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是来这边做生意的,您知道咱们建平县,最大的富户做什么生意吗?”
过年期间 ,招待所很冷清,前台大姐见曹嘉宁模样帅气,穿着得体,还很懂事,便跟曹嘉宁闲聊起来。
“小伙,你一个冀州人,怎么跑到建平县这小破地方做生意?”
“往前数20年,这边有矿有资源,赚钱非常容易,现在不行啦!”
“咱们建平最有钱的大老板,是干牧场,做乳制品的。”
“明光牛奶听说过嘛?”
“张明光张老板,是咱们建平第一大老板,除了他剩下都是小打小闹。”
曹嘉宁默默站在前台外侧,倾听大姐介绍。
听到建平县最大的老板姓张,脸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明光牛奶,我听说过,原来是建平的产业!”
“姐,咱们这边有做古玩生意的大老板吗?”
“我是做古玩生意的,不知道这边有没有类似产业。”
前台大姐连连摇头,对这个行当非常陌生。
“没听说有干这个的!”
“古玩是不是死人用过的东西?”
呃——
曹嘉宁被对方的话,彻底搞无语了。
古玩,也可以叫古董,是指有历史底蕴的器物。
不过大姐说得也没有太大问题,绝大多数古玩,他们的主人都不在世上了。
“姐,咱们建平县,有姓孙的富户吗?”
“之前我认识一个姓孙的商人,是他建议我来建平县做古玩生意的,可惜我忘记问他具体信息了。”
“姓孙?”
“供销社的孙连成?”
“四平酒楼的孙胜利?”
“興盛百货的孙国富?”
“这些人都不是干古玩买卖的呀?”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要不你再找别人问问?”
“谢谢姐!”
曹嘉宁再次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塑封装牛舌饼,递给前台大姐,客套两句转身离开。
夜。
曹嘉宁手中拿着一个记录各种人名、地名信息的小本本,愁眉苦脸的坐在大床上。
今天,他在外面打探一整天的消息。
但是,几乎没有得到有价值的信息。
他怀疑,黄三奎可能是孙殿英后人,掌握孙殿英手中的宝藏,或者宝藏的一部分。
按照正常情况,孙殿英手中掌握数不尽的财富,他的后代随便变卖一些,就可以过得非常好。
所以,曹嘉宁首先想到当地姓孙的富户。
根据今天一天的调查,当地孙姓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正经生意人,发家史很清晰那种。
这就排除掉,孙殿英明面上的后人。
同时,当地没有做古玩生意的人,再次排除掉一个大范围。
这样推算下来,黄三奎可能并不是孙殿英后人,曹嘉宁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
要推倒之前的理论,如果黄三奎不是孙殿英后人,他是如何拥有这么多清陵陪葬品?
难道,他也是个盗墓贼,盗了孙殿英的墓?
明天是大年初一,按照黄三奎的说法,他今天去老丈人家。
他刚得到一大笔现金,肯定会搞大排场,明天开车到建平县下辖村子转一转,说不定有所收获。
“唉,对了,如果黄三奎也是盗墓贼,10件古玩里面的《那儿苏像》应该是他从墓里盗出来的。”
“明天一早去书店一趟,查一下这个那儿苏,究竟是什么人。”
“说不定,能从这个人身上找到突破口。”
确定明天的行动方案后,曹嘉宁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晚上20:40。
往常,这个时间点,老家人差不多都睡下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正是一家人围在桌旁看春晚,包饺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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