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镇南将军府,晚上都有安排护卫巡逻。
翡洛办好了事情,入了夜才偷偷潜入将军府。
“大人。”一名粗使下人压低声音行礼。
“唐朝阳他们母子住在哪里?”
“兰亭院。”
唐朝阳今天离开将军府的时候,并没有到处宣扬。
而这位粗使下人并不在西院那边当差,也因此,他并不知道唐朝阳已经不在兰亭院了。
等翡洛好不容易躲过了将军府的巡逻到了兰亭院,见到就是一片黑。
他还以为自己走错院子了。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他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正朝这边而来。
翡洛躲了起来。
这大晚上的,将军府还挺热闹的。
只见一名丫鬟提着一盏小灯笼,她偷偷摸摸好像在找什么。
大冷天的,这丫鬟紧张不安的额头都冒了汗。
翡洛隐在暗处瞧着。
丫鬟站在一个地方,她把灯笼放下,蹲下来用手挖土。
她挖出了一个小陶瓷罐。
她提起了灯笼,带着小陶瓷罐进了一间房间。
没过多久,她离开了那间房间,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兰亭院。
翡洛好奇地走进那间房间。
他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吹了吹,点燃。
翡洛借着微弱的火光,细细地打量四周。
这间房里布置雅致,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架雕花木梳妆台。
梳妆台上有一个女子用了一半的胭脂,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翡洛的指尖轻轻掠过梳妆台,没有灰尘。
铜镜里映出他探究的眼神。
这里之前应该是主人住的房间,难道是唐朝阳的房间?
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终于在床底下找到那个陶瓷罐。
他把盖子打开,一股血腥味臭气散发了出来。
翡洛淡定地挑了挑眉,他从怀里拿出帕子,帕子放在地上。
他将陶瓷罐里面的东西倒在帕子上。
是一个用抹额缠绕起来的小木头人。
竟然是巫蛊之术。
翡洛想了想,就知道有人要陷害住在这间房间的人。
抹额上面的刺绣都是寓意长寿,属于年长者才会戴的抹额。
他用小刀挑开抹额,看到一张写着‘唐朝阳’三个字的红纸。
原来这里真的是唐朝阳住的房间,这抹额该不会是苏老夫人的吧?
翡洛本来不想做这种好事。
不过想到上次遇到的小崽子。
他第一次好心地用帕子将小木头人包起来,准备带走。
翡洛割下自己黑衣上的一块黑布,走去梳妆台找了一把木梳子。
他像模像样地用黑布将梳子包起来,然后放进陶瓷罐。
盖上盖子,将它放回床底下原本的位置。
处理好这一切,他又处理了脚印。
翡洛赶紧离开了将军府,他在经过西湖的时候,顺手将小木头人扔进了湖里。
他算了算时辰,趁着翡宴清醒过来之前,赶紧去换回了今天穿的衣裳。
他跟翡宴两人,并不会知道对方清醒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事。
翡洛没有直接回丞相府,而是去了热闹非凡的花街。
他挑选了一间最大的花楼,大摇大摆地走进去,随手给老鸨塞了一张银票。
“找一个姑娘来。”
老鸨看着怀里的银票,又看着眼前俊美的公子,笑容满面,“您先在楼上兰花房等着。”
她让姑娘带这位公子上楼。
“我怎么看到了翡相爷?”其中一位公子说道。
“我也看到了,会不会眼花了?”另外一位公子也说道。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刚刚喝几杯酒,不可能眼花了。
大家都说翡相是痴情人,爱极了董欣蕊,要不是唐朝阳横插一脚拆散了他们。
他们早就成了神仙眷侣。
这……怎么来花楼了?
楼上兰花房里。
翡洛随意地倚靠在楼上窗边,半开着的窗户透进一些冷风。
他很少能清醒过来,每次醒来的时间不会超过四个时辰。
他有时候是一个月醒来一两次,有时候是好几个月才醒来。
总之,他跟翡宴都恨不得对方死。
有人敲门,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位身姿婀娜的姑娘。
她笑意盈盈地上前,“公子,今日怜儿伺候您。”
翡洛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怜儿姑娘,在下需要你帮个忙。”
怜儿羞红着脸,“公子请说。”
这公子长得真俊。
翡洛走到怜儿面前,挑眉轻佻,“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做出一副我们欢好过的模样,躺在床上,可以吗?”
怜儿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道,“好。”
男人继续说道,“还有,我等一下若是坐起来,或者问你有没有做过,你可要回答‘有’,懂吗?这是赏你的,要像真的做过一样。”
怜儿接过银票,她点了点头,只觉得眼前这位俊美的公子的癖好与众不同。
翡洛命令道,“你先转身过去。”
翡洛为了效果逼真,他还特意先使用了五指姑娘折腾了自己。
然后才脱了衣裳,躺在床上。
心里头暗暗可惜他欣赏不到翡宴醒来后的表情。
他说道,“过来。”
怜儿听到男子这话,她闻着男人事后的味道,红着脸转过身,上了床。
她裹在被子下面,弄乱了自己的头发,故意娇喘吁吁。
她本来想试着勾引这公子,只可惜男人没看她。
真是个怪人,来这里明明找了姑娘,竟然是自己用手解决。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楼还是很热闹。
翡宴刚开始醒来的时候,眼神还有点茫然,不过他很快眼神就锐利了起来。
他坐了起来,清冷的目光落在睡在旁边的女子身上。
怜儿红着脸,媚眼如丝,“爷,您可真凶猛,小娇娇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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