着手镯空间里还剩下的那一株最大的君子兰,元旦过后的第二天,就和乔长东去了之前那个花卉市场。

    再次来到省城的花卉市场,父女俩个明显比上一次要老道有经验多了。

    不过,父女俩的形象还是没变。

    还是那副袋鼠揣崽的姿势。

    乔长东还是选择了之前那个位置,用后背对着寒风,喂着怀里的小崽子吃早饭的同时,也顺道自己啃两口。

    这一次,乔长东听了上次那个老人的劝。

    特意去买了一个陶瓷底的花盆,又用家里的竹子编了一个漂亮的风笼花篮将花盆重重包围住。

    考虑到君子兰这花娇贵,不耐寒,还在花篮的外面包了一层家里不要的棉衣,这才将他要卖出大价钱的宝贝草给放到了里面。

    因为他这样的郑重其事,路过的不少买客都好奇的过来看了看。

    看到里面装着的君子兰又大又漂亮,顿时都惊艳住了。

    不多时,他的摊子前面就围了一圈的买客。

    “大兄弟,这是你要卖的君子兰啊?养的真不错,养很久了吧?”有人在花篮前面蹲下来,搭腔问。

    乔长东到底对这一行还不熟,闻言就实话实说:“不长,也就两个月左右吧。”

    “真的假的,两个月能长得这么好?”那人明显不信,  不知道是不是怀疑这是假花,还想伸手进去扒一下叶子。

    “骗你干啥。”乔长东没好气,伸手拍开了那人不安分的爪子,斥道:“你干什么,这花多娇贵你不知道啊,瞎碰啥。”

    “阁下,这个什么价位啊?”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上前问,声调怪声怪气的,他的身侧还跟着一个身形矮小,军大衣都快拖到了地上的中年男子。

    乔长东又啃了一口包子,听到这奇怪的音调,抬起头看了人一眼。

    看到对方留着八字胡,大冬天的还穿着西装,冷的一张脸青白交加,双腿打摆子了,还一副我不冷,我一点也不冷的傻逼样子。

    就猜到了这只怕是个小日子。

    他眼珠子一转,刚要报出一个天价来,毕竟比起赚国人的钱,他总觉赚小日子的钱,让他更觉得没有压力!

    只是嘴巴还没张开,之前那个揣着手,蹲坐花盆前面,还想用手碰枝叶的那个中年男子,就先开了价格。

    “我给你开一万,卖我。”

    窝在乔长东怀里专心啃包子的乔荞听到,抬起头看过去。

    一下就认出了对方,这是他们上次来卖君子兰时,看到的那个用两千块和人交易了一株君子兰的伯伯。

    听到中年男子开的价格,乔长东自然不愿意。

    他上次那一盆还没这个一半好,都卖出了两万,凭什么这个只卖一万?

    而且开价的这个男人说话语气以及动作,都让他不舒服。

    他直接拒绝:“太低了不卖,最低二十万。”

    其实在家里的时候,父女商量好的价格是十万。

    上一次那一盆卖的是两万,但那一株还不足现在这株三分之一大。

    父女俩这一个月里也是恶补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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