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神的傻柱捶胸顿足啊!

    “大茂你小子咋不跟我说这些呢?”

    “你一看见我就像和那斗鸡似的,不占点便宜都觉得对不起祖宗。我跟你说个屁啊。”

    “我踏马的这是白活这么大了,咋就成了狗屁不懂,四六不分的混蛋了呢。”

    娄晓娥心想:“你还不知道易中海扣下了你老爹给你们兄妹寄的信和钱呢,还傻了吧唧的把你的一大爷当成亲爹似的恭敬呢,人家说啥你信啥,连自己个的爹都不信任。还真是傻透腔了。”

    “柱子大哥你也别气馁,咱时间还长着呢,这不管是谁都会犯错误,只要咱们及时改正,来得及。

    咱就当积累经验了。”

    “要说大茂你小子是真有福气啊!人不咋滴,娶的媳妇可是百里挑一。”

    “别跟我扯犊子,我再不济祸祸过你傻柱吗?你回想回想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哪一句是坑你的。”

    “你还别说,仔细品品还真是这么回事。草,我也没坑过你吧?”

    “你俩行了,坑不坑的都过去了,还是好哥们。以后互相提醒,提携才是。”

    “你看我小娥妹子这话说的,句句在理都在点上。”

    “柱子大哥,中午你给我们露一手,咱做点红烧肉和干豆角在放点宽粉条。

    外屋地有菜你看着掂对几个。

    “妥嘞。妹子你就瞧好吧。”

    “媳妇你陪着雨水唠嗑,我去帮傻柱打下手。”

    “大茂你去把聋老太太喊来,这么大岁数了,有今儿个没明个儿的,是吃一口少一口啊!”

    “嗯!我这就去。”

    “柱子大哥,厨房你随便翻腾,缺啥我让大茂去买。”

    “艾玛呀!可啥也不缺了。就你家预备的这些,哥能给掂对十个八个的。”

    “哥,你别把大茂哥家的菜都做了,够吃就行。”

    “哥知道啊!你还真当哥傻啊。”

    何雨水小声的说道:“你不尖啊!”

    娄晓娥把家里的花生毛嗑给雨水拿出来,空间里的零食倒是不少,可她不敢往外拿,万一整露馅了就麻烦了。

    “哎呦!我这傻孙子终于开窍了,没想到我老婆子在没烟气之前还能看到你来大茂家做菜。”

    “聋奶奶您是真有口福啊!这过年能吃上的红烧肉今儿个就给您安排上。“

    “有福,有福,有你们这帮孝顺孩子,我老婆子是上辈子积德了。”

    “聋奶奶您老快炕头坐,我给您铺个厚垫子。”

    “大茂媳妇,你快别忙活了,我坐炕上就行。我这快入土的人了,别弄脏了你们铺盖。”

    “瞧您这话儿说的,就您这体格,再活个十年玩儿似的。我可指望着您帮我照看孩子呢。您可不兴说这晦气话,我们不爱听。”

    “好好好,不说不说,聋奶奶就等着抱重孙子喽!”

    娄晓娥给聋老太太铺了厚厚的垫子,还拿了一个靠枕让老太太靠着。

    唉!八十多岁的人了,不管是真的烈属还是假的烈属都不重要了。

    试想,谁人不想老有所依,谁人不想子孙满堂。

    老太太在怎么算计,无非就是想着病了有人抬,死了有人埋。

    不过分。

    娄晓娥沏了一壶红糖水,给老太太倒了一碗,又给何雨水倒了一碗。

    “大茂媳妇,听你三大妈说,你和大茂去医院检查了?”

    “嗯!我和大茂都结婚好几年了,这一直也没怀上,以前是想着年龄小不着急,可这到了年纪还没有就急了。

    您也知道,我公公婆婆不知催了多少次了,实在是着急抱孙子。

    还有咱们这儿的风言风语压的我和大茂都喘不过气来。

    我就想着去医院看看,有病没病的瞧过了咱们心里就有底了。

    今个儿也是赶巧了,大茂休息,这手里也攒了点,这不就去了吗。

    还好老天保佑,没啥大毛病,吃点子汤药,养养就能生了。”

    “你心善,老天爷不会为难你的。”

    “哎呀!聋奶奶,我这算哪门子心善啊!还不是仗着你们长辈惯着。”

    “你这孩子会说话,和你唠这么一会子,老婆子都能多活几年。”

    “那以后我就多陪您唠唠,您也多教教我做人的道理。”

    聋老太太想了想说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恒古不变。”

    (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行善之人,如春园之草,不见其长,日有所增。作恶之人,如磨刀之石,不见其损,日有所亏。借《春秋·曾子》)

    “聋奶奶,我这煎汤药还得管您借您那老药罐啊。”

    “你要说借别的聋奶奶没有,大药罐子小药罐子好几个呢。吃完饭大茂送我回去顺便把那几个都拿来,你挑着使。”

    “妥嘞!那我先谢谢您了。”

    “你这丫头,我平时受你们的照顾还少吗,就几个药罐子值当你这么客气。”

    “那我可不跟您客气了,等我给您生了大胖重孙子,让您第一个抱成吧。”

    “你一个女娃娃径直把这生孩子挂嘴边上也不害臊。”

    “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害什么臊啊!再说了,女人不都得走这一遭吗,害臊就别嫁人了,出家当姑子去得了。”

    “平时就和个蔫巴鸡似的,多说两句就臊眉耷眼的,这咋活奋了呢。”

    “聋奶奶您是不知道啊!我是被许大茂点了哑穴了,这不才给我解开吗。”

    “解开好啊!过日子就得这样。”

    “开饭喽。”许大茂先端进来两盘油炸花生米,木耳炒肉。

    茄子盒,醋溜白菜片,两大碗红烧肉炖宽粉,一大碗鸡蛋糕。

    一盆大米饭。

    一桌五个人,六个菜。

    许大茂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红星二锅头。

    一顿饭下来,干干净净。

    要说傻柱这红星轧钢厂的大厨做菜是真好吃,就一个毛病,废菜、废饭、废酒。

    席间,许大茂和傻柱从会爬唠到一起上学,到一起工作,到一起娶媳妇……

    “嗝……大茂你说,哥们差啥呀?哥们一个月37块5挣着,房子够大,做菜好吃,人长的是一表人才。嗝……差哪儿尼……”

    许大茂看着傻柱说道:“虽然大脑和大肠长的挺像的,但是你也不至于在这两样里面都装一样的东西吧。”

    ……

    “许大茂我草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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