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徐文斌骑到家门口,看着姜洪亮五个人坐在门口抽着烟问道。

    “呃~~~黑皮,你怎么过来了?”

    陈浩红着眼睛站了起来,喊了一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徐文斌问道。

    黑皮!他的兄弟之一,是张伟发小,也是最早加入到文强集团的成员之一。

    徐文斌回到市里面读书过后。

    他们几个也整天玩在一起。

    不过黑皮,自从八三年进去过后。

    出来跟着他混了一年,就去了省会打工。

    后面也有交际,也就是一起喝喝酒。

    张伟将烟蒂丢在地上,站了起来,“黑皮,他爸在铁矿厂干活摔伤了,黑皮去找铁矿厂,铁矿厂不管不问,还把他给赶了出来。他爸现在在医院里面,这费用什么的都还没有怎么交呢。也就是邻居凑了一点钱,交到医院里面。这不没有办法,找到我了。”

    黑皮张浩,家里面条件不用说了。

    也困难无比,父母都没有正式工作,母亲是农村户口。

    父亲呢,以前就在街道帮着扫一扫垃圾,然后干一些杂活。

    家里面的日子,过得那也是叫做一个难。

    徐文斌之所以没有想到黑皮,毕竟兄弟情短暂。

    怎么说了,就算是带着他混。

    那也不可能像对待张伟他们,一样对待他。

    兄弟那也有主次之分。

    徐文斌想了想,也想了起来。

    上一世,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铁矿厂之所以没有管,是因为将盖房子的工程,承包给私人了。

    这在工地出了事情。

    自然是找承包人,找铁矿厂的领导。

    人家肯定会推卸责任。

    不过徐文也知道,这个承包人是一个吃喝嫖赌的人。

    靠着关系,才接下铁矿厂员工宿舍修建的活。

    等到工程结束了。

    铁矿厂都将这钱结给那个狗东西。

    可是人家就连一分钱,都没有给工人。

    最后这件事情闹大了。

    这钱,铁矿厂不得已才拿了出来,支付了工人工资。

    这事……找那个狗东西,也根本就没有用。

    只能够去找铁矿厂。

    “斌哥!”张伟喊了一声,希望徐文斌能够帮黑皮出头。

    “行了!我知道了,我们先去铁矿厂再说了。至于黑皮他爸住院这边钱不够的话,我们先借他。”

    能怎么办呢?

    现在也就只能够这样。

    张伟都出面了,他就是不想要管。

    那也说不过去。

    “斌哥,谢谢你。”张浩哭着说道。

    “行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屁大一点的事情而已。”徐文斌淡淡的说道,“也就是腿摔断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养个半年一年不就好了。”

    反正这豆子今儿才送来的。

    之前他们从农村里面收上来的,这几天也都给卖掉了。

    就算是现在泡,今儿也来不及了。

    “走吧!先去铁矿厂问问情况,就问这人他们管不管?”徐文斌说道。

    想要搞这些国营单位太容易了。

    他今儿就去问问,看看铁矿厂的领导到底是什么态度?

    这也就是放在现在。

    这要是放到现代。

    甭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只要是在你地方出事的,你都有责任。

    尤其是像是这种国营单位。

    摔断了腿,不讹个你二三十万,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你?

    他吗的,还牛逼赫赫的,就因为承包了出去。

    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真牛逼了呢是不是?

    不过上一世的话,这件事情徐文斌并没有掺和进去。

    打!肯定是不能打了。

    前些日子r日报才刊登了,针对于打击黑恶势力的宣传报道。

    真要是干起来的话。

    他们仗着势力,将他们给弄进去了,那就不划算了。

    “走吧!你们呢,千万别给冲动,尤其是张伟黑黑皮,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徐文斌叮嘱道。

    至于姜洪亮他们,徐文斌不担心。

    是自己的人,没有他不说动手的话,姜洪亮他们几个是不会动手的。

    这种小事,想要解决也十分的简单。

    毕竟是在庐城市混的,徐文斌也给铁矿厂三分面子。

    更别说这铁矿厂的厂长,未来还是他大妹的公爹。

    几人点点头。

    徐文斌带着几人,骑着车子向铁矿厂赶了过去。

    抵达铁矿厂这边。

    门卫也没有进行阻拦。

    这年代,也不是五六十年代到处都是敌特。

    经过了这些清扫,国内的敌特基本上来说也都消失不见了。

    不是被抓起来的,就是有些彻底隐姓埋名了。

    不可能再做出破坏国家的事情来。

    当然了,有些厂子不是想要进去就能够进去的。

    这小型铁矿厂,也不是什么重点单位。

    铁矿厂,徐文斌也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

    自然知道厂长办公室的位置。

    直接骑车子到了铁矿厂的办公位置,将自行车停到停车棚的位置。

    徐文斌对着张浩说道:“黑皮,你和我来,你们几个在下面等着。”

    走到三楼的厂长办公室。

    徐文斌敲了敲门。

    “请进。”

    徐文斌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蔡修岩看着走进来的两个小伙子,有些疑惑,看着面生,不像是厂子里面的职工。

    厂子里面的职工,虽说不能够认全。

    但是大概也有些面熟。

    “蔡…厂长,您好!我是徐文斌,这位是

    张浩。”徐文斌连忙改口说道,差一点就喊了蔡叔。

    “你好,你好!”蔡修岩站了起来和徐文斌伸手握了握,接过徐文斌递来的香烟,放到桌子上面,“二位,看着面生,不是我们厂子里面的职工吧!”

    “我们不是厂子里面的职工,今儿找蔡厂长,有点事情。”

    “哦!不是厂子里面的职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和二位好像并不认识吧!坐下来说吧!”蔡修岩脸色有些不太好的说道。

    什么人都能够闯入到他的厂长办公室?

    “是这样的,这位呢张浩,是我朋友。厂子里面前些日子不是再盖职工宿舍,您知道吧!”

    蔡修岩点点头,“这是我知道,怎么和这位小同志有关系?”

    “有点关系,前两天他父亲在工地上面摔下来,腿被摔断了,现在还在医院里面等钱治疗!不过呢以为这工程是被厂子里面承包出去的,所以厂子里面负责这一块的领导,就推卸责任,将责任推到这承包人身上。承包人,不管不顾,我们也只好过来找您了。您身为厂子里面的负责人,怎么说人再您厂子里面出的事故。厂子里面不出面解决,或者是协调,就有些说不过去。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蔡修岩点点头,“理确实是这么一个理,不过这件事我还不知道。你等一下我打电话问一问。”说完拿起桌子上面的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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