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在书房里就80多平方米的外挂,又深谈了一会。

    要不是谭雅丽女士及时喊爷俩吃饭,娄晓娥都不知道她老爹会让她在书房和空间两处转换多少圈。

    在娄晓娥看来,未来将要发生的大事远远没有她这个外挂有吸引力。

    也许,老娄同志心中早有成算。

    有事如无事般淡定,无事如有事般提防。

    这才是大智慧。

    糖醋排骨、糯米莲藕、银耳素烩、小枣蒸骨鸡……一大桌都是原主娄晓娥爱吃的菜。

    “昭昭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就为了许大茂那个瘪犊子,几个月都不回来吃顿饭。看这吃相,指不定多久没吃上肉了。”娄半城撇嘴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女儿嫁都嫁了,就算再不待见女婿,可连自己女儿都不疼了?

    我说女儿不回来我们就去呗!你倒好,死要面子活受罪。

    非得叫这个劲。

    现在好了,看你闺女这样你满意了吧!”谭雅丽骂道。

    “这事能赖我吗,放着福不享,非要去遭那个罪,爹娘还能给她亏儿吃不成。饿死活该。”

    “我跟你说娄半城,我女儿要是饿死了我也不活了,你自己留在这世上快活吧!”

    “饿死省心了,咱俩还能多活几年。”

    “你自己多活几年吧!不,你最好活个千八百年的,下辈子我和昭昭还是母女,就看着你这老不死的孤苦伶仃。”

    “谭雅丽你想甩掉我没门儿,想都不要想。”

    “就你这样的倔驴不甩留着吃肉啊!下辈子你快滚的远远的吧,我可跟你够够的了。”

    “你好,看把你能耐的!还跟我够够的了,我还不稀的搭理你呢。”

    “好你个娄二狗,我就说你嫌弃我了吧,你还不承认,等会我和闺女一起走,我让闺女和女婿给我养老。我就不信我谭氏后人还能落你下巴壳子底下。我呸!你个死不要脸的,想当初你是怎么求着我嫁给你的?现在嫌弃我人老珠黄了,老娘还不跟你过了呢。”

    “爹娘,你们能给我点钱吗?”

    “多少”两位还在吵架的同志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个,我想把我们隔壁的院子买下来,我和大茂攒的钱买房子将巴的够。但那院子好久没住人了,需要修缮。所以……”

    “昭昭你买房子干什么呀?咱家空这么多屋子你俩回来住呗。”谭雅丽劝道。

    娄晓娥瞅了一眼老娄说:“我心思您要是真不和我爹过了,我不得给您整个宽敞的院子养老啊!我那院子太闹了,屋子还小,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娘亲。”

    “闺女你说的对,娘要是过去还真得宽超点,小屋子我住不惯。”

    此时的娄半城万分确定:“他要是敢在呛自家媳妇一句话,她就敢立马走人,而且是那种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

    “昭昭啊!你需要多少钱啊?”

    娄晓娥伸出一根手指。

    “一万,娘有。咱不要你爹的,免的他总觉得许大茂是个吃软饭的。”

    “不是,我这个娘是个什么脑回路呢?

    您给一万,就不是许大茂吃软饭了?”

    “咳咳,昭昭别听你娘的,干正事我们都支持,只要不是给许大茂花就行。”老娄同志,是三句话不离许大茂啊!

    “那不能够,这房子所有权是我。”娄晓娥忙说道。

    “那爹先给你拿一万,不够了你随时来取。”

    “娄半城你啥意思?非要压我一头是不。昭昭,娘给你两万。”

    “我什么压你一头?咱家的家业将来不都是闺女的吗。咱俩谁给不一样。”

    “那能一样吗,我给昭昭多少都不会像你那样,要求这个顾虑那个的。只要我闺女要我就给,她想咋花就咋花。我就愿意给。”

    “那你说我给还是不给?”娄半城问谭雅丽。

    “你也给两万,等昭昭在用的时候咱俩再给一样多。”谭雅丽指示道。

    “竟整那脱裤子放屁的事,你的钱不也是老子给的吗。”老娄同志用蚊子的声音说道。

    “你在那嘀咕啥呢?”

    “我说你的话就是圣旨。”

    就这样,娄晓娥挥挥手,带走四万块和一篮子藕。

    其实娄晓娥的一根手指是一千,两位大佬就这么完美的跑个偏。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菜篮子里多了几盒东西。

    “三大妈您摘菜呢。哎呦!这菜可真新鲜。”

    “一大妈二大妈您两位这是给娄奶奶抓虱子呢吧。”

    “我在娘家吃完午饭回来的。”

    一阵寒暄后,回到屋里的娄晓娥本想去空间的大床睡一觉,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这里的生活才是主线,要先学会适应。

    麻利的点了炉子,填了煤球烧上水,才把从娘家带回来的盒子拿出来。

    送礼的东西总不能用报纸、红布包着吧,反正谭女士那里的首饰盒子多的很。

    “傻柱你个天杀的,你推我们棒梗干什么。”贾张氏嗷一嗓子把梦里吃火锅的娄晓娥给惊醒了。

    我靠,这死老婆子的大嗓门太膈应人了。

    “奶,傻叔不给我肉吃。哇哇哇……”

    “哎呦我的乖孙啊,快别哭了。奶给你抢……”

    “贾大妈您可得管管棒梗了,这咋还抢顺手了呢,人傻柱特意给雨水带的菜,他上来就抢,傻柱不给就咬人,您看他把傻柱手咬的。”许大茂讥讽的说着。

    “有你什么事,哪凉快哪呆着去,自己家还一堆破事呢,显着你了。傻柱凭什么不给我乖孙肉吃,指定是你撺掇的,没好下水的货。”贾张氏瞪着许大茂骂道。

    “嗯呢,就是我撺掇的,我还告诉您了,以后您一家都甭想从傻柱这捞好处了,您爱找谁拉帮套就谁拉帮套去,我可不能看我哥们傻了吧唧的养你们一家子。”许大茂回怼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傻柱他自己愿意帮衬我们家,哪像你似的,有钱宁可去外面搞破鞋也不拿出来做好事。呸!个臭流氓。”

    “您看见我搞破鞋了?再说了,我就是搞破鞋也没搞到你家去,你着啥急啊!那咋滴,眼馋呗……”许大茂这缺德带冒烟儿的话,是真损啊!

    “哎呀老贾啊!你就看着他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你快把他带走吧……”

    娄晓娥往兜里揣了两把毛嗑,出门口往小板凳上一坐,真想来一句:“花生、饮料、矿泉水,有干架的伸伸腿儿。”

    您各位都伸伸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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