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有话说,扶着树干不停的犯恶心。

    “你就说管不管用吧。”

    “管用管用,小姑奶奶,我以后可再也不想受伤了。”

    喝云浅的药还不如直接送他走!

    云浅直乐,解雨臣也嘴角翘起,不过想起那药的味道也在暗自告诫自己别受伤。

    千万别让他有喝药的机会!

    在这一刻,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人神奇的有了一样的想法,以至于之后的行动更惜命了。

    吴三省看出解雨臣对云浅的不同寻常,神色多少带上了几分凝重。

    这边有人暗戳戳担心自己的亲侄子,而吴邪这个拐了弯的便宜侄子又双叒叕遇上了大麻烦。

    阿宁的尸体在夜晚被蛇拖走,张起灵追着跟踪他们的泥人而去,吴邪几人追不上只能暂时先分开赶路,无意间掉进一处祭祀西王母的祭台。

    在差点被地上的刀串成肉串以及被野鸡脖子咬到之后,张起灵终于现身救他一命,不料刚出祭祀台又被扔下了。

    吴邪气愤张起灵的离开,最终还是和胖子潘子停下休息,恢复些刚刚损失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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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众人围着火堆分散而坐。

    黑瞎子被拖把的人支走,随手将黑色皮衣留下。

    云浅打着哈欠抬不起眼皮,倚着大树昏昏欲睡,解雨臣见那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慢慢将肩膀靠过去。

    “这小姑娘是从哪儿认识的?”

    “您是想问她可不可信吧。”

    解雨臣看了看吴三省又侧头瞧她,声音压低了几分。

    “她是我朋友,跟我们的事没关系。”

    云浅出现在沙漠偶不偶然他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认,小姑娘绝对不是敌对势力。

    “我八岁当家,这些年明里暗里经历了不少,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你心里有数就好。”

    吴三省扒拉着火堆开始忆往昔,说起他以前给吴邪和他算卦的事,说吴邪掌纹乱心乱,将来必定瞎操心。

    “他这么算吴邪,你当时没把那摊子掀了?”

    “人家只是给你跟吴邪随手算了一卦,那准不准的也不能坏人家生意,之后我还让手下给给他送了点钱。”

    “然后呢?”

    “你还别说,这人我再也没见过。”

    吴三省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老头给你算的是什么?”

    “就算你告诉我了,我也不信这个。”

    “行,那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也就过过耳朵。他说,你是贵人。”

    “贵人?”

    解雨臣不解,“我会遇到贵人?”

    “不是。”

    吴三省摇头,“是你自己是贵人,你是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的贵人,只是不贵自己。”

    “解家男人死的那么蹊跷,就像受到诅咒一样。”

    解雨臣只觉讽刺,“我不是谁的贵人,算命的算错了。”

    “那你也不想贵这个小姑娘?”

    “”

    解雨臣深吸一口气,暗骂一声老狐狸。

    “你现在还往你房间里的窗户上蒙黑布吗?”

    吴三省话音一落,白衣男子身形僵住,眼神闪过旁人看不懂的暗芒。

    “你知道。”

    “蒙着吧,别让那些人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

    吴三省没有发现他语气里的肯定和试探,从黑瞎子的外套里扒拉出一副墨镜戴上。

    “你也挑一副戴上吧,挑防风的。”

    解雨臣很聪明,先是挑出一副小点的给云浅戴上,又给自己挑了一副。

    “小花?”

    云浅迷迷糊糊,“要赶路了吗?”

    “没有,还早着呢,你接着睡。”

    “噢。”

    之后的“叛乱”解雨臣全程没起身,毫无心理负担的把教育人的活儿留给吴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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