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真行,初次见面就得到巧莲认可。”
“你是不知道,巧莲自己孩子都得不到她认可,你能得到她的认可,说明你的本事已经不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差!”
“走吧,去录制大棚!”
“节目组已经筛选出今天的持宝人,你第一次来,简单跟你交代一下!”
“哦,好!”
曹嘉宁站起身,默默跟在刘秉硕、宋俊峰两人身后。
他突然发现,这些文物、古玩圈的老前辈,比潘家园那些所谓的大师,高出数个档次。
开古玩店最重视利益,把古玩当成商品。
在几位大佬眼中,古玩不仅仅是一件商品,同时也是一种文化传承。
对于后辈,不会一味打压、竞争,会善意提携、指点。
与这些圈内大佬相处起来,轻松愉悦,整体氛围很轻松,让人身心舒畅。
佳德拍卖行,董事长办公室。
陈广徳双手置于高档实木办公桌上,一双虎目看向窗外,锐利的双眼此刻有些失神。
“陈董,嘉行拍卖行现场爆满,许多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收藏家参与这次嘉行春拍。”
“刚刚咱们的人传来消息,现场拍卖热情非常高涨,拍卖价比去年提升将近8个百分点。”
“按这样发展下去,嘉行春拍比咱们春拍还要热闹,我们”
“行了,我知道了!”
陈广徳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断新任ceo汇报工作。
嘉行因为昨天揭画,揭出米芾仿王羲之《大道帖》和仇英、唐伯虎《清明上河图》名声大噪。
京城,乃至周边各大省市,纷纷报道这件事。
许多对嘉行不感兴趣的收藏家,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闻讯而来。
现在,外面全是有关嘉行的新闻,这次春拍超过佳德这位拍卖行龙头并不是难事。
陈广徳作为老油条,早就知道这件事没办法逆转,对此并不在意。
他最担心的是,她的宝贝闺女,从周末放假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陈广徳老来得女,把陈媛媛当公主一样捧在手心里。
发生这种事,他这位老父亲怎么坐得住。
“把老张交上来,我有事问他!”
新上任的雷风行微微一怔,不知自己哪里没交代清楚,惹到这位大老板。
“老张”是陈家大管家,平时在公司充当吉祥物,除了公司重大决议单独联络陈广徳外,不负责公司业务。
陈广徳喊老张来办公室,是他最近工作做得不到位吗?
雷风行不敢多言,微微躬身。
“好的,陈董,我这就去请张伯。”
5分钟后,一位身着青色圆领中山装的老者,步伐矫健的来到陈广徳办公桌前。
他双腿并拢,抬头挺胸,声音洪亮的喊道:“陈董。”
陈广徳拉开身后的抽屉,从中取出一盒进口精装古芭蒙特雪茄。
他动作熟练的打开雪茄盒,取出内部的专用雪茄剪,将一根雪茄头部插入雪茄剪中,声音冰冷的问道:“周五那天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媛媛这两天一直在闹情绪?”
“是不是谁招惹她了!”
“咔嚓”一声,锋利的雪茄剪剪断多余的雪茄头部。
带有天使图案的zippo火机,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燃烧这雪茄断口,一股带有肉蔻甜香味的青烟,缓缓升起。
咕咚——
张伯紧张的吞咽一口口水,他跟随陈广徳多年,深知陈广徳脾性。
贪污公司钱,最多吃点官司。
可若是惹到陈媛媛,陈广徳是要跟人拼命的。
这位小祖宗平时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敢欺负她呀?
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自己命长吗!
“陈董,大小姐她的性格您是知道的,真有人欺负她早找我告状了。”
“以她的脾气,能让她闷在家里生闷气的只有一个原因。”
陈广徳猛吸两口雪茄,吐出一大团烟雾。
“你是说,曹嘉宁那个臭小子?”
“他不是跟夏晚柠是一对吗,怎么跟媛媛搞到一起的?”
“我调查过,他妹妹曹曦月和大小姐是室友,两人关系很好。”
“应该是通过曹曦月,两人接触过。”
说到这,张伯嘴巴微张,有些欲言又止。
“说!”
张伯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低声道:“这次,应该是大小姐她单”
嘭——
陈广徳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震得桌上的笔筒差点倾倒。
他瞪着大眼珠子,恶狠狠的看向张伯。
“你放屁!”
“老子闺女这么优秀,怎么可能倒追别人,还追不”
“你给我联系这个臭小子,请他今天来家里做客,我要跟他好好谈谈。”
“陈董,他受到京城博物院卢老器重,担任京城书画、瓷器两大协会干事,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小角色了。”
“狗屁!”
“他就是天王老子,在我面前也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他要是不把话说明白,这事过不去。”
“呃”
张伯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事关陈媛媛,他说话也不好使。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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